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氣氛相當不錯,大家其樂融融的聊著天。
大廳外,某個房間里。
“混蛋,那些混蛋,小澤黑明那個家伙,竟然在我兒子成仁禮這天請客,混蛋!!”野原長治緊握著拳頭,憤怒的咆哮著。
野原公田跪在野原長治的面前,臉色同樣十分的陰沉。
“那個家伙明擺著就是要給我難堪,明擺著就是要趁著我被罷免的時候將我踩在腳底下,可恨,可恨我竟然沒有任何辦法!”野原長治繼續咆哮道。
“都怪那個關七爺。”野原公田陰沉著臉說道,“我正在搜索他跟小澤黑明有聯系的證據,沒想到,他竟然被國際刑警組織給盯上了,現在關七爺已經跑路,他跟小澤黑明有聯系的所有證據,都已經被銷毀了,要再抓到小澤黑明的把柄,那就太難了!”
“混蛋,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么!”野原長治黑著臉問道。
“剛才,富川庫贊不是說過,他似乎對桃之助的朋友的女朋友有興趣…富川庫贊的實力,父親大人您是知道的,如果有他支持的話,或許,您可以重新拿回您的組長之位也說不定。”野原公田說道。
“富川庫贊那家伙…實力確實有,如果有他支持的話,確實有可能重新拿回組長之位,不過,一旦富川庫贊支持我,那我…必然只能支持他當社長…”野原長治猶豫的說道。
“父親,現在我們應該考慮的是如何拿回您的組長之位,而不是社長,先拿回組長之位,到時候再考慮其他的吧。”野原公田說道。
“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議么?”野原長治問道。
“既然富川庫贊看上了桃之助朋友的女朋友,那不如,直接將那女的,送給富川庫贊,以此來換取富川庫贊的支持!”野原公田瞇著眼說道。
“這…不好吧?”野原長治皺眉道,“那畢竟是你弟弟的朋友的女朋友。”
“父親,華夏有一句話,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眼下已經到了我們生死存亡的時刻了,今天晚上你也看到了,桃之助的成仁禮,那是何等重要的大事,但是青山會的那些人,竟然因為小澤黑明一個簡單的邀請,就全部離開了我們家,不參加桃之助的成仁禮,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我們的影響力已經在不斷的衰弱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半個月,我們就會失去我們在青山會的全部影響力,到了那時候,就算富川庫贊想幫我們,我們也不可能回去了!所以,必須在這時候做出決斷,父親!”野原公田咬牙說道。
野原長治的臉色陰晴不定。
“父親!”野原公田激動的說道,“您別忘了,咱們之所以能夠安穩的繼續呆在這里,就是因為您的影響力還在,因為你手下還有人,可是,時間越久,您手下的人就越容易有異心,這樣下去,我們的勢力遲早崩潰,我們必須在我們的勢力崩潰之前就拿回組長的位置,不然的話,當我們失去一些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是我們全家身死的時候!”
“那…就聽你的吧。”野原長治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事情,全權交給你操作吧。”
“嗨!”野原公田點頭道,“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我一定會讓我們野原一家,重新回到青山會之中!”
“加油,我的兒子!”野原長治嚴肅的說道。
大廳內。
所有人其樂融融。
沒有了那些青山會的人對于在場的人來說其實更好,因為誰都不喜歡身邊呆著一些位高權重的幫派人士,這樣的氣氛未免太壓抑了。
桃之助已經喝了不少酒,雖然是清酒,度數不高,但是架不住跟他喝酒的人多,所以此時的桃之助已經多少有些醉意了,他摟著許太平的肩膀,跟許太平說著他的一切過往的事情。
“你不知道,我爸一直都喜歡我大哥,不喜歡我,總覺得我沒有他的男子漢氣概,我沒男子漢氣概么?我只不過是不那么野蠻罷了,我是讀書人,讀書人,就得有讀書人的氣度,你說是吧?”桃之助問道。
“是是是!”許太平連連點頭。
“讀書人,怎么能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呢,我將來可是要進軍政壇的,我要當一個政客,我要當首相,我怎么能現在打打殺殺呢,那會給我留下多少污點啊!只要有污點,我怎么從政啊,對吧?”桃之助繼續說道。
“是是是,沒錯!”許太平笑著說道,“你還真是志向遠大啊!”
