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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將將七點,周離一身白色休閑裝,慢斯條理的準時來到了俞家大院門外。
今天已經是俞老爺子的壽辰了,此時時候雖還早,但俞家大門外已經是開始忙碌起來。
尤其是從各地趕來燕京拜會老爺子的老部下們,自都是明白‘趕早不趕晚’的重要性。
此時他們過來趕個早場,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能得到俞老爺子的召見,在老爺子面前露個臉,如果等待會忙開了,大佬們過來了,他們顯然就沒有這種好機會了。
此時,雖是還有幾分鐘才到七點,但俞家大院外已經是車水馬龍,各種牌照的霸道、巡洋艦、奧迪A6L、邁騰,已經是排起了幾條長長的長龍。
不過,周離雖是名義上俞家的一份子,但這種熱鬧的迎來送往的露面活計,顯然輪不到周離。
俞紅亦正一身筆挺西裝,跟他的幾個堂兄弟,站在俞家門外,滿臉堆笑,迎來送往,世家公子哥的風范,盡顯無余。
周離顯然不會去湊這個熱鬧,淡淡看了幾眼,便直接來到了一側的側門,去他和老周的小偏房。
來到這邊,俞溪和老周都不在,秦如夢和小茗在收拾著早飯。
都是自己做的早飯。
顯然,俞家今天精心雇傭的大廚們,似乎并沒有顧及到他們周家這邊。
周離雖是對此早已經習以為常,但此時再看到這一幕,心中卻還是不是太舒服。
不過,夢姐姐和小茗都在這兒,周離顯然不會表露。
趁著小茗剛剛進屋,秦如夢正在準備盛粥,周離快步上前,從背后一把狠狠抱住她,直接公主抱把秦如夢抱起來,低低笑道:“姐,想死我啦!”
秦如夢下意識一聲嬌呼,卻也看到了是周離,俏臉登時不由一片暈紅,低聲啐道:“臭小子,你瘋了,小茗還在呢....”
周離不由更喜,狠狠在秦如夢的俏臉上親了一口,嘿嘿笑道:“姐,要是小茗不在,那我不是可以.....”
“去!”
秦如夢俏臉不由更紅,小手忙用力在周離的大手上掐了一把,“快把我放下來,要是被小茗看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離又戀戀不舍的用力抱了秦如夢一下,這才放開了她,低低笑道:“姐,放心吧。那小丫頭剛才進屋臭美了,不會看到的。”
秦如夢忙回頭看了一眼,見小茗果然在里面臭美照鏡子,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卻是故作憤怒的白了周離一眼,吸了吸瑤鼻:“臭小子,昨晚你干嘛去了?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周離心里登時一個機靈!
夢姐姐的鼻子該不會....這么靈吧....他今早可是洗了好幾遍澡....
忙笑道:“姐,你想哪去了?我是不喜歡在這邊睡而已。對了,今天忙完了,咱們今晚便走。姐,這回,你和媽可要在黃海待幾天,要不然,咱們回泉北村也行,我可是想死你了。”
秦如夢的俏臉本來稍稍平復,但聽到周離這話,忍不住又有些紅暈翻涌的意思,忙低低道:“看情況吧。我爭取和媽回泉北村多呆幾天。不過,你個臭小子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我怎么感覺你在心虛?”
秦如夢又如何不明白周離的心事?
別說是周離了,便是她,也不愿在俞家多做停留。
但即便周離已經偽裝的極好,可秦如夢對周離何等了解?敏銳的抓到了周離情緒中的微微異樣,看向周離的眼睛。
周離簡直無言。
這妞兒,難道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嗎?這他么都能感覺到.....
罪不及妻女!
古之圣賢雖是如是說,但古往今來,能做到者,又有幾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昨晚周離跟贏憐的事情,完全是周離打黃蓋,你情我愿,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情。
雖然周離的確使用了非尋常手段,但他人又怎可能尋得到其中蹤跡?
周離這時也意識到秦如夢為何會察覺到他的異常了,分明是自己對這妞兒心中懷有歉疚....
周離剛要說幾句俏皮話討的這妞兒歡心,小茗卻已經出來,秦如夢瞪了周離一眼:“還不快過來端粥。”
周離也回過神來,忙笑道:“為夢姐姐和小茗兩位大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
三人在這邊吃完了早餐,已經七點半多,老周和俞溪還是沒有過來。
小茗嘀咕道:“今天不會沒咱們的事兒了吧?周離,你,你要不要去打聽一下?”
周離一笑:“丫頭,你著什么急?七子八婿百壽圖,就算咱們是偏房,肯定也有機會的。”
說著,周離懶洋洋的來到了一邊的墻角,感受著初升的陽光,慢斯條理的打起了拳。
昨夜,周離之所以會選擇贏憐,并果斷拿下,雖說大多數的原因,是因為她是孟離古的未婚妻,但還有一個關鍵原因,贏憐也是純陰之體,而且還是頗為難得的純陰之體。
雖是比不得丘涵青的極品純陰之體,但她已經是內勁巔峰,在很大程度上而言,此時的體質比丘涵青還要好上一些。
有這種機會,周離不選擇自己用,難道還會留給孟離古這鳥廝?
