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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劉姓選手三人雖是一臉懵逼,但諸多大佬們,顯然就不會這么天真了。
“這張家,竟有如此歹毒之術....”
一輛不起眼的大眾輝騰里,來自建城的老者,原本渾濁的雙眼,驟然閃過一抹睥睨的精光。
但轉瞬,便消散不見,又恢復了之前那般渾濁老邁,不知在思量些什么。
不遠處,一輛綠色的路虎攬勝中,尤玉龍的眉頭也是緊緊皺起來。
“張家,這些年,到底是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啊....他們還敢把這種東西,放在這么外面,難道說....”
對過不遠處,一輛藍色不起眼的別克GL8中,張鳳噦也是眉頭緊皺,眼睛中寒光畢現。
低低道:“師兄,也幸虧是這位小爺今日挑到了張家啊。若不然....咱們大家,怕是都要被張家蒙在骨子里啊。怪不得,之前幾十年間,每年,都有宗師級高手失蹤,恐怕,根子就在這里啊....”
張鳳噦說著,看向身邊的在車子里還帶著一頂巨大斗笠的老者。
若是有人能看到這一幕,怕是下巴都會驚得掉下來。
因為....這老者雖是只露出了下巴嘴巴,卻是跟張鳳噦簡直猶如一個模子里刻出來....
關鍵是他的境界,明顯比身邊的張鳳噦還要更加高深莫測,就像是一汪幽幽深潭,讓人根本看不出半分深淺....
老者淡淡一笑:“鳳噦,你只看到了張家的陰毒,卻是,并未想到,這位小爺,用了多久,便攻破了這法陣。”
“噯...”
張鳳噦不由一愣。
片刻,忽然猛的回過神來,不由用力一拍腦門子,“師兄,你,你是說....”
老者淡淡一笑:“鳳噦,耐住性子,不要著急。這才到哪兒?這場大戲,不過才剛剛開始而已啊!”
“處長,這,這等陰邪手段,咱們....咱們要不要即刻對上面匯報?”
張家大門正對面的一輛陸地巡洋艦中,美女副處長美眸也止不住的驚恐起來,忙看向身邊的處長。
處長無比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本想點頭,須臾,卻是牢牢穩住了,低聲道:“冰冰,此事,此事咱們還是再等等。畢竟,這么多人都看到了,之后,張家便是想抵賴,也得費上一番功夫。咱們還是....先關注事情的進展吧....”
美女副處長不由一陣無言。
處長雖然說的隱晦,但她深處局中,又如何不明白處長的深意?
張家,枝繁葉茂,簡直根深蒂固,饒是他們軍情十處,也不能在此時貿然的出頭、露出太明顯的傾向性啊....
此時,正沖著張家大門的白色豐田埃爾法里,贏憐雖是沒有小飛機,但她筆記本屏幕上的影像,卻是遠非周圍眾人清晰的多的多,簡直就像是上帝視角一般。
但此時,她的身邊,卻是多了一個人,多了一個男人,贏子夫。
贏子夫是剛剛才趕過來。
他本來不想這么高調,當著如此眾目睽睽之下,進到周離的這輛車子里來,但他有些事情,卻是必須要跟贏憐交代,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畢竟,他和贏憐有著直系血親,在這種事情上,顯然不用對周離避諱遮掩。
轟隆隆!
看著周離終于沖出了這法陣,贏憐的兩只小拳頭不由緊緊握起來,美眸中的興奮和釋放之意,根本無法遮掩。
贏子夫自然感受到了贏憐的激動,忙低聲道:“憐兒,這,這是怎么回事?為何沒有小飛機,竟然....能有這么清晰的影像?”
看到周離成功突破張家第一道防線,贏憐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雖然她和周離之間的‘結合’,充滿了無法言喻的因素,但事到此時,贏憐根本就不想跟周離分開,哪怕是一絲一毫,甚至,陪著周離去死....
片刻,贏憐低聲笑道:“伯父,我也不知道。不過,這是周離送給我的。”
贏家的血緣關系有些復雜。
尤其是贏子夫這邊,輩分一時很難描述。
贏子夫某種程度上可以算作是贏憐的父親、贏烈的叔叔,可又可以算作是兄弟,因為其中牽扯到了一些過繼的關系。
贏憐還是喜歡喊贏子夫‘伯父’。
贏子夫此時卻是無言,他焉能看不出她這寶貝侄女兒俏臉上的幸福之色。
雖說有著昨晚之戰,贏子夫對周離有著充裕的信心,但這里畢竟是張家,贏子夫說不緊張,那又怎么可能?
但看著美眸中充滿幸福和期盼的贏憐,贏子夫又能說些什么呢?
贏憐這時卻笑道:“伯父,我爸怎么沒來?還有,您,是不是有事情跟我說?”
贏子夫不由苦笑,“憐兒,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伯父真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你父親這邊,想單方面取消之前對周離的邀請....”
“什么?”
