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fuck!你敢動手?你知道老子是誰么?”痛叫幾聲后,金發男破口大罵。
他的兩顆門牙被高飛一巴掌扇飛了,嘴里鮮血涌出,樣子極其嚇人。
高飛毫不在意的說道:“我管你是誰,你敢在華夏撒野,敢欺負到飛哥女人的頭上,我就打的連你親媽都認不出你來。”
嘩啦啦!
機艙里響起一片掌聲。
人群中議論起伏。
“好樣的小伙子,大媽支持你!這種沒素質的洋鬼子就該好好治治他。”
“要是這個小年輕不動手,我就上去揍那金毛了,敢在華夏撒野,也不看看這里是誰的地盤。”
“打的好!繼續打!”
金發男氣的面目猙獰,突然一拳轟向高飛。
人群中傳出一片驚叫,那外國佬人高馬大,胳膊上的肌肉爆炸,一拳下去非要把人打出腦震蕩不可。
悶響傳開。
比大家想象中的動靜還要劇烈,感覺像是一記鐵錘砸了下去。
高飛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卻見高壯的金發男人腳下爆退,卻還沒有退出去幾步,最后身體跟不上慣性的節奏,整個人倒飛出五六米外。
男人落地又是一聲巨響,引起了大片的驚叫,一些乘客甚至感覺飛機都晃動了幾下。
“他這是惡意傷人,你們這兩個乘警還愣著干嘛?快點把他抓起來啊。”金發男人氣的呲牙咧嘴。
乘警驚醒,卻不敢靠近高飛,他們甚至沒看清楚高飛是怎么出手的,而那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人就被打的爬不起身。
“這是我的證件。”高飛掏出一個藍色封皮的小本。
其中一名乘警打開本子,上面刻著‘華夏魂組’的鋼印。
二人同時震驚。
“警官!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么?”那名乘警雙手捧著藍皮小本還給了高飛,態度變得無比恭敬。
機艙內的乘客看傻眼,沒有人看到本子上的內容,他們只是看到那兩名乘警看過高飛出示的證件后,立馬跟變了個人似的。
“知道我為什么對那個人動手么?”高飛壓低聲音對兩名乘警說道。
二人立即提高警惕:“為什么?”
“那家伙是國際逃犯,我上這趟飛機就是為了抓他的。”高飛一本正經的模樣。
二人神色緊張,國際逃犯?那一定是很厲害的家伙啊。
“警官!我們要怎么做?”
“先別打草驚蛇,那家伙還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故意先將他打傷,讓他沒辦法對其他乘客造成威脅,等會你們讓機長找個臨時機場停下,把那個人單獨趕下飛機,我會安排人手把他抓走的。”
“好的!警官放心,我們航空公司一定全力配合您辦案。”
一名空乘離開,去給機長匯報情況。另一人守在機艙里,時刻盯著金發男的動靜。
此時金發男爬到了機艙連接處人少的地方,他拿出手機撥打出去,打算喊些人手在休士頓機場攔住高飛,然后報仇雪恨。
原來金發男名叫保羅,是美國飛車黨的一名小頭目,在休士頓混的風生水起,手底下帶著上百號小弟。
其實他在飛機上搭訕蘇沫是有目的的,他早就猜到高飛和蘇沫的情侶關系,卻故意用搭訕蘇沫的方式試圖激怒高飛,原本是想要拍一段在華夏領土上大顯神威的視頻,借機讓自己火一把,等回了休斯頓也是一個跟小弟們吹噓的資本。
結果保羅千算萬算,完全沒算到高飛這么厲害,他甚至沒碰到對方的一根毫毛,自己就被打成了殘疾狀態。
在電話中交代完事情后,保羅眼中閃過一抹冷笑,這趟航班是單飛休士頓的,等飛機一降落,就是高飛的死期。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兩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一處臨時機場,四名乘警走到保羅身邊,二話不說就架著他下機。
“喂!你們干什么?要帶我去哪里?”
“飛機為什么降落了?這里不是休士頓機場啊?”
保羅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可是四名乘警也不回答他。
兩分鐘后,保羅被丟下了飛機,孤零零的扔在異國他鄉,看著自己的航班重新飛向藍天,保羅欲哭無淚。
“警官,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辦好了,您的人手趕過來了么?”乘警丟完保羅后立即來高飛這里報道。
高飛哪里有什么手下,他就是看保羅礙眼,找個借口把他丟下飛機罷了。
“后續的事情就不用你們操心了,都下去吧,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就行了。”高飛道。
“好的警官!”
幾人離開沒一會,蘇沫推著餐車走了過來,給高飛倒了杯咖啡:“聽說那個外國男人被你趕下飛機了?”
