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有男朋友了,就坐在我對面。”林青墨沒心沒肺的給高飛拉了六波仇恨,她發現這種事情干多以后,連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了。
眾人立即將目光投到高飛身上,不用黃毛開口,幾名小弟已經咋呼起來。
“你是美女的男朋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慫樣配得上這位美女么?”
“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掉?還不趕緊滾蛋,記得把賬結了。”
“呦呵!大冬天的穿個短袖裝逼啊,胳膊上倒是有幾塊肌肉,要不要來跟哥哥練練,哥哥一只手就能打的你爬不起來。”
這些小混混絕對不會知道自己再跟一位什么樣的大人物說話,否則早就嚇得屁滾尿流。
面對這些人的威脅,高飛面不改色,繼續啃著手里的螃蟹說道:“今個飛哥心情好,就不跟你們計較了,現在走還來得及,可別等一會想走都走不掉了。”
幾人都是一愣。
本以為幾句狠話就能把高飛嚇得抱頭逃竄,沒想到這個看似年紀輕輕的小子還蠻有勇氣的。
“特么的!你小子想找死是么?”一名小弟隨手拎起空酒瓶砸在桌上,半截瓶身碎裂四濺,當玻璃渣從高飛眼前飛過時,他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那名小弟手里抓著另外半截酒瓶,鋒利的玻璃口在燈光下閃爍寒芒,讓空氣有些凝固。
“哎呦!幾位老弟這是怎么了?吃得好好的生什么氣啊?”老板見狀連忙丟下手里的烤串跑了過來。
手里抓著碎酒瓶的小弟冷冰冰的瞪了他一眼:“誰是你老弟?閉上你的臭嘴烤你的串去,你要是敢多管閑事,老子就把你的燒烤攤砸了。”
那名小弟兇神惡煞,老板心里有些擔心,但他最終還是沒有離開,堆著滿臉笑容說道:“幾位哥!是不是我烤的串味道不合你們的胃口?要是這樣的話今晚的單我免了,只要幾位哥別生氣就好。”
老板越是退讓,那群不良青年越是得寸進尺。
又是一名小弟拎起酒瓶砸碎,將鋒利的玻璃口對準老板罵道:“你特么的聾了么?讓你滾遠點沒聽到啊?你覺得哥幾個是差錢的人么?誰特么的要你免單了?”
“好好!那我不免單,我在烤五十個羊肉串送給幾位大哥,再送三件啤酒你們看如何?”老板的態度十分誠懇。
黃毛幾人并不領情,一名小弟突然甩手扇了老板一記響亮的耳光,破口大罵道:“你算什么玩意?少在這里套近乎,再不滾蛋的話就別怪哥幾個不客氣了。”
這邊的爭吵早就吸引了不少食客,看到有人動了手,一些膽小的客人連錢都沒結就嚇跑了。
老板捂著紅腫的臉蛋,心里壓著股怒火說道:“你怎么動人啊?最近的派出所離這里不到一公里,你們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報警了。”
一提到報警,黃毛六人的情緒瞬間爆炸了。
兩名小弟直接踹翻了高飛的桌子,還有兩人跑去掀其他桌 子,黃毛站在原地冷冰冰的看著老板:“報警?你特么的有種就報啊!我倒要看看,是警察先趕過來抓住我們,還是我們先把你打成殘廢。”
“你們這些混蛋真是無法無天了,我現在就報警,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怎樣。”老板來了脾氣,掏出手機按下報警.號碼。
卻還不等他撥通電話,黃毛一巴掌抽飛了他的手機,然后拎起一個空酒瓶就朝著老板頭上砸去。
這群混混一看就是把打架斗毆當做家常便飯,出手的角度和力量有些技巧,這一瓶子下去不會砸死人,但會讓老板頭破血流。
然而那一身悶響并沒有出現,高飛一手抓住瓶子,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面,一副酷酷的模樣說道:“本來想和美女總裁安安靜靜的渡過美好夜晚,可是你們這群臭蟲非要跑來送死,那飛哥就成全你們好了。”
高飛話落,一記重腳飛去。
他出腳的速度太快,在眾人眼里只是隱約的看到了一道腿影,跟著黃毛像炮彈一樣倒飛出去,落在了被砸翻的一張桌子上,滿地的燒烤油漬落在黃毛衣服上面,乍一看還以為是條在吃垃圾的流浪金毛狗。
幾名小弟都反應了過來,立即包圍住高飛。
“特么的!你小子敢玩偷襲?你死定了!”
