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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被釋放了。
因為妖狐沒有獲得任何對許太平不利的證據,所以警方也不敢多扣留許太平,只能盡快將他釋放。
至于那被許太平掙斷的金屬繩和金屬環,妖狐解釋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解釋了過去,也沒有人多疑。
許太平安然無恙的走出了警局大樓。
林宇晟走在許太平的身邊,就如同是許太平的老朋友一樣。
“沒想到這一次真的錯怪了你。”林宇晟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能理解,畢竟你們也是破案心切。”許太平笑著說道。
“畢竟,這一次涉及到的層面比較高,王添財死了還沒什么,關鍵是血霸死了,作為袋鼠國在全世界的一張標簽,血霸被殺,直接引發了袋鼠國的震蕩,我其實比較傾向于相信你是雇兇殺了血霸,不過,你雇傭了誰殺了血霸,這我也沒有任何頭緒,所以…或許你跟血霸的死,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吧。”林宇晟說道。
“對于血霸的死,我也很遺憾,雖然我很強,但是,我還是不得不承認,血霸比我更強。”許太平認真說道。
“如今,就連血霸這樣的人都死了,總感覺,這世道,開始變得不可琢磨了。”林宇晟有些感慨的說道。
“不管世道怎么變,咱們都是正義的,沒事。”許太平笑道。
“咱們?”林宇晟嘴角微微翹了翹,說道,“我跟你可不是咱們。你走吧,我們還得繼續辦案,這個案子不結,我們可能暫時也離不開G市了。”
“那祝你們好運,留步吧,我走了。”許太平說著,跟林宇晟擺了擺手,而后獨自一人走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外沒什么人,如果鐵山在的話,至少會有一輛車在等他。
許太平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想念鐵山,雖然那個大家伙很暴力,也沒什么頭腦,但是…做事確實很靠譜。
許太平站在原地,想等一輛車。
就在這時,許太平忽然感覺到,有什么人在看著自己。
許太平轉過頭,看向身后的警察局大樓。
大樓四樓,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雖然那身影轉瞬即逝,但是許太平卻已經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許太平嘴角微微翹起,似乎有些得意。
沒多久,許太平的面前出現了一輛出租車。
許太平伸手將車攔下,而后往酒店的方向而去。
半個小時后,許太平抵達了酒店。
之前他住的那個房間自然不可能繼續再住了,他又開了一個房間。
這一次許太平只是開了一個商務間,因為他就一個人,房間開的太大的話,會讓人覺得空虛。
許太平坐到沙發上,說道,“拉塞爾,放首歌來聽聽,要柔情一點的。”
“好的,主人,為您連接房間音響,為您播放歌曲…”
舒緩的樂曲在房間內回蕩了起來。
許太平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林宇晟,勢徒的所有人,正在一個會議室內。
“眼下我們必須重新審視這個案子,既然這起案子跟許太平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那我們就得從王添財還有血霸的人際關系之中找突破口,我懷疑,這一次的兇手真正的目標是血霸,而王添財不過是對方用來混淆我們視線的,讓我們以為是許太平殺了血霸,我們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所以接下去我們必須更加努力!我希望我們能夠一起回京城,而不是你們回去了,我還在這里!”林宇晟沉聲說道。
“我們還有三天時間。”雷霆說道,“三天后,我們就必須回去,所以,盡快在三天內結案吧。”
“但愿能一切順利!好了,散會吧。”林宇晟說道。
“是!”
會議室內的眾人紛紛走出會議室。
“妖狐,辛苦你了。”一個勢徒的成員走到妖狐的身邊,笑著說道。
“不辛苦。”妖狐搖了搖頭,隨后往樓下走去。
“要不要去吃個宵夜?你每次審問完敵人,不是都喊著肚子餓么?”勢徒的成員問道。
“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等晚一點我再自己去吃,先這樣了。”妖狐搖了搖頭,加快腳步下了樓,然后迅速走出了警察局大樓。
那個被妖狐拒絕了的勢徒成員微微皺眉,他看著妖狐離去的背影,自語道,“她的絲襪,怎么沒了?”
“狂狼,走吧,吃個宵夜!”尖峰走到這個人身邊說道。
“不了。”被叫做狂狼的男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得抓緊時間休息!”
