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
楚凡從容的穿上衣服,淡淡的問道。
安德魯敗了,還有三位守護者,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膽怯和驚慌。可是,他們還有退路了嗎?
橫豎都是一刀,跟他拼了。
一個男子咬牙站了出來,大聲道:“我來!”
楚凡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點了根煙,淡淡問道:“說吧,比什么?”
“比…比酒量!”
楚凡嘴里的煙卷差點掉下去,這家伙,是被自己逼瘋了嗎?竟然要跟我比酒量?你不怕喝死啊?
可他這副吃驚的尊榮,看在男子眼里,頓時信心倍增,還以為楚凡害怕了呢。
“哈哈哈哈,拿酒來,酒越烈越好。”男子勇氣十足,豪邁的揮手喝道。
楚凡心里暗嘆一聲,要不是為了曼梅拉公主,自己也不能這么咄咄逼人。可是,為了曼梅拉,只能委屈你們了。
可憐的孩子!
很快,各種烈酒被送上來,兩張賭桌被并到一起,桌面上幾乎被酒水給擺滿了。而且,所有的酒水都是雙份,連排列的位置都一樣。
不等男子開喝,楚凡先一步擺手攔住:“等一下,讓我先來吧。”
“可以,你來!”男子把酒瓶放下,伸手示意楚凡先請。
楚凡深吸了口煙,隨后把煙頭一扔,抓起一瓶酒,嘎巴一聲,把瓶嘴拗斷,然后仰脖一口氣喝光了一瓶伏特加。
伏特加喝完,他把酒瓶子放下,順手又抓起一瓶XO,同樣的一巴掌拍掉瓶嘴,再次仰脖,一口氣灌下去。
白蘭地、朗姆酒、威士忌、甚至連華夏的茅臺、二鍋頭都有,被楚凡一瓶接一瓶的干掉。
沒多久,臺面上的所有酒水,被楚凡喝掉了一大半,可他的臉色不紅不白,喝酒的速度還是那么快,一點也看不出他有絲毫醉意。
圍觀的人都被他這種喝法給嚇傻了,這么多酒喝下去,別說是人了,就算是一頭大象,怕是也得醉死了吧?況且,這么多酒水喝下去,都喝哪兒去了?他的肚子還是平平坦坦,怎么就不見漲肚呢?
就在楚凡放下一瓶,準備再拿一瓶的時候,和他打賭的男子終于承受不住了,一把抓住楚凡的手,苦笑道:“別喝了,我服你了。原油進口權,歸你了。”
“不好意思了!”楚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機會,我請你好好喝一頓。”
還喝?
男子懊悔不已,千算萬算,就沒算到楚凡竟然還是一個大酒包。本來,還指望在這一項上贏他一把呢,可結果,還是輸了。
克星啊,這輩子別讓我再見到你。嗚嗚嗚!
“下一個,誰來?”楚凡的目光落在僅剩的兩位守護者身上。
這倆家伙,一個身材矮粗胖,皮膚黝黑,嘴唇肥厚,很顯然是非洲人。另一個則又高又瘦,而且皮膚雪白,是一個白種人。
白種人來爭奪石油進口權,楚凡還可以理解,但他想不明白,這非洲貧瘠之地,竟然還有人能來參加這種燒錢的大賭局?
“這一場,我來吧。”黑人大步走了出來,站在楚凡面前,竟然矮了將近一頭,但他的身體粗度,卻幾乎能把楚凡裝進去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從身上摸出一只小小的竹筒,再讓人拿來一只泥罐。當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后,他把竹筒的塞子拔開,對準泥罐倒了下去。
頓時,一只有半尺長的黑紅色大蜈蚣,掉在瓦罐里,一動不動。但是,它的兩只觸角卻不斷抖動,顯然這玩意是活的。
可是,這又是什么玩法?
黑人男子看向楚凡,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說道:“這只蜈蚣,是非洲獨有的劇毒蜈蚣,它的毒液,只需要一滴,就能毒死一頭大象。”
“我要跟你比的是,我們分別被它咬一口,看誰最后一個倒下去。”黑人男子嘿嘿笑道,“敢不敢試一試?”
我草,這哪是賭錢,分明就是玩命啊。
不過,這種賭博方式,能嚇到楚凡了吧?畢竟,他再強大,身體的抗毒性,也不可能強過那位黑人男子。他可是從小就在雨林里長大的,把這種蜈蚣、毒蛇當飯吃的變態。
楚凡瞥了一眼,不屑道:“就這玩意,也能毒死人?既然你要玩兒,咱們不妨玩大點。小媚,把你的寵物小青拿出來。”
“干什么?”白玉媚頓時警惕的瞪了楚凡一眼,緊緊捂住胸口。
“讓你拿你就拿,哪來那么多廢話?”楚凡不耐煩了,上前抓開她的手,探手伸進她的衣襟,從里面抓出一條只有小拇指粗細,半尺長的綠色小蛇。
讓人震驚的是,這條蛇竟然有兩個蛇頭,被楚凡捏住,隨手扔進瓦罐。頓時,里面的蜈蚣動了起來,快如閃電的竄上去,一口咬住小蛇的脖子,與此同時,小蛇也掉轉過頭,狠狠咬住蜈蚣。
兩只毒物一般大小,誰也不肯松口,身體相互纏繞到一起,膽小的看一眼就得做半年噩夢。
沒一會兒,蜈蚣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也終于松開口,失去了抵抗力。反觀小蛇卻絲毫無恙,一口咬掉蜈蚣的頭,仰脖吞了下去。至于蜈蚣的身體,它連看都沒看一眼,找了個角落,盤起身子,趴在那不動了。
好霸道的一條小蛇!