當然,周離就算對孟離古不爽,卻也不會陰毒到直接把贏憐當做爐鼎,周離昨夜雖是吸收了不少贏憐體內精純的純陰之力,但明顯贏憐從周離身上得到的好處要更多。
別的不說,就單單是周離至精至純的真元,又豈是常人可以輕易想象的?
看周離這模樣,小茗也有些無言,有些郁悶的冷哼一聲,對這腳下的一塊小石頭撒氣。
秦如夢秀眉也微微蹙起來。
周離說的雖是不錯,可....不是還有他和俞北瑤定親之事嘛.....如果再在這邊拖下去,那周離豈不是....機會渺茫了....
不過,秦如夢早已經不再把周離當成那個只知紈绔任性的小男孩,此時,公司數以百億的龐大現金流,可都是周離一手提供。
尤其是周離這臭小子竟然敢對她....
曾經的毛頭小子,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周離此時如此淡然,秦如夢就算心中有不解,卻也不會輕易打擾周離,這是對周離的尊重,更是.....
秦如夢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她隱隱有一種感覺,事情,或許絕沒有她想象的那么遭....
此時,俞家前院正堂之外,大批賓客已經云集于此。
俞老爺子雖未現身,但俞家大爺、二爺,三爺俞秋原,包括幾個俞家女兒,都帶著各自的后輩,或西裝革履,或淑女禮服,喜氣洋洋,迎接各路賓朋。
俞北瑤此時雖也站在俞秋原身邊,俏臉上也掛著笑,卻是明顯有些牽強。
加之,她的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堂姐妹、表姐妹,已經牢牢占據了中心位置,她一直隱藏在俞秋原身后一般,幾乎沒有什么存在感。
但即便俞秋原父女的位置雖已經很偏了,可俞溪和老周的位置卻是更偏,甚至,還不如幾個為俞家服務的老字號工作人員。
老周的臉上雖是掛著溫和的笑意,可眉眼之間,隱隱有一絲桀驁的倔強流露。
不過,俞溪就在身旁,他一直在強自壓抑著,自是不會在這時候表露太多。
這時,與俞家有著些許細微的血緣紐帶,來自長三角的一位知名民營企業老總牛總,在幾個親隨的陪伴下快步來到了這邊。
俞家大爺、二爺,俞紅亦一眾人,忙陪著笑快步迎過去。
“牛總,您太客氣了。祝壽而已,何必帶這么多禮物?”
此時,俞家大爺一看牛總的禮單,饒是他也有些止不住的咋舌了。
僅是一株五百年的老山參,就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更不要提,是其他的禮物了。
牛總忙笑道:“大爺,您可是笑話我老牛呢。能為俞老祝壽,那可是我老牛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兩人寒暄幾句,俞家大爺、俞紅亦眾人,正準備將牛總向里面的貴賓席里請,牛總卻是忽然笑道:“大爺,冒昧問一句,您那位賢侄周先生呢?呵呵。大爺,之前,我老牛一直想拜會周先生,可是周先生事務繁忙,一直沒有成行。這回,大爺,您可得為我老牛做主啊。要是再跟周先生見不成面,我老牛可快要活不下去咯。”
“周先生?”
俞家大爺不由一愣。
俞紅亦、俞家二爺眾人也都微微有些發蒙。
但這時,俞紅亦的心中忽然升騰上一抹....不是很妙的預感。
俞家姓周的,可真沒幾個。
難不成....是昨晚那個小子....
忙試探性的笑道:“牛總,您說的....可是我那個....黃海來的表弟?”
牛總眼睛登時一亮,不由大喜,忙大笑道:“大公子高見,正是周離周先生。大公子,這事兒,我老牛可就拜托您了。還請您務必拉我老牛一把啊.....”
牛總連連拱手作揖,這才跟著服務人員進了里間。
但外面俞家一眾人,原本興奮的情緒,卻登時有些微微的....凝滯下來。
片刻,二爺俞森林看向俞紅亦道:“紅亦,剛才這牛總說的那什么周先生,是....哪個?我怎么不知道咱們俞家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俞紅亦心中微微一驚,下意識看向老爹俞高原。
大爺俞高原眼皮子微微抽了抽,低聲冷笑道:“森林,還有那個,不是咱們那位妹子的寶貝兒子嗎。”
“噯....”
俞森林一愣,片刻,才回過神來:“大哥,你說小溪家那個高高瘦瘦的小子?這牛總,難道吃錯藥了,找他干嘛?還這么....”
俞森林還未說完,這邊,有工作人員卻是快步來到這邊低低稟報:“大爺,二爺,西京贏家的人來了,而且禮物不輕...”
“西京贏家?”
眾人登時都是微微一怔。
西京贏家雖是比不得當世神話燕京張家聲名顯赫,但他們的實力,他們的底蘊,已經歷經千年,可絕不是鬧著玩的。
俞老爺子當年雖也算是國朝重臣,卻遠未到機要大佬的地步。
俞家之前跟西京贏家并沒有太多來往,此時,贏家能來這邊,就已經是給足了俞家面子,更不要提,是備下厚禮了。
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該著他們俞家走大運?
俞家眾人登時都有些止不住的興奮起來!
犬子今天有些不適,折騰了一下午大半晚上,好不容易哄睡了....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