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大局觀的,是規則制定。
這話很簡單,但是要想做到,何其的難。
我們可以在自己的家里制定規則,甚至于可以在公司里制定規則,但是,有誰能在這個世界上制定規則呢?強大如國家的領導人,也無法制定規則,也只能跟其他國家的領導人一起聯手維護現有的規則,誰能真的制定這個世界的規則呢?
沒有人!
“今天,是你們在我這住的第十五天,既然你已經悟到了,那咱們就不打牌了,去菜地里挖點菜,然后做一頓好吃的,當給你們送行吧。”端木賜笑著說道。
“謝謝!”許太平認真說道,在端木家的這十幾天時間里,他的實力雖然沒有得到什么進步,但是對于一些玄妙的東西的感受,卻變得更多了,許太平相信,這十五天自己所學到的東西,在將來他沖擊天階六級的時候,一定會給他帶來巨大的幫助。
“記得在學校照顧好我的兒子。”端木賜笑著說道。
“沒有問題!”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
之后,兩人一同去了一趟后山,在后山挖了不少的菜,然后又一同回了廚房。
對于許太平跟楚恬來說,在端木家的半個月,就如同是一閃而過一樣。
楚恬雖然每天都要喝中藥,都要自己去采藥,但是,對于楚恬,來說,每個晚上都是幸福的,雖然她跟許太平不在一張床上睡覺,但是一個房間里睡覺也很好了。
夜色降臨。
所有人聚集在端木家的院子里,美美的吃了一頓晚飯。
端木賜搬出了他埋在地下十幾年的好酒,許太平跟端木家的人一碗接著一碗的喝,只覺得整個人暢快無比。
楚恬今天晚上也喝了酒,按照王醫說的,她的身體已經都調理好了,可以適當的喝點酒,再加上端木賜埋地下的都是好酒,這么多年都可以當藥用了,所以喝點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
結果這一喝,楚恬就喝多了。
對于楚恬來說,她已經很久沒有喝酒了,而酒量這種東西,你只要久不喝,就會退。
于是,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許太平就不得不放下自己的碗,然后背著已經喝多了的楚恬往房間走去。
端木賜等人繼續呆在院子里喝酒,喝到了后面,人越來越少,最后只剩下了兩個人,一個王醫,一個端木賜。
夜色下,端木賜跟王醫兩人拿著碗,裝著酒,暢意的聊著天,喝著酒。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忽然落在了院子里。
這人影的后背上背著一把巨大的槍,從她的身段可以看的出來,這是個女的。
這女人坐在了端木賜的對面。
端木賜從旁邊拿過一個碗,然后倒了一碗酒放在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拿起酒碗,喝了一口。
“你兒子的悟性還是很不錯的。”端木賜忽然說道。
“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坐在端木賜對面的女人笑道。
夜色下,這女人一頭亮白色的短發十分的顯眼。
“你不去見見他么?”端木賜問道。
“不見了,麻煩。”女人搖了搖頭,拿起碗喝了一口,然后說道,“林三軍,已經在他女兒的身上找到了最關鍵的DNA。”
“哦?”端木賜挑了挑眉毛,說道,“是可以讓副作用最大限度降低的DNA么?”
“嗯。”女人點了點頭,說道,“對于我們而言,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一旦進化藥劑的副作用被降低,那就意味著,他們距離目標,就越近了,現在,已經有好幾個國家,在他們的策劃之下發生了政變,新的政府也都全部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我們必須加快速度了。”
“真不想與他們為敵。”端木賜惆悵的說道,“畢竟,當年我們可都是伙伴啊。”
“他們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林三軍在對他女兒下手的時候,他的所有人性,就都不存在了。我們必須阻止他,不然的話,這個世界,就完蛋了。”女人說道。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有一天,我這樣的一個人,竟然也會去拯救世界。”端木賜戲謔的笑道,“當年參加了趙鋼镚組織的斗地主大賽,受到了刺激,為了能夠成為規則制定者,加入了你們創世者,沒想到,最終,卻又要與創世者為敵,你說這多搞笑?”
