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沈風一聽,立刻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緊緊地盯著裘海生問道。
這個消息太重要了,既然自己的力量無法撼動蕭家,那便需要向太祖學習,善于利用人民群眾的力量。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能量絕非蕭家所能承受得了的。
“如果你真有把握報仇,我也能出一份兒力!”
“你?”沈風疑惑地看著裘萬木。
“是的,我知道如果靠我自己報復蕭弘文根本不現實,但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即便為此丟了性命,我也毫無怨言。”裘萬木接著說道。
“哥,你怎么了?”裘海生不明白怎么回事兒,疑惑地問道。
“唉!都是你哥窩囊,給咱老裘家丟臉了。”裘萬木一臉痛苦的表情說道。
“到底怎么了?”
“你嫂子被蕭弘文那狗賊給勾引糟蹋了。”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情?咱倆去殺了那個畜生!”裘海生一聽哥哥被人欺負,立刻暴怒起來。
“已經有半年多了。”
“你怎么不早說?咱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那又能怎樣?不僅蕭家家大業大,那個賤人又貪慕虛榮,還給那畜生懷上了孩子。我們就兄弟兩人,拿什么給他們斗?我死都沒有關系,可我不能也把你也連累了啊,那咱老裘家就絕后了,即便死了,我又拿什么臉面去見地下的老娘?我恨不得對他抽筋喝血,可又能怎樣啊?”裘萬木紅著臉一臉憋屈地對弟弟吼道。
“裘萬木,你懦弱就是懦弱,別他媽說得那么冠冕堂皇,擔心這個,對不起那個,我問你,你頂著綠帽子,養著個賤人野種以后就有臉見地下的老娘了?如果這種事情你也忍得下去,那你就不是我裘家的男人,大不了一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真要不敢去,那就躲起來,我一個人去砍了他!”裘海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回道。
其實人都是這樣,總會有一種自己會拼了性命去守護的東西。對于裘海生來說,雖然其他事情上可以認慫忍著,但關系到自己的家人,便是他做人的底線和不能觸碰的逆鱗,一旦越過了這道紅線,同樣能拿出血濺五步的氣魄。
“做人不僅要有原則,也要有自己的底線,尤其是作為男人,更該捍衛自己的尊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這種事情的,但我從外人的眼光來看,如果這樣的事情你都能忍,那你這輩子就算完了。”沈風看著全都雙目通紅的裘家兄弟,說了自己的看法。
“嗚嗚…”裘萬木在聽到倆人的指責之后,忍不住蹲在那里雙手捂臉哭了起來。
“原本我還想著用什么辦法讓您老放過我們,現在看來,怎么都是死,還不如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即便死也死要得痛痛快快。如果你老能夠信得過我裘海生,我們兄弟倆愿意替您老進入蕭家當作內應。”
面對裘海生的投靠,說實話,沈風根本不敢相信,畢竟他并不了解對方的為人。但成為內應這件事兒的誘惑力卻非常大,因此,沈風也不由得猶豫起來。
“蕭忠義怎么辦?”沈風想了一下,便問道。
“我明白您老的意思,投名狀,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