贏憐登時一愣,美眸不可思議的看向贏子夫。
轟隆隆!
劇烈的轟鳴聲中,夾雜著說不出的人鬼慘叫聲,整個張府前院,已經是一片狼藉。
在張府門外時,眾目睽睽之下,周離也不好貿然殺太多人。但此時,已經進入了張府內,關好了大門,周離又哪還有這許多顧忌?
畢竟,能有今日的局面,在很多方面,都已經是潛移默化。
而對這其中的套路,周離早已經是駕輕就熟。
簡單直白點說,所有的一切,就是要看實力,看結果來說話。
張家手腳雖是隱秘,卻是屢次與他周離作對,加之,他們竟然擁有這等陰狠手段,周離又豈能放過他們?
這并不只單單只為他自己,更是為了他的家人,他的愛人!
須知,除惡務盡,斬草除根!
隨著周離又是一拳轟出,前院這些宗師以下的張家子弟奴仆,瞬時四分五裂,血腥滿地。
濃郁的血腥味道,在這蕭瑟秋雨的混雜下,驟然彌漫空中,說不出的腥氣難忍。
那地面上模糊的血肉痕跡,卻是很快便被看似細小的雨點,沖刷開來。
看張家前院中已經再沒有一個活人,一個活鬼,周離淡淡一笑,慢斯條理的走向了中院方向。
“爸,這個小雜碎,竟然....竟然強到了如此程度....不到三分鐘,竟已經破了咱們的千鬼劍陣,還如此歹毒,這....”
張府中院,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的張金童,氣血又止不住的翻涌,臉色已經是一片潮紅。
張甫臣的臉色也有些說不出的陰郁,猶如一只憋著力的禿鷲。
不過,張甫臣顯然比張金童要老辣許多。
片刻,他已經恢復了平靜,陰聲道:“他就算突破的快,卻必定受到了千鬼劍陣的侵襲!諸位,看這小雜碎的手段,對咱們張府,積怨何等之深?想要活命,今日,就必須讓他死在中院!”
“大哥,您放心!這小雜碎竟然膽敢挑釁咱們張家,簡直就像是老壽星上吊自尋死路,今日,咱們必定要將他斬殺在此!”
“對!三哥說的不錯!這小雜碎年紀輕輕,卻已經有如此手段,身上,肯定有不少好寶貝!這等大禮送上門來,咱們又豈能拒之門外?”
“不錯!”
“咱們生是張家的人,死是張家的鬼,豈能容許這小雜碎如此挑釁?”
已經密布好的大陣之中,張家人登時群情激奮。
張金童不由看向了張甫臣,卻發現,張甫臣的目光正好也朝著他看過來。
張金童此時還如何不明白父親的用意?不由重重點了點頭,示意,他已經恢復過來。
張甫臣露出了一絲和緩笑意,也是點了點頭,轉而,又是看向前方。
伴隨著張府中院的大門,直接被周離一拳轟碎,那熟悉的傲然欣長身影,緩緩出現在了張家人的視野之中。
“嘿!”
“小雜碎,有種!你還真敢到這里來!”
“狂妄的小子,你張爺馬上就要把你大卸八塊,挫骨揚灰,方才解心頭之恨吶!”
“不知死活的小子,來吧!爺爺可是等你很久了!”
伴隨著周離走入張府中院,各種恨之入骨的叫罵聲,撲面而來。
周離淡淡掃視前方,淅淅瀝瀝的小雨中,一個由數百人組成的古樸大陣,早已經是成型多時,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恨不得生食他的血肉。
“不壞不壞!”
周離淡淡一笑,但笑容卻是露出一絲玩味:“不愧是張家啊。這么短的時間,竟能聚起十五位宗師,數百號人手,還有如此巍峨的法陣,倒還真沒有讓我失望!省的殺雞宰狗一般太容易了,沒一點難度!”
“小雜碎!”
“這是誰給你的勇氣?!!!”
“起陣!”
父子連心。
張金童之前便是得到了張甫臣的用意,登時一聲怒喝,手中一枚金絲軟劍,驟然揮動。
轟隆!
登時,這個巍峨巨大的古樸法陣,瞬時運轉起來,其中暴躁龐大的能量,驟然威嚴的朝著周離逼來。
咻咻咻!
下一瞬,仿若青色游龍般的四條長龍,帶著虎嘯龍吟之聲,驟然朝著周離狂襲而來。
“米粒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
周離雖是如是說著,臉色也是稍稍凝重,‘咻’的起身,縱地金光已經是飛速運轉。
畢竟是足有小三百人構架的龐大法陣,而且,其中隱隱還隱藏著一絲兒說不出的詭異,這里已經是張家腹地,周離自然也不會怠慢。
轟轟轟轟轟....
下一瞬,劇烈的爆裂聲連綿響起。
但面對這四條青色游龍,周離非但不避,反而是憑借著強悍的肉身,硬生生的罡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