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都被震驚了。
五萬多人,一夕間全部坑殺。
這在現代文明社會,那可是前所未聞的。
上一次出現這樣大規模的慘案,還是在一百多年前。
如今,整個世界都在飛速發展著,越來越多的野蠻殘暴行為都得到了遏制,所以,當烏卡拉慘案被世人所知的時候,無數的人,對烏卡拉國政府進行了嚴厲的譴責。
烏卡拉國政府這邊自然把一切罪過都推到了已經被炸死的國王身上,而至于國王為什么會被炸死,聯合國還有烏卡拉這邊都不是很清楚,經過調查,他們發現,烏卡拉國附近的導dan基地被人給黑了,而黑了這些導dan基地的人,直接輸入了發射指令,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導dan發射,把整個王宮都給炸了,至于是誰黑的這個軍事基地,聯合國跟烏卡拉國政府都去查了,但是卻沒有任何結果。
烏卡拉國政府本來是打算往死里查這個事情的,但是,地下城慘案被曝光之后,烏卡拉國多處爆發了暴亂,烏卡拉國政府不得不將注意力放在鎮壓暴亂上,而與此同時,在聯合國的干預下,烏卡拉國政府最終決定舉行全民公投,選出烏卡拉國的第一個民選總統,同時,廢除烏卡拉國的皇室階層,由人民政權來控制整個國家,而作為拉布拉多的兒子,烏贊被烏卡拉國政府抓了起來,同時,他的多項罪名也被挖了出來,其中有關于獸刑場的一切,都被公諸于眾,最終,烏贊被關了起來,執著于如何審判他,那就要等到新政府成立了。
另外一邊,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許太平跟宋佳伶一起抵達了華夏首都,京城。
此時,位于華夏北方的京城,已經提前入秋了。
整個京城有些微涼。
許太平跟宋佳伶兩人一同從機場內走了出來。
“還是祖國的空氣甜美啊!”宋佳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
“去買機票吧,準備回江源市。”許太平說道。
“干嘛回江源市?”宋佳伶問道。
“不回去留在這里干嘛?”許太平問道。
“我現在不想那么早回江源市,我想在京城多呆一會兒。”宋佳伶說道。
“不回去的話,那咱們那事兒,怎么辦?”許太平皺眉問道。
“那事兒就一定得在江源市啊?在京城不行么?”宋佳伶白了許太平一眼說道。
“那走吧走吧,去酒店!”許太平一把拉住了宋佳伶的手就往外走。
“有你這么猴急的么?”宋佳伶忍不住笑道。
“那肯定的啊!”許太平說道,“這都多久了,終于可以得償所愿了,一定要趕緊!”
“隨你吧。”宋佳伶說道。
聽到宋佳伶的話,許太平喜上眉梢,加快了腳步。
“看你這樣子,誰能相信,一天前,咱們兩個還都生死未知呢,你還真是樂觀。”宋佳伶說道。
“不管怎么樣,我們已經做完了我們該做的事情了,我們現在已經回國了,就應該過我們自己的生活了!”許太平說道。
宋佳伶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稍微用力抓緊了許太平的手。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看了一下來電的號碼,眉頭皺了起來。
“接電話吧。”宋佳伶說道。
“不想接啊。”許太平說道。
“不著急這么點時間。”宋佳伶說道。
“好吧!”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接起了電話,說道,“李將軍。”
“我聽說你到了京城了,見個面吧,晚上我請你吃飯。”電話那頭傳來了李廣武的聲音。
“晚上吃飯?這都要到晚飯的飯點了,咱們要不明天吃吧?”許太平問道。
“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么?”李廣武問道。
“這個,還算是非常重要!”許太平看了一下宋佳伶,說道。
“比國家大事還重要?”李廣武問道。
“這個…確實還重要!”許太平說道。
“那行吧,夜宵,我等你。”李廣武說道。
“多謝李將軍善解人意。”許太平激動的說道。
“回頭再給你電話!”李廣武說完,掛掉了電話。
“李將軍?有國家大事找你么?”宋佳伶問道。
“我也不知道,說是約我吃晚飯!”許太平說道。
“那你剛才說什么更重要,說的是我么?”宋佳伶笑瞇瞇的問道。
“當然,不然有什么事情會比國家大事更重要么?”許太平問道。
“你可真會討人喜歡啊,難怪那么多姑娘對你愛不釋手!”宋佳伶感嘆道。
“什么叫不釋手?搞的我好像是玩具是的。”許太平說道。
“走吧。”宋佳伶將身子微微靠在許太平的身上,低聲說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我答應你的?答應什么了?”許太平問道。
“讓我下不了床。”宋佳伶低聲說道。
許太平整個身體微微一抖,隨后摟住宋佳伶的腰,隨手攔了一輛車,往京城中心的某酒店而去。
半個小時后,許太平摟著宋佳伶的手,推開了房間的門。
