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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沈風獨自坐在房間里面。
一邊拆著桌上擺放的竹筒,一邊傻呵呵的笑。
“這幫賤骨頭,老子不發威,一直都沒有書信,現在求到老子頭上了,原本推拖的書信,一下子全來了!你說這春娘也是,怎么就那么配合他們呢?得好好治治這幫孫子!”
就在他傻笑之時,距離不遠楊月的房間內。
楊月好奇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卻又心不在焉的梅若柳,“不會吧?他親口說的?”
“你覺得他是那樣的人嗎?是我自己不想看而已!”梅若柳低著頭,手指使勁兒地在衣角上較勁兒,在聽到楊月懷疑的語氣之后,立即口是心非地辯解。
“我就說嘛!以他的為人性格,肯定不會說出這種話的。書信而已嘛!看看又能怎么了?”楊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不懂,他出來這么久,都沒有跟家人聯系了,里面肯定會有些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所以,我就先自己躲到你這里來了,就是不想讓他為難。”
“哎!真不知道她到底厲不厲害?其實我還倒真想見見她了!”楊月也變得一臉糾結的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她要是不厲害的話,怎么會選這么好的相公?無論如何,都比你我兩人厲害吧!”梅若柳坐在凳子上,覺得實在心煩,便站起身,來到床邊,毫無形象的躺在上面。滿臉糾結的攥起拳頭,在被褥上砸了幾下,然后將臉埋在上面,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道:“為什么我不早些認識他呢?為什么那個叫春娘的女人,就那么有福呢?啊啊啊…我好煩啊…”
楊月看著心里難受又不敢表露出來的梅若柳,心里一陣的心疼。
要知道,一直以來,梅大俠可都是大大咧咧的強盜,沒想到在遇到沈風之后,不僅變成了溫柔的女人,現在還演變成了心酸和患得患失的怨婦。
楊月放下手里繡了一半的絲巾,來到床邊坐了下來,將手扶在梅若柳的后背,輕聲說道:“梅姐!這不是你,你沒發現你已經變得快讓我不認識了嗎?我喜歡的,還是以前敢作敢當,沒心沒肺和一言不和就舉刀砍人的梅若柳,梅大俠。而現在,我看到的是一個躲在角落里,偷偷吃醋的怨婦。”
“哼!我就是吃醋,就是在吃醋!我不管,我就是吃醋了!我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比不了那個叫春娘的女人。你沒發現嗎?在那個春娘面前,我…我…我簡直好像根本就弱得不堪一擊…我…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梅若柳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和闡述自己內心的感受,只是皺著眉頭,仔細回憶那種挫敗和無力感。
“那你就告訴沈風唄!跟他說你吃醋了!讓他照顧一下你這邊的感受!”
“啊?”梅若柳一聽楊月說這種話,立即將腦袋從被褥里面伸了出來,一臉警惕地盯著她的眼睛,“你不會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