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太平房間來人的時候,另外一邊,G市警察局。
林宇晟走進了一個會議室。
會議室內已經有了不少人,其中,有一個人長得很高,有一個人長得很矮,這兩人就是之前去了王添財辦公室的那兩人,也是在之前小巷子里跟許太平交手過的那兩個,高個的叫做尖峰,矮個的,叫做谷雨。
“諸位好。”林宇晟笑著跟眾人打了個招呼,隨后看向尖峰跟谷雨說道,“查到什么東西了么?”
“可以確定,血霸是被人暴力擊殺,對方也是一個掌握了勢的高手,不過,根據谷雨對現場殘留的勢的分析,擊殺血霸之人所使用的勢,似乎是最基礎的勢,之后我們跟許太平交了一下手發現,許太平所掌握的勢,也是水勢。”尖峰說道。
“許太平也掌握水勢?”林宇晟驚訝的問道。
“是的!”尖峰點了點頭,說道,“對于這一點,我也很詫異。”
“看來,應該是水勢太好領悟了。”旁邊一個穿著西裝套裙的女人帶著玩味的笑容說道。
“水勢好領悟?你在開玩笑么?”尖峰冷冷的問道。
“當然了,眾所周知,水勢,火勢,這種可以通過不斷的接觸水與火來進行領悟的勢是最簡單的,而一些意念類別的勢才是最難的,比如我身上的媚勢。”女人說著,對著尖峰眨了一下眼睛。
一股媚意,從女人身上流露而出,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這女人幾眼,雖然這女人長得只是一般般,但是,那股子媚意,卻如同潮水一樣,讓人無法抵擋。
哪怕是跟著女人不是很對付的尖峰,此時也只覺得一陣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尖峰趕緊將自己的勢擴散而出,包裹住全身,來抵擋女人身上所傳來的媚意。
“你的媚勢確實厲害,身為一個國家工作人員,竟然領悟這種勢,也不知道你到底魅惑了多少男人,才能夠領悟這種勢。”尖峰微微紅著臉,鄙夷的說道。
“那你,愿意成為被我魅惑的那個人么?”女人看著尖峰,輕輕咬著嘴唇問道。
盡管已經用勢保護住自己,但是,當尖峰看到女人這個動作的時候,還是覺得一陣邪火上升。
意念類的勢,如殺勢,媚勢這樣的,確實非常難以抵抗,這種勢,雖然不能像水勢血勢一樣直接控制水,血來給自己加成,但是,他們可以直接干預到對手的腦電波,就算你領悟了勢,除非你也達到同等級的勢,不然你很難抵擋得住他們。
“上頭讓你們過來,可不是讓你們來彼此嘲諷的。”林宇晟用食指輕輕敲打了一下桌面說道。
“哼!”尖峰冷哼一聲,轉頭看向旁邊。
那女人戲謔的笑了笑,也看向別處。
看到這兩人,林宇晟有點頭大。
眼前這些人作為獵龍里面最特殊的一個小組,著實是有點難以管教。
獵龍是軍部組建的一支秘密特種部隊,里面有一大群的兵王,他們以星座為代號,基本上每一個人給他們幾個兵就可以興風作浪的那一種。
除了這一大群兵王之外,獵龍之中還有一個更加神秘特殊的小組,這個小組的名字,叫做勢徒。
顧名思義,這個小組里的每一個人都領悟了勢,他們是國家用了幾十年的時間尋找培養出來的真正的超越一般人類的高手,這些人早已經沒有了世俗的身份,他們終生都被國家所隱藏,專門執行一些特殊任務,其中最主要的一項任務,就是保護國家的領導人,畢竟,掌握勢的人還是有不少的,而勢是看不到的東西,一旦有一些掌握了勢的人以勢對領導人發動攻擊,那正常的保鏢是看不到的,只能由同樣掌握了勢的人來與之對抗。
這一次為了能夠找出殺死王添財一家人的兇手,這些身懷絕技的人全部被征調,前往了G市,從這就足以見得,許太平這一次犯下的案子是如何之大。
“尖峰,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這一次的兇手,真的不是許太平?”林宇晟問道。
“也不能這么理解,畢竟,這個世界上也是有領悟了兩種勢的人。也許許太平就領悟了兩種勢呢!”尖峰說道。
“領悟兩種勢?這不是說是不可能的事情么?畢竟,一個人的腦電波不可能有兩種特性啊!”林宇晟皺眉問道。
“但是這世界上總有一些比較變態的人,他們的大腦異常的發達,所以可以讓他們的腦電波具備兩種特性,一旦掌握兩種勢,那他的勢的強度就非常接近于威了,也只有這樣,才有可能壓制,甚至殺死血霸,不然的話,我很難相信有人可以單憑一種勢就殺死血霸,血霸有多強,我們這些人,可比你更清楚。”尖峰說道。
