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睡一覺,睡醒了,酒就退了。”許太平將椅子拉到床頭的位置說道。
“你跟我媽,你們是一夜,還是,還是要長時間的保持那種關系的?”林小朵問道。
這問題問的許太平有些尷尬,他撓了撓頭說道,“這取決于你媽。”
“你會什么都不管拍拍屁股就走人么?”林小朵又問道。
“不會。”許太平搖頭道。
“那我知道了。”林小朵說著,看著天花板說道,“也許未來有一天,我要叫你許爸爸,是么?”
“叫叔叔就可以了。”許太平說道,這突然間多出一個十六歲的閨女,他也有點接受不了。
“我也這么覺得。”林小朵說道。
“以后少喝酒,你才十六歲,沒到喝酒的年紀,外面社會太亂,喝了酒容易出事。”許太平說道。
“我被誰打了?”林小朵問道。
“真的都記不住了?”許太平問道。
“記不住了!”林小朵搖了搖頭。
“聽說是幾個頂級富二代,不過你放心吧,我已經幫你報仇了。”許太平說道。
“報仇?你這算是在保護我么?”林小朵問道。
許太平笑了笑,說道,“算是吧。”
林小朵笑了笑,說道,“謝謝。”
許太平搖了搖頭,說道,“趕緊睡覺吧。”
林小朵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病房外忽然傳來了許多局促的腳步聲。
沒多久,病房被人推開了,幾個中年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幾個中年人臉色惶恐,而且全都滿頭大汗,他們走入病房內,看到許太平后,其中一人激動的說道,“許老板,我們來給您賠罪來了!”
“滾出去,沒看這里有人睡覺么?”許太平皺眉問道,他不知道這些中年人是誰,但是卻認識跟在這些中年人身后的年輕人。
就是剛才打了林小朵,然后又被自己揍了的那幾個頂級富二代。
看樣子,這幾個中年人應該就是那幾個頂級富二代的長輩了。
那幾個中年人趕緊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人壓低聲音說道,“許老板,我們的孩子之前…”
“讓他們出去外頭跪著,等小朵醒了再說。”許太平說道。
幾個中年人紛紛點頭,然后拉著自己的孩子來到病房外跪下。
“把門關上,我不想聽到什么聲音。”許太平說道。
門被關上,門外跪了一圈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惶恐之色,這些橫行霸道的頂級富二代,在這時候卻如同是螻蟻一般卑微,因為他們面對的,是許太平!
“許叔叔你可真霸道。”林小朵睜開眼睛說道。
“閉上眼睛,睡覺,你也不準說話。”許太平說道。
林小朵趕緊的閉上了眼睛。
天色,一點點的變亮。
林小朵躺在床上,不知道何時已經睡去了,而且睡得很死,雖然她已經吐了很多次了,但是酒精還是很嚴重的影響了她。
許太平就這么坐在她的旁邊,一直沒有離開。
他或多或少知道了林小朵的一些想法,對于一個一直與母親相依為命的人而言,突然多了一個男人,那肯定會有許多情緒,所以才需要喝酒尋找釋放。
許太平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手機昨晚沒充電已經關機了。
許太平收起了手機,起身走到窗戶往外看去。
看太陽的位置,此時已經已經早上八點了。
許太平轉身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門外跪著一圈的人,不僅那幾個頂級富二代跪著,就連他們的老子也跪著。
看到許太平出現,這群人登時激動了起來,其中一人剛打算說話,許太平卻提前說道,“誰給我一條充電線,華為的。”
“我去買!”一個中年人趕緊站起身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然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富二代們,說道,“跪在這里干什么?”
那幾個富二代彼此面面相覷,剛才天沒亮的時候,不是你讓我們跪在這里的么?