眾人都禁不住皮膚發涼,下意識的后退幾步,生怕小蛇沖出來,被它傷到。這玩意肯定劇毒,咬一口必死無疑呀。
楚凡指了指小蛇,笑道:“哥們,你那條蜈蚣的一滴毒液能毒死一頭大象,可我這條小蛇的一滴毒液,能毒死十頭大象。你要是想玩兒,我們不妨用它來試試,看誰先死。”
黑人男子忍不住咽下一口吐沫,蜈蚣的毒,他有解藥,實在堅持不住了,可以吃解藥解毒。可他沒有解蛇毒的解藥,哪還敢和楚凡比試?
可是,就這么認輸,他又不甘心,極度糾結中!
楚凡搖搖頭,也不難為他了,伸手把泥罐中的蜈蚣身體抓起來,問道:“這蜈蚣身體,也應該有毒吧?我吃下去,不死,是不是就能證明是我贏了?”
“行行行,你要是能堅持十分鐘,就算我輸。”黑人男子連忙說道。
以他的體質,最多也就能堅持五分鐘,如果楚凡能堅持十分鐘,他就已經贏了。
楚凡看了看大蜈蚣,試了試,還是下不去嘴,無奈的遞給哈姆勒:“幫我把它炸了。”
“靠,離我遠點。”哈姆勒嚇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趕忙把躲得遠遠的。
楚凡無奈,只好把蜈蚣腿一根根扯下來,仍嘴里一陣大嚼,看得眾人胃里翻江倒海,差點吐出去。
特么的,華夏人太牲口了,就沒有他們不吃的東西。
殊不知,楚凡從小在山里長大,什么東西沒吃過?雖然這么大個頭的蜈蚣很少見,但小的蜈蚣、蝎子,他通常在山里抓到,就直接放在薄石板上烤,偶爾還和鐵山比賽吃活的,味道也不賴。
“小媚,你嘗嘗,味道不錯。”楚凡扯下一根蜈蚣腿遞給白玉媚,她好奇的拿起來,放嘴里舔了舔,頓時眼睛一亮,仍嘴里一頓猛嚼。
“別都吃了,給我留點…”白玉媚撲上去,和楚凡搶了起來。倆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樂乎,圍觀的人卻跑了一大半。
實在是受不了了,今晚,恐怕什么東西也別想吃了。
“我的小青都沒吃飽。”白玉媚拿了一截蜈蚣身子,去喂泥罐里的小蛇,楚凡頓時急了,趕忙去搶:“它已經夠肥的了,再喂下去,它就成貪吃蛇…誒喲!”
小蛇見楚凡跟它搶食物,毫不客氣的咬了他一口,頓時,楚凡的手指迅速變黑,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朝心臟蔓延開來。
旁邊的黑人男子都被嚇傻了,這毒性,太特么猛了,多虧沒跟他玩命,要不然,自己怕是連十秒都堅持不住,就得被毒死。
這是什么蛇?太可怕了。
“啊!”曼梅拉尖叫一聲,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可還沒到楚凡跟前,就被白玉媚給攔住。
“放開我,快送他去醫院,他會被毒死的…”曼梅拉對急哭了,眼淚如泉涌一般,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白玉媚耐心的安慰道:“放心吧,他不是第一次被小青咬了,不活得好好的嗎?放心吧,他死不了。”
話音剛落,楚凡已經把小蛇給抓住了,身上的黑氣如潮水般退去,膚色瞬間恢復如初。
“死小青,信不信我把你放油鍋里炸了?”楚凡惡狠狠的說道。
“別欺負我的小青,它都要被你嚇壞了。”白玉媚趕忙把小蛇搶回來,當成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送到胸口。
小蛇回頭對楚凡吐了吐芯子,像是嘲笑他白癡一般,楚凡一瞪眼,嚇得它哧溜一聲,鉆進白玉媚的衣襟,誰也不知道它藏哪兒去了。
這回,原本還對白玉媚懷有其他想法的人,徹底斷了念頭。就算她現在主動投懷送抱,估計也沒有人敢碰她了。
美女助理在身上養蛇,老板生吃蜈蚣。尼瑪,這都是什么樣的一對組合?太嚇人了!百镀一下“爪机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