“那當然,我那么努力讀書為了什么,還不就是為了能夠成為一個政客!他們都不懂,他們成天只想著占更大的地盤,收更多的手下,賺更多的錢,那有什么意思?人活 著不能總想著自己,人活著就應該有更遠大的抱負,我的抱負,就是有朝一日,讓我們腳盆國,成為一個真正的超級強國!為了腳盆國之崛起而讀書!”桃之助激動的揮著手說道。
“這話是我們偉大先輩說的,你不準剽竊。”許太平說道。
“你們的偉大先輩,是我最崇敬的一個人!”桃之助認真說道,“我非常崇敬他,所以我將他的名言當成了我的座右銘!”
“那還行!”許太平笑著說道,“不過你要達到他的那個層次,不太可能,這是幾百年來才出的一個啊。”
“我能有他的百分之一就可以了!”桃之助笑瞇瞇的說道。
“你們聊你們的吧,我去一下洗手間。”關荷笑著起身說道。
“我讓人帶你去,來個人,給關小姐帶路!”桃之助對旁邊的下人說道。
立馬有一個下人走上前來,帶著關荷走出了大廳。
“關小姐可真美,我以后如果能夠找到一個關小姐這樣的妻子,那就滿足了。”桃之助感嘆道。
“這可難,畢竟你不像我這么優秀。”許太平笑道。
“那倒也是!”桃之助竟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道格拉斯的事情,肯定跟你有關吧?”
“為什么這么說?”許太平問道。
“直覺啊。”桃之助瞇著眼說道,“在江源大學的時候,道格拉斯不是跟你鬧的挺不愉快的?”
“在江源大學跟我鬧得不愉快,那都什么時候的事情咯!”許太平笑道。
“然后我聽說,在大學生運動會的時候出了不少對你們江源大學不利的事情,所以當時我就在想,是不是道格拉斯背后下的黑手。”桃之助繼續說道。
“哈哈哈,桃之助,你酒喝多了之后,這思維也發散了許多,這都能想的到!”許太平笑道。
“那當然,我要當政客的,所以我就要有一個好的大腦!”桃之助得意的說道。
“別想那么多東西,我是一個很純粹的人。”許太平笑著拍了拍桃之助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桃之助點了點頭,然后拿起酒杯跟許太平碰了一下杯,說道,“喝酒,喝酒!”
這邊喝酒喝的熱火朝天,另外一邊,關荷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正在洗手。
“是關小姐么?”一個男人忽然在關荷身后問道。
關荷愣了一下,回頭一看,發現是野原公田,不由笑道,“是我。”
“我是野原公田,桃之助的哥哥,我弟弟他們準備去附近的酒吧玩,讓我過來接你去門口,我們家比較大,有些地方不是很方便客人去,所以由我過來帶路比較好!”野原公田說道。
“是嘛,那就麻煩您了!”關荷不疑有他,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跟著野原公田往旁邊走去。
野原公田在前面帶路,帶著關荷在宅子里走來走去,如果只是一般人的話,怕是走不了多久就得被繞暈了,不過關荷可不是一般人,她走了一會兒之后,發現野原公田帶的路并非是往門口去的。
雖然具體怎么往門口走關荷也不是記得很牢靠,但是大概的方位關荷是絕對記得住的。
一想到這,關荷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就在這時,野原公田忽然站住了腳,他回過頭,笑著對關荷說道,“關小姐,不好意思,有一件事情需要您幫忙一下。”
“什么事?”關荷問道。
“是這樣的…我父親有一個朋友看上了你,希望你能夠陪他,我希望我們能夠以一個比較友好的姿態來談這個事情,你可以開價,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開價就行。”野原公田說道。
“所以,去什么酒吧,是你騙我的咯?”關荷笑著問道。
“不好意思,最近家里實在是出了不少事情,只能出此下策,我希望能夠用錢來談妥這個事情,而不是用其他的手段。”野原公田說道。
“其他手段?指的是什么?”關荷問道。
“你知道的。”野原公田說著,拍了拍手。
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從旁邊走了出來,這幾個人的手上,赫然都拿著槍。
“我只是一個女人,為了我一個女人,連槍都用出來了,未免有點太小題大做了吧。”關荷說道。
“小心為上,這是我們野原家的傳統。”野原公田說道,“關小姐,請您做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