門剛一開,宋佳伶就如同水蛇一樣纏在了許太平的身上,那薄薄的嘴唇直接就吻上了許太平。
許太平抬腳一勾,將門給關上,而后熱烈的回應著宋佳伶。
兩人從門口一直吻到了客廳,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最終,兩個人坦誠相見的相擁著躺在了床上。
“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宋佳伶雙手掛在許太平的脖子上,紅著臉說道,“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感謝你對我的不離不棄,有很多想要謝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啥都別說了,我先干為敬。”許太平咧嘴一笑,腰上微微一用力。
宋佳伶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雙手更是緊緊的將許太平的整個脖子抱住。
“以后,你要想碰我,就要去酒店。”宋佳伶低聲說道。
“為什么?”許太平問道。
“我,就是想在酒店里。”宋佳伶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在經歷過剛開始的陣痛之后,很快的,宋佳伶就淪陷在了許太平的攻勢之下,一時之間,整個房間里風起云涌,春風滿滿。
宋佳伶跟許太平,經過了那么多的波折,也總算是徹底的融合子在了一起。
這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夜色降臨。
宋佳伶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點點被子,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男人跟女人,都這么熱衷于這個事情。”
許太平穿好衣服,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親吻了一下宋佳伶的臉,說道,“好好休息,等我晚上回來,再繼續戰斗。”
“我累死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得趕緊睡覺了!”宋佳伶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剛才他可沒少折騰宋佳伶,這會兒宋佳伶累趴下,也算是正常。
跟宋佳伶告別之后,許太平離開了酒店。
看著路上的車水馬龍,許太平覺得整個人的心情都好了許多。
雖然莫里斯很繁華,但是他的繁華是虛假的繁華,是舉國家之力制造出來的繁華,跟華夏這種隨處可見的安居樂業是不同的。
如今的華夏,不管是農村,還是城市,不管是偏遠的地方還是經濟中心,都充斥著一股和諧美滿的氣息,這種氣息最真實的反映在了人的精神上,每一個走在路上的人,不像烏卡拉國的人那樣沒有生機,大家昂首挺胸,或者跟身邊的朋友高談闊論,或者拿著手機玩,或者看著周圍的風景。
這樣的社會,才是真正健康美滿的社會。
許太平笑了笑,打了一輛車,往京城某處而去。
京城的某個小飯店內。
許太平見到了一身便裝的李廣武。
桌子上放著幾個炒菜,外加一瓶不算貴的劍南春。
“李將軍!”許太平笑瞇瞇的走到了李廣武的面前。
“別叫將軍了,我比你年長幾歲,叫我一聲李哥就可以了。”李廣武說道。
“那成啊,我可巴不得能叫你李哥呢,這樣咱們關系就更進一步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你啊,還真是什么話都往外說,坐吧!”李廣武說道。
“是!”許太平點了點頭,坐到了李廣武的對面。
李廣武將酒打開,拿過來兩個玻璃酒杯,倒了兩杯,然后拿起一杯放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喝一杯。”李廣武拿起酒杯說道。
許太平點了點頭,跟李廣武碰了一下杯,然后將個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這天氣有點涼了,還是喝點白酒過癮。”李廣武笑道。
“那可不,等再過半個月,喝白酒吃火鍋,那才是最爽的!”許太平笑道。
“哈哈,只可惜,你生活在南方。”李廣武笑道。
“也還好,江源市也不算很南方,就在長江流域,不北不南的,有時候冬天還下雪呢。”許太平笑著說道。
“江源市那也算是南方城市了,江源,下海,點金,這三個城市,組成了長江流域的一個三角地帶,算是整個長江以南最富庶的三個地方了。”李廣武說道。
聽到李廣武提起這三個地方,許太平眉頭微微抖了一下,隨后笑道,“確實。”
“太平,有人找到了我,讓我找你。”李廣武拿起酒瓶,一邊給許太平加酒一邊說道。
“哦?”許太平挑了挑眉毛,問道,“找我干什么?”
李廣武笑了笑,說道,“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