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長平在調整好狀態之后,立即從后背抽出連環大砍刀橫在胸前,咬牙切齒的要將狗子碎尸萬段。
見豐長平竟然威脅自己,狗子當然不愿意了。立刻翻臉道:“老爺子你吹夜壺吹傻了吧?怎么聽不懂好賴話啊?你說我好心幫你們幫派揚名,怎么到最后我倒成了臭狗屎了?”
“休要逞口舌之利,看刀!”豐長平知道自己根本說不過狗子,所以直接選擇攻擊,他在心底發誓要用狗子的鮮血,擦拭今天所受的羞辱。
只見他一提內力,整個身體一躍而起,手里的連環大砍刀帶著咣啷咣啷的聲音向躲在人群里的狗子劈去。
雷勇和阿柱一看對方直接攻擊過來,也不敢怠慢,同樣舉起手里的兵器進行攔截。
“咣!”兩把大刀突然撞在一起,濺出幾枚火星,然后又聽“噌”的聲響,兩把大刀擦著彼此的刀尖分離開來。
“使勁兒打!打死他!”
“三掌柜,看他那尖嘴猴腮的樣子就不是啥好東西,直接打死好了!”
“小伙子,他這是要欺負你啊?干他!往死里干!”
“哈哈哈哈…”
圍觀在周圍的吃瓜群眾始終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在兩人的旁邊起哄。
“哎!你們這樣真的好嗎?”狗子非常無奈地看著一幫起哄的觀眾,不由在心里說道,“還是村長說的對,這人心,是比鬼神更可怕的存在。”
坐在不遠處的卓天悅和羊雪兒,見豐長平開始動手,雖然雷勇和阿柱已經將他的攻擊接了下來,但在內心里面還是暗暗為沈府的人捏了一把汗。不過此時他們所能做到的,只是焦急等待師傅前來罷了。
正要擠過去加入戰斗的狗子,突然發覺有人在拉他的衣服,回頭一看,是卓天悅,便疑惑地問道:“怎么了?”
“豐長平不僅心狠手辣,而且修為很深,凡是敗在他手里的人,沒有一個能夠落得好下場的!如果實在不行就將我們交出去,免得讓你們也受了牽連。”卓天悅開口說道。
“放心好了!他要戰,那便戰,沈府豈會怕他個倒霉蛋兒?”狗子明白卓天悅是不想讓沈府受到牽連,但現在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與其去考慮那沒用的,還不如琢磨琢磨怎么把這老頭干翻!
這時,豐長平迎戰雷勇和阿柱的場面也越來越激烈了。雖然沈府這邊有兩個好手,但一時半會好像還并沒占到什么便宜。
“如果局面無法控制的話,你倆就見機逃走或隱藏起來好了。”狗子看著卓天悅和羊雪兒說了一句,然后在人群里面掃視了一眼,“兄弟們,既然有人敢欺負沈府,那就讓他嘗嘗什么叫‘亂拳打死老師傅’!走,干他娘的!”說完,自己便拿著武器沖在前面。
“走!干他娘的!殺!”眾人見狗子搶先殺了過去,便也紛紛舉刀沖去,將豐長定團團圍在中間。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揮動手里的武器,乒乒乓乓的與豐長定戰在一處。
雖說豐長平的修為比大家高深不少,但這次能夠從沈府出來的人,身體素質也同樣不錯。加上人數眾多,所以,依靠這個數量來碾壓豐長平至少不會敗得太慘。
不過對豐長平來說,卻并不在意,在他看來,眼前這幫幾乎連練氣級別都算不上的螻蟻,也許有些麻煩,但實在不足為慮。
只是他還是低估了沈府干將們的手段,在被眾人圍在中間之后,豐長平發現除了雷勇和阿柱這兩人之外,其余人并沒有跟他好好打斗的意思。總是趁著自己在與雷勇他們對戰的時候,舉著兵器在旁邊偷襲。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豐長平覺得自己也可以勉強接受。可你媽有的人拿著藤條制成的索套一會兒往自己的頭上掄,一會兒往腳上套算是什么鬼?
還有就是那個尖嘴猴腮的狗子,自從沖過來耍了兩下手里的片刀之后,一直就沒正經打過。經常是在自己身邊鉆來鉆去,然后尋找機會用片刀往自己的腳腕、手腕或其他你根本想不到的地方招呼。當你擋住阿柱他們的攻擊,去找他算賬的時候,他又會趁著機會“嗖”的一下,往你身上撒把土,一個躲閃不及便會迷住你眼睛。
“他媽的!這算什么打斗?估計連小孩子打架都比他強上好幾倍吧?還是剛才那人說的對,尖嘴猴腮,一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豐長平暗暗想道。
只是,這種打法還在自己可以忍受的范圍之內。更讓人無法忍受的是,竟然還有人拿著長棍,趁自己不注意就捅一下。雖說大部分都被自己躲了過去,可總會有捅著的時候,每次捅到自己屁股蛋上,還你媽來句,“哇!這老頭兒的屁股竟然這么有彈性?不會是個兔爺兒吧?”
而且每次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不僅嗓門很大,而且表情還特別夸張,聽得周圍圍觀的群眾全都一愣一愣的!
大家全都詫異地看著豐長平,并在心里吃驚他這么大歲數的老頭兒竟然玩起這么時尚的游戲,并暗暗猜測他到底是攻還是受。
只是當大家在腦袋里自動腦補出這種辣瞎人眼的畫面時,都忍不住的嘔嘔狂吐。
原本豐長平還沒在意,不過隨著吃瓜群眾傳遞消息的強大能量。沒過多久,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和指指點點的情景,讓原本對自己性取向非常肯定的豐長平自己也對這些事情產生了懷疑,“我真有這方面的問題?我怎么沒注意到呢?應該不會吧?我說近幾年這種想法淡了不少呢?”
幾乎所有的問題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