“許太平沒有領悟兩種勢。”谷雨開口道。
“你確定么?”林宇晟問道。
“嗯,我在許太平的身上聞到了水勢的味道,很純凈,跟尖峰水勢的味道一樣。”谷雨說道。
“谷雨,會不會是你的鼻子出問題了?”之前嘲諷過一次尖峰的那女的,又開始對谷雨開火了。
“我的鼻子怎么可能出問題,你站在離我一公里遠的地方我都能夠聞到你身上那特屬于渣女的味道。那股子狐臭味!”谷雨說道。
“你說誰狐臭!”女人激動的指著谷雨大叫道。
“好了,妖狐,你少胡亂開炮了,谷雨領悟的是嗅勢,對別人的勢的感知力是咱們所有人里最強的,他不可能出錯的。”一個中年人沉聲說道。
“就算真的如谷雨所說,人不是許太平親手殺的,那也不排除許太平有雇傭他人的嫌疑。”林宇晟說道。
“整件事情到底跟許太平有沒有關系,把他抓起來,審一審就知道了。”之前說話的中年人說道。
“但是許太平的身份畢竟擺在那里!”林宇晟皺眉說道,“如果貿然抓了許太平,恐怕,會引起許多麻煩。”
“那就先傳喚他,隨便找個理由,傳喚他過來,然后再抓住審,王添財的死不可能跟許太平一點關系都沒有,就算是雇兇殺人,許太平也是一樣的罪,抓起來審一下就可以了。”中年人說道。
“同意!”
“支持!”
周圍的幾個人紛紛表態道。
“那,只能先這樣了!”林宇晟點了點頭。
另外一邊,酒店內。
許太平走到了老者的對面,坐了下來。
對于這突然出現的老者,許太平十分疑惑,但是,卻并不驚慌,因為,許太平看過這個老者的照片,就在趙家里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應該是趙家人。”許太平說道。
之所以用上您這個字,是許太平看對方的年紀,在趙家里頭應該也算是老一輩。
“你看過我的照片?”對方問道。
“看過,但是,我沒在趙家里見過你。”許太平說道。
“嗯…我離開趙家,也有一二十年了。”老者笑著說道。
“我發現,趙家人似乎都不喜歡在趙家里頭呆著。”許太平說道。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因為我們老了。”老者笑著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感傷。
“老了?”許太平皺眉道,“不是說,人老了,會更想落葉歸根么?”
“不同的。”老者搖頭道,“我在趙家里生活了幾十年,從我記事開始,我就在趙家之中,在我人生的前三十年,我在趙家里過的很開心,無憂無慮,后來,當我三十歲以后,突然間有一天我發現,趙家里人太多了,人一但多,很多事情就變得復雜了,后來,我又在趙家呆了二十多年,我生了不少小孩,完成了傳宗接代的人物,年紀呢,也上去了,到了四十多歲的時候,我突然又發現,許多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人,我都沒有見過,這時候我才明白,趙家,已經不是我小時候的那個趙家了,我的兄弟們,姐妹們,他們都有了各自的家庭,有了各自的傳承,平日里交流也變得少了,所以,我在五十歲的時候,離開了趙家,我走的時候,你爸,才剛過十六歲的生日。。”
“我爸才剛過十六歲的生日?”許太平愣了一下,隨后算了一下,他爸十六歲的時候,眼前這人五十歲,現在他爸如果還活著,應該五十多歲了,換算的話,眼前這個老者,應該有八十多接近九十了。
在趙家,八十多接近九十的人是非常少的,而這個年紀的人,他們的父親都是同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趙鋼镚!
也就是說,眼前這人,是趙鋼镚的孩子,也就是許太平他爺爺的兄弟!
“我…應該叫您什么?”許太平問道。
“你應該喊我大爺爺。”老者說道。
“大爺爺?”許太平一驚,隨后問道,“您…是老爺子的大兒子?”
“嗯!”老者笑了笑,說道,“我確實是他的大兒子。”
“大爺爺好。”許太平站起身,恭敬的對對方鞠了一躬,雖說他現在是趙家家主,但是,面對著趙鋼镚的兒子,他爺爺的大哥,他還是必須行晚輩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