“那倒也是,那就不吃了,走吧,回去休息去!”尖峰說著,往前走去,那叫做狂狼的男人看了一眼警察局的門口,發現妖狐已經消失了,他微微有些失落,隨后轉身跟著尖峰一起下了樓。
此時,酒店內。
許太平有點累,所以很快就進入了輕眠的狀態。
就在這時…
許太平的身后忽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有人打開了許太平房間的門,從門外走了進來。
隨著這人的進來,一股淡淡的香味,也隨之而來。
聞到這個味道,許太平閉著的眼睛,微微抖動了一下,隨后,一雙手,從許太平的身后,搭在了許太平的雙肩上。
“我…忘不了剛才的感覺。”妖狐的聲音響起。
隨著妖狐聲音的響起,一股特屬于妖狐的媚勢,將許太平與妖狐兩人一起包裹,與此同時,許太平的媚勢,也蕩漾而出,與妖狐的媚勢纏繞在一起。
霎那間,妖狐只覺得整個人好像是登天了一般,那種直接從大腦深處爆發而出的酥麻感覺,遠超過了男女肉體交融時候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妖狐整個人瞬間就崩潰了,她從后面抱住了許太平…
過了不知道多久。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許太平跟妖狐兩人并肩躺在床上。
兩人的身上沒有蓋被子,而且不著片縷。
妖狐完美的身材顯露無疑,而且,在妖狐的身上還能看到一個個的紅色印子,一看就知道是被嘬出來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無法讓自己掙脫這種感覺,他就好像是毒癮一樣,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件事!”妖狐捂住了自己的臉,痛苦的說道。
許太平沉默了,因為他發現,在跟妖狐兩個人的勢融合的時候,以他的定力,也會有一種爽到要崩潰的感覺,這種感覺比修行洗髓經的時候還要強烈,是一種源自于精神上的愉悅,就好像兩個人的思維已經完全同步了一般。
如果要用一個詞去解釋,那就是知己!
那是一種找到知己的感覺,對方完全能感受到自己,而自己也完全能夠感受到對方,如同伯牙跟子期一般,那種靈魂的完美融合,讓兩個人都無法控制的沉迷其中。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許太平問道。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也掌握媚勢,而且跟我的媚勢完全一樣,我只要腦子里一想起你,我就無法控制我自己。”妖狐說道。
“這…”許太平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勢是萬能勢,是可以模擬出任何接觸過的勢的,他的媚勢就是模擬的妖狐的,自然跟妖狐完全一樣,之前許太平模擬出水勢血勢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感覺。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你會水勢,又會媚勢?”妖狐問道。
許太平沉默了,萬能勢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不能告訴任何人。
看到許太平沒有回答,妖狐嘆了口氣,她從床上下來,撿起了地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我在犯錯,不斷的犯錯,我痛恨這樣的我,但是我又無法控制我自己,我想…你以后還是不要見我了,至少這樣我就不會再繼續錯下去。”妖狐說道。
她這話看著是在對許太平說,但是,卻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為什么要抗拒這一切?”許太平問道。
“因為我是勢徒的人!”妖狐猛地看向許太平說道,“勢徒的人,就是空白人,我的一切都屬于這個國家,我不能有任何的牽掛,羈絆,我連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擁有,你明白么?”
“這是你的使命么?”許太平問道。
“是的,這就是我的使命,從我被這個國家從水火之中救出來的時候,這就是我的使命,國家給了我重生的機會,而我,就必須將我的一切都奉獻給國家,下次如果你再看到我,還請你…一定要殺了我!”妖狐說道。
許太平無言以對。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存在著妖狐這樣的人的,每個國家都有,這些人接受國家的培養,將一生都奉獻給國家,他們的腦子里只有國家,而一旦有其他東西進入他們的腦子,那就會遭受到他們的強烈排斥。
“我走了。”妖狐整理好衣服,往門口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許太平問道。
妖狐停下腳步,沉默幾秒鐘后,說道,“九方念藍。”
說完,妖狐推門而出。
九方念藍?
許太平聽到這個名字,有些驚訝,九方是一個姓,但是姓這個姓氏的人可不多。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許太平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發現妖狐站在門外。
“殺了我吧。”妖狐說著,撲向了許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