“許老板,孩子們做錯了事情,我們帶他們過來認錯,接受懲罰來了!”一個中年人陪著笑臉說道。
“都回去吧,喝了兩杯馬尿,誰能知道自己是誰,都年輕過,我也是這么過來的。”許太平擺了擺手說道。
“您不生氣了么?”一個中年人問道。
“生氣?你覺得,他們配讓我生氣么?”許太平戲謔的問道。
“不配不配!”幾個中年人連連搖頭。
“下回記住了,搭訕,人家不理你就代表看不上你,別強求,更別打人,強搶民女這種事情幾百年前就不存在了,都是有錢有臉的人,別把自己搞得跟流氓似的。”許太平說道。
眾人忙不迭的點頭。
“回去吧。”許太平擺了擺手,隨后轉身走回了病房。
那幾個跪在地上的人如蒙大赦,趕緊起身離去。
病房里,許太平又坐到了林小朵的身邊。
與此同時,在希爾頓酒店。
喬月迷迷糊糊的將手伸到了床邊,結果卻摸了個空。
喬月猛地坐直了身子。
被子從她的身上脫落,露出了她那美好的身材。
喬月往左右看了看,發現房間里并沒有人。
她看了一眼地上跟沙發,也沒有發現許太平的任何衣物。
喬月的臉上閃過一絲失落,她搖了搖頭,連叫許太平都沒有叫,因為許太平的衣物已經都沒有了,那肯定是不在這里了。
喬月并沒有因為許太平不打招呼就走而生氣,在她看來,許太平身份擺在那,怎么也不可能跟她一覺睡到天亮,她跟許太平,頂多了就算是一夜q,至于其他的,她不去想那么多,因為不切實際,她對自我的認識是很清楚的,她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還帶著個孩子,連做許太平的晴人的資格都沒有。
喬月自嘲的笑了笑,昨晚的美好體驗,讓她一度有了一種戀愛的感覺,而早上空蕩蕩的床鋪,又將她打回了現實。
喬月從床上下來,走進了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的身上有許多許太平種下的草莓,從這就可以看的出來昨晚的他們有多么的瘋狂。
喬月抬起手,在那些草莓的位置撫摸著,似乎還能感受到許太平留下的溫度。
“哎!”喬月嘆了口氣,隨后搖了搖頭,讓自己不去想那么多。
洗漱完畢,喬月走回到了客廳。
客廳里果然如喬月預料的空無一人。
喬月拿起自己的包,拿好房卡,走出了房間。
另外一邊,醫院里。
林小朵在解酒藥跟睡眠的幫助下,很快就從醉酒的狀態恢復了過來。
早上十點,林小朵就跟許太平一塊兒出院了。
“這件事情別告訴你媽。”許太平對林小朵說道。
“為什么?”林小朵問道。
“你被人打了,你說你媽會心疼不?”許太平問道。
“那你出來幫我,我媽不知道么?”林小朵問道。
“不知道。”許太平搖頭道。
“那你這在我媽那不就屬于拍拍屁股走人了么?”林小朵說道。
“這件事情我會解釋的。”許太平摸了摸林小朵的腦袋,說道,“以后記住了,別喝酒,要真的遇到什么事擺平不了的,給我打電話,你媽很不容易,能不給她添麻煩,就盡量別給她添麻煩。”
“好噠,許叔叔!”林小朵甜甜的笑了笑。
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剛打算跟林小朵告別,就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阿紫打來的。
這個點阿紫打電話來倒是讓許太平有些詫異,許太平將電話接了起來。
“許哥,救命啊!”電話那頭傳來了阿紫的叫聲,除了阿紫的叫聲之外,許太平還隱約聽到了其他的一些慘叫聲。
許太平神色一凜,問道,“怎么回事?”
“有人來襲擊寨子,賈貴他們都死了,大家都死了,我好害怕,許哥,好害怕!”阿紫激動的叫道。
“我不是安排人去你們那弄傳送裝置了么?你們怎么不用?”許太平問道。
“什么傳送裝置,我不知道啊…啊,許哥,他們來了,他們…”
嘟嘟嘟!
阿紫那邊傳來了嘟嘟嘟忙線的聲音。
許太平趕緊再一次將電話打了過去,結果卻提示電話已經無法接通。
許太平趕緊給林虛懷打去了電話。
“來醫院門口接我,另外,幫我聯系牛默羅。”許太平說道。
“是!”林虛懷回答道。
許太平掛了電話,看著林小朵說道,“小朵,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你自己打車回去。”
“好!”林小朵點了點頭,她看許太平的臉色就知道發生了大事,所以她很干脆的就答應了下來。
這時候,一輛邁巴赫停在了許太平跟林小朵的面前。
許太平推開車門坐了進去,隨后,邁巴赫往前開去。
看著許太平離去,林小朵猶豫了一下,拿起手機給喬月打去了電話。
“喂,媽,你在哪呢?”林小朵問道。
“在退房呢,準備回江源市了,你跟我一起回去么?”電話那頭傳來了喬月的聲音。
“媽,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