“創世者最早的目的就是通過人力來加快人類進化的腳步,但是,我們并不想改變人類,而我們的所作所為,也有底線,有下限,但是林三軍他們要做的,是徹底的改變人類,讓人類的進化完全依靠藥劑,他們所做的一切沒有任何的下限可言,創世者在他們的手中,早已經成為了他們實現個人野心的工具,這樣的創世者,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之上。”女人說道。
“我明白。”端木賜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我已經休息了很久了,也是時候活動了一下了。”
“去做一下實力評測,只要你進入第二世界,他們,很快就會找到你。”女人說道。
“嗯,知道了!”端木賜點了點頭。
“我先走了,我必須盡快找出趙青衫,一旦讓趙青衫接受進化藥劑的改造,這個世界上,就沒什么人擋得住他了。”女人說著,把碗里的酒一飲而盡,隨后站了起來。
“真不去看看你兒子,還有你未來兒媳婦?”端木賜問道。
“不看了,他肯定有很多問題要問我,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小孩問我問題。”女人說著,轉身離去。
夜色下,那一頭亮白色的短發,隨風飄動。
另外一邊,許太平的房間里。
許太平還不知道端木家來了一個跟他關系頗深的人,他將喝醉了的楚恬給送回到了房間,結果楚恬剛躺到床上就吐了,吐的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是食物的殘渣,非常的惡心。
“你還真的是,要走了也不給人安生!”許太平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抬手就給了楚恬倆耳光。
當然,這倆耳光他打的并不重,目的只是讓楚恬清醒過來。
這倆耳光下去,楚恬的眼睛幽幽的睜開了一些。
“你干嘛打我?”楚恬語氣含糊的問道。
“你看看你這身子,吐了一身,趕緊去洗澡去。”許太平說道。
“我吐了嗎?我怎么可能吐,我酒量這么好!”楚恬不滿的說道。
“你自己看啊。”許太平說道。
楚恬掙扎著抬起上半身往胸前看了一下,發現自己胸口真的都濕透了,而且非常臭。
“哎呀,好惡心!”楚恬嘟囔了一聲,隨后直接抓起身上的衣服由下往上一拉。
她的本意是把衣服給脫下來,結果衣服脫到一半,衣領位置就卡在了腦袋上。
楚恬的外套之前就已經脫了,她身上就只剩下了這一件T恤,這衣領卡在了腦袋上,整個上半身那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
“哎呀,誰把燈關了啊!”楚恬激動的拽著衣服,舉著雙手叫道。
“哎!”許太平無奈的捂住了腦門,這楚恬喝了酒之后還真的是有點鬧騰啊。
“太平,快來幫幫我啊!”楚恬叫道。
“行。”許太平走到了楚恬的身邊,抓在楚恬的衣服上稍微一用力。
楚恬的衣服就被拽了下來。
“啊喲,差點憋死我了!”楚恬喘著粗氣說道。
“你趕緊去洗澡吧。”許太平說道。
“不行,我這內衣也濕了!”楚恬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到了背后。
啪嗒一下,楚恬內衣的扣子就被解開了,隨后,楚恬旁若無人的將內衣給摘了下來。
許太平倒也不至于被楚恬這動作給整害羞了,他看了一眼楚恬,無奈的說道,“我可還在這呢!”
“在就在唄。”楚恬打了個哈欠,隨后從床上一個翻身下了地,說道,“搞的好像你不想看似的。”
“你喝多了,趕緊去洗澡吧。”許太平說著,走到了旁邊的沙發邊上坐了下去。
楚恬打了個酒嗝,隨后走進了旁邊的浴室。
浴室里,很快響起了灑水的聲音。
就在這時,楚恬忽然叫道,“太平,過來一下。”
“干什么?”許太平問道。
“你過來一下啊,我有點頭暈!”楚恬說道。
許太平微微皺眉,隨后站起身走到了浴室門口,說道,“要我給你倒杯水么?”
“先不用,你進來一下,這水好像不夠熱。”楚恬說道。
“水不夠熱?”許太平挑了挑眉毛,說道,“楚恬,你這是在勾,引我么?”
“誰勾,引你了,你自己進來試試看,這水是涼的!”楚恬叫道。
許太平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一個簾子將整個浴室隔成了兩邊,楚恬在那邊,許太平在這邊。
“進來了么?”楚恬問答。
“進來了。”許太平說道。
嘩啦一下,簾子直接被楚恬給拉開,隨后,楚恬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許太平的手,將許太平往里一拉。
許太平直接被拉到了楚恬的面前。
“你看看,這水是不是涼的!”楚恬拿起噴頭,直接往許太平的身上噴去。
“我可還穿著衣服呢。”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那就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