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留在燕城好好修煉,一線天那邊我的仇敵太多,你現在過去,對你沒有什么好處,等我把事情都解決之后,給你安排一個好的修煉場所。”
江塵拍了拍燕傾城的肩膀。
燕傾城的心思他了解,這次燕傾城為了尋找自己踏入罪惡深淵險些喪命,已經讓他有些自責了。
而當前的形勢也注定了燕傾城無法跟隨自己,自己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而且無論是一線天還是罪惡深淵,都太兇險了,江塵的仇敵太多,一線天那邊本來就已經完全得罪了玄陽宗,玄陽宗曾經對自己下達了必殺令。
就算是他所在是天云閣內,江塵也是麻煩不斷,之前就是因為滅殺了曲元,得罪了大長老楊術,才被天幕云弄到了罪惡深淵去,而天幕云本身又是江塵的目標敵人,所以無論在一線天,還是在罪惡深淵,江塵的日子都不會平靜,在這種情況下啊,帶著燕傾城的確就是帶著一個累贅。
“傾城知道,既然如此,江大哥你自己行事小心一些。”
燕傾城點了點頭,她也是聰明之人,非常明白自己和江塵之間的差距,更加知道江塵是一個要做大事的人,自己跟在身邊的確不合適。
隨后,江塵把燕傾城和黃英送到了燕城之外,然后就直接離去了,這次回來一線天,就是為了大天機術推算出來的事情,他必須第一時間摸清楚是什么大事才行。
飛馳在云霧之間,看著下方猶如流光一般后退的山川河流,江塵頗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他嘴角溢出一絲笑意。
“天幕云,楊術,就算你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到,我會這么快就從罪惡深淵走出來吧。”
江塵喃喃說道,以罪惡深淵里面的情況,任何人進入其中,基本上都沒有走出來的可能,何況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天仙而已。
天幕云當初要將江塵進入罪惡深淵的時候,楊術本身一點都沒有反對,說明他們對罪惡深淵還是有些了解的,認定了自己只要進入罪惡深淵,根本沒有任何可能從其中活著走出淶。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但江塵又創造一個奇跡,以最短的時間得到最大的好處,成功結交到罪惡之主,更是成功從罪惡深淵走了出來。
云霧城,江塵又來到了這里,飄蕩在云霧城的上空,江塵已經察覺到了付輝的氣息,當初他襲擊了玄陽宗礦山之后,被玄陽宗下達必殺令,就是來到這云霧城和付輝結交,然后靠著付輝的關系進入了天云閣。
對于付輝,江塵一直以來都將其當成朋友對待,畢竟付輝也幫了自己不少的忙。
“付輝這家伙可是萬事通,如今他在城中,我正好過去問問他有什么大事發生。”
江塵暗道,然后身軀一晃消失不見,向著下方的云霧城飛馳而去,付輝善于結交,在天云閣的內門混的也算不錯,當初他就是在這里聽到了一線八仙和再生蓮的消息,才成功得到再生蓮,幫助寒衍修復手臂。
城主府內,一間無比優雅的房間內,付輝正好整以暇的自飲自酌,日子過的非常愜意。
呼呼…
突然間,一陣風將房門給吹開,一道身影猶如鬼魅般飄了進來,之后房門自動關閉。
“誰?”
付輝靈機一動,霍的從座位上做起來,臉上滿是緊張之色,他現在是天仙后期的高手,在這云霧城,也算是極其難得了,但能夠超越他的感知,無聲無息出現在房間內的,修為肯定在他之上,這讓付輝如何不震驚。
“付兄好閑情雅致啊。”
江塵呵呵一笑。
付輝這才看清楚來人,眼睛瞬間瞪大,好像看到鬼一樣,久久回不過神來。
“江…江塵。”
付輝沒有辦法不震驚,江塵被天幕云親自送往罪惡深淵的事情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了,不單單是天云閣,整個一線天沒有人不知道,即便是敵對勢力的玄陽宗都知道了。
這消息出去之后,所有人都在為江塵惋惜,一個天賦秉然的天才,就這樣隕落了,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而且在這消息傳播出去之后,玄陽宗就立刻撤掉了對江塵的必殺令,在他們看來,天幕云的做法已經給他們玄陽宗報了仇了,進入罪惡深淵,和死亡本身也就沒有什么區別了。
“付兄這才一個多月不見,就不認識了?”
江塵呵呵一笑,然后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來,拿起桌上的酒自飲了起來。
付輝終于反應了過來,臉上的震驚瞬間被驚喜所代替。
“江兄,你不是去了罪惡深淵嗎?難道你從罪惡深淵回來了?”
付輝依舊無法相信,能夠從罪惡深淵那種地方活著走出淶,那是什么樣一種概念。
“沒錯,我回來了,你是第一個見到我的。”
江塵聳了聳肩。
“我的天啊,你竟然真的從那里走了出來,我還以為你死在了里面,天啊,你又創造了一個奇跡啊。”
付輝震驚的不能自己,他相信江塵從罪惡深淵內部成功走出來的消息一旦放出去,在一線天又是一顆重磅炸彈,絕對能過掀起軒然大波。
更加讓付輝震驚的是,江塵此刻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天仙后期,比離開的時候不知道強大多少,這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不過最終付輝無奈的唏噓一聲,對于這樣一個變態的天才,他實在也不知道說什么了,這是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男人,似乎在江塵的身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發生的。
連罪惡深淵都能夠成功走出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是江塵做不到的呢。
“付兄,一線天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了,我剛剛從罪惡深淵回來,就是為了這件大事回來的。”
江塵直接開口問道,他相信一線天如果有大事要發生的話,付輝肯定會知道。
“哎!不愧是天機子長老看中的人,連一線天要發生大事都猜測出來了,江兄,除了佩服,我付輝似乎什么都做不了了。”
付輝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