“敢騷擾我的女人,趕下飛機都是便宜他了。”高飛神色嚴肅的說道。
蘇沫心里涌起一陣暖流,臨走前故意用小腿蹭了蹭高飛的膝蓋:“我送完這趟餐車就休息了,一會來休息室找我。”
高飛昨晚被龐雨燕折磨的半死,腹中的那一股邪火始終沒辦法消散,這會被蘇沫輕輕挑逗了一下,火焰瞬間躥了起來。
十分鐘后。
高飛來到蘇沫的休息室,蘇沫正坐在椅子上,那一雙大長腿就能迷倒萬千男性。
“親愛的!你動靜小一點,隔壁就是我的同事。”蘇沫從高飛的眼神里就能看明白一切。
只是她的提醒絲毫沒有作用,高飛將昨晚憋到現在的情緒都發泄出來,那劇烈的動靜把隔壁的空姐們嚇了一跳。
航班極速飛行,高飛也體會到了一日行千里的感覺,這一戰太持久,直到廣播里響起航班即將抵達休士頓機場,高飛才不得不結束了戰斗。
飛機安全抵達。
蘇沫和高飛手挽手的離開了機場。
“親愛的!你這次來休士頓有什么任務啊?”蘇沫好奇道。
“這個可不能說,國家機密。”高飛保持一副神秘模樣。
蘇沫也沒有追問:“那我們住哪里?”
“住的地方你不用擔心,已經有人幫我們都安排好了,你抱著來旅游的心態就對了。”高飛笑容燦爛。
蘇沫心里泛起甜蜜,沒有去拆穿高飛。
其實她并不認為高飛在休士頓能有什么好朋友,更何況高飛這次是來做任務的,現在突然又要安排酒店和旅游景點,肯定讓他忙的焦頭爛額了。
“親愛的!其實你不用管我,咱們先隨便開個酒店,然后你去忙工作,我就在酒店等你回來,等你的工作都忙完了,我們隨便上街逛逛就行了。”
高飛明白蘇沫的想法,卻不等他開口解釋,路邊停著的一輛商務奔馳車走下一名黑人壯漢。
“請問您是高先生么?”
黑人的個頭足有兩米多高,立在路邊像是一座魁梧的大山,但是說話的態度恭敬無比,用的是英文。
蘇沫搞不清狀況,她怕高飛不會英語,還想幫他回答,卻聽高飛吐出一口流利的英文,還帶著地道的休士頓口音。
“暴力瑞還好吧?”
黑人壯漢神色變得更加恭敬嚴肅:“高先生!老大很好,他得知您要過來,一大早就安排我守在機場外面,還請高先生跟我上車。”
二人的對話蘇沫都能聽懂,露出一臉震驚神色,她知道高飛在東海權勢很大,卻沒想到高飛在休士頓都有朋友,而且看那輛商務奔馳和眼前的壯漢保鏢,這個朋友的身份顯然不低。
夜色已至。
商務奔馳行駛在休士頓繁華的街道上。
異國他鄉,燈紅酒綠。
高飛的眼神漸漸迷離,心中不禁感慨:“真沒想到,還會再來到這個城市。”
這不是高飛第一次來休士頓,那次荒野行動中魂組被大圍剿后,他就頻繁出入西方地下世界,休士頓就是其一。
至于暴力瑞,是Fire的主要成員之一,當時高飛大鬧西方地下世界時,和暴力瑞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二十分鐘后。
商務奔馳停在了一家名為‘大百萬’的高級賭城門前,這里就是暴力瑞的產業。
“黑哥。”
門口的幾名壯漢保鏢跟黑人打著招呼。
黑人點了點頭,語氣凝重:“情況怎么樣了?”
“飛車黨請來的那個賭術高手太厲害了,咱們場子的牌手沒人能贏得過他,老大已經親自上陣。”
黑人臉色冷冰,然后看向高飛說道:“高先生,我先帶你和大嫂去房間休息。”
高飛挑了挑眉:“暴力瑞遇到麻煩了?”
黑人神色為難:“高先生,原本老大是要親自去接您的,沒想到今天下午飛車黨的人來鬧場子,現在老大怕是抽不開身,只能先委屈高先生在房間里等待了。”
高飛二話不說,已經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大百萬,黑人連忙追上勸說,可是高飛仿若未聞。
賭城里人山人海,卻很少有賭客在玩牌,人群全都圍聚在大廳中央的一個唆哈桌邊。
這張長桌上就坐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高飛認識,正是Fire的成員暴力瑞。
另一人留著小臟辮,黑皮膚,胳膊上紋著烈火戰車的圖案,這是飛車黨的標志。
“哈哈!杰瑞,這一把我繼續唆哈,你有沒有種跟?”留著小臟辮的黑人男子一臉玩味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