“連南哥也敢打?我看你是不想在東海混了。”
“兄弟們一起上!打斷這孫子的五肢。”
這群混混都是心狠手辣,一開口就要斷人五肢,只是他們想的很美好,但是現實不允許啊。
又是一聲巨響在空曠的江灘邊炸開。
高飛一記直拳轟出,砸穿了那名小弟手里的碎酒瓶,最終落在了對方的面門上。
那名小弟嘴里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一排門牙被打碎,鼻梁斷裂,鮮血染紅了大半張臉。
短短十幾秒間就放倒了兩名男子,高飛的戰斗力震撼全場。
這時他身后又沖來兩人準備偷襲,還不等攻勢落下,高飛一個側身踢,瞬間將兩人放倒在地。
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完全就是一場碾壓式暴虐,剩下那兩名小弟已經停下了腳步,手里的酒瓶懸在半空,放下也不是,砸出去也不是。
“你等著!敢得罪南哥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現在就去叫人!”
“南哥!你盯著那小子別讓他跑了,我們馬上就帶人來支援。”
那兩名小弟最終還是怕了,扭頭就跑。
卻還沒等他們跑出多遠,兩道黑影劃破夜空,跟著就是兩聲巨響,二人后腦勺中招,被酒瓶砸翻倒地。
當晚風吹過,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血腥氣味,老板猛地驚醒過來,拉著高飛說道:“小老弟,那個南哥是這一帶的惡霸,手下兄弟有二三十個,你現在趕緊帶著大妹子逃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高飛對老板的印象不錯,自然不會丟下爛攤子交給老板收拾,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老哥你別怕,這種游手 好閑危害社會的小混混,我平時見一個打一個,他們要是真敢再喊人來,正好讓我一并收拾了。”
老板詫異的看著高飛,心中猜測這位小老弟是干什么的啊?別人躲著混混還來不及呢,他倒是巴不得被混混找上門。
“小老弟!你身手雖然好,但也扛不住對方人多啊,更何況你今晚還帶著大妹子出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老板苦心勸說。
豈料這回林青墨開口了:“這些歪瓜裂棗高飛是不會放在心里的,一切由他做主就是了。”
老板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發現這對年輕男女根本就不怕事。
這時,高飛已經走到黃毛面前,用腳尖在他臉上踢了踢:“別裝死了,你不是要找我麻煩么?躺在地上怎么找麻煩啊?”
黃毛此刻欲哭無淚,本以為對付個高飛這樣的小青年不費吹灰之力,結果讓人大跌眼鏡。
“小子!你別太囂張,南哥我在這一帶混了三五年,認識的朋友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今晚的事就先這么過去了,以后最好別再讓我碰見你。”黃毛這是有些服軟的味道。
可高飛卻不會就此收手,他用鞋底在南哥的黃色爆炸頭上擦了擦,然后一臉嫌棄的說道:“嘖嘖!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好端端的把頭發染成土黃色干什么?踩在腳底下就感覺跟踩了坨屎一樣。”
噗呲!
林青墨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平時很少笑,但每次笑的時候都讓人心醉。
黃毛氣的咬牙切齒,想要掙扎起身,可是高飛那只腳仿佛有千斤重,像是一座大山般壓在他的頭頂上面。
“把你的臭腳拿開!你會為這種愚蠢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南哥還在吼叫。
高飛腳上再次加力,黃毛的臉部死死的貼在地上,臉皮都磨破了一些。
“想了事可以,但要按照我說的來做。”
“首先賠償老板今晚損失的十倍金額,然后向我身邊的美女賠禮道歉,只要我的女伴同意放過你們,你們才可以走。”高飛冷聲說道。
“你想得美!老子天天砸別人場子,誰敢找老子賠錢?”黃毛氣道。
于是高飛腳下又一次加力,這回從南哥臉上傳來一些骨頭斷裂的聲響,原來是他的鼻梁骨被踩歪了。
劇痛傳開,鮮血從南哥鼻孔里洶涌而出,南哥再也沒了之前的強勢,語氣慌張的喊道:“小兄弟腳下留情,咱們有事好商量,你先把腳拿開。”
高飛腳掌發力,冷冰冰的說道:“誰是你小兄弟,少在這里套近乎,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能不能照做?”
天知道高飛的腳力有多么大,此時南哥感覺半張臉承受了千斤重量,顴骨一陣生疼,牙齒都陷到土地里去了。
“好好!我照做!我一切都照做…”
“快,快把腳拿開,我要踹不上氣了。”
黃毛呼吸變得困難,一張臉憋得通紅,他感覺再過幾秒自己就要被活活的踩死了。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