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許太平說道。
吱呀一聲,一個房間的門開了,關荷跟林依依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幸好你沒讓林依依出來。”許太平看著關荷說道,“剛才我都聽到你們房間的腳步聲了。”
“關七爺來的時候我跟依依都醒了,依依打算上洗手間,我剛好聽到關七爺說話,所以拉住了她。”關荷說道。
“剛才來的,是什么人?”林依依疑惑的問道。
“是一個壞人。”許太平說道。
“壞人?那你為什么不抓他?”林依依問道。
“有時候壞人留著比抓了他更有用。”許太平笑著說道,“依依,你進房間呆著,我跟你關姐有話要說。”
“哦,好吧。”林依依點了點頭,轉身走回了房間。
關荷走到許太平的面前,說道,“你剛才,為什么不留下關七爺?抓到他,交給國安局的人,你也算是立功了。”
“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但是后來我發現,關七爺并沒有發現咱們做的事情,他把今天這一切的原因歸結在了青山會的人頭上。”許太平說道。
“哦?”關荷似笑非笑的看著許太平,說道,“然后呢?”
“如果我現在抓了關七爺,那就暴露了我,沒必要,關七爺昨天說過,華誼會的人,有時候是會互助的,如果我抓了關七爺,保不準華誼會的人會盯上我,而且,關七爺如今認定了是青山會的人搞了他,那他必然會找青山會的人報復,雖然我目前對腳盆國的江湖沒什么興趣,但是,腳盆國的江湖亂一點,對華夏的江湖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我可不希望我在華夏大地上跟別人打來打去的時候,還有青山會這么大一個組織盯著我,留下關七爺,就等于給他們買下了一顆。”許太平說道。
“你可真壞。”關荷說道。
“能不能從國際刑警的手上逃出生天,這就看他自己的能力了。”許太平坐到沙發上,看著電視說道,“逃不了被抓,那是皆大歡喜,逃了,那也算是一件好事,反正那些姑娘都被救了,短時間內西京市這邊應該是不會再出現第二個做關七爺這門生意的人了。”
關荷走到許太平的背后,雙手輕輕繞過許太平的脖子,抱住許太平的脖子說道,“你真打算做幾十年來的第一人么?”
“不可以么?”許太平笑著問道。
“可以。”關荷笑著在許太平的脖子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說道,“我希望能夠親眼看著你摘下金旗,君臨天下。”
“會的。”許太平點點了點頭,伸出手,輕輕的繞到自己的身后,摸在關荷的臉上,說道,“到時候,我親手將金旗披在你的身上,做你的嫁衣。”
“去,騙小女孩呢?”關荷笑顏如花的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中午的時候,許太平接到了剃刀傳來的消息。
盡管國際刑警花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但是依舊讓關七爺給跑了,對此許太平表示很無奈。
“西京市公安廳里有人在為他通風報信,盡管我們已經繞開了西京市警局,但是,這里畢竟是西京市,西京市公安廳還是有很多人有辦法掌握我們的動向,所以,要抓到關七爺,還是很難。”剃刀說道。
“沒事。解救了不少人了,不是么?”許太平笑道。
“嗯!這一切,你是首功,我會向上面申請對你的嘉獎的。”剃刀說道。
“嘉獎就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到時候一嘉獎把我給暴露了,那就不好了。”許太平說道。
“也行吧,什么時候回國,我請你喝酒?”剃刀說道。
“等運動會結束之后我就回去了!”許太平說道。
“那好,回來聯系!”剃刀說道。
“對了,我這里的女孩,你們得接走。”許太平說道。
“會的,馬上會有同志去接,你放心!”
“那就好,回去再聯系!”許太平說完,掛斷了電話。
“國安局的人,還是不要走太近的好。”關荷小聲說道。
“我會把握好分寸的!”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看向窗外,目光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一天的西京市因為關七爺的事情而變得十分熱鬧,整個唐人街天門的勢力幾乎被一掃而空,關七爺跑了,但是他的手下卻是抓了不少,同時,關七爺的罪行也被曝光了出來。
很多華人都驚駭的發現,原來在腳盆國,禍害國人的,不是小鬼子,竟然是身上流淌著一樣血脈的同胞。
憤怒的人們跑去砸了關七爺的不少店鋪,不過對于關七爺來說,這些并不重要,他已經成功的逃離了西京市,西京市依舊殘留有他的力量,只要他還在一天,卷土重來,那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當然了,拐賣那些偷渡的人去賣身的事情,關七爺是不會再去做了,這一次國際刑警首先襲擊了他手下關押那些偷渡者的地方,關七爺就知道國際刑警是因為這事兒盯上了自己,所以,他如果想要東山再起,就必然要中斷這個生意,至少這樣不會太引起國際刑警的注意。
時間一轉眼到了晚上。
林依依在下午的時候就被人接走了,許太平跟關荷一起度過了一個美好的下午,等到了晚上的時候,許太平接到了桃之助的電話。
“許桑,明天就是我二十歲的生日了,同時也是我二十歲的成仁禮,我的父親明天會給我舉行容重的成仁禮儀式,我希望你能夠來參加!”桃之助說道。
“成仁禮?你都二十歲了還成仁禮?”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是仁慈的仁,不是人,這是我們青山會的成員才有的一種傳統的禮節,到了二十歲,我們就應該更加的講究仁義,所以叫做成仁禮!”桃之助解釋道。
“原來如此,是在你家么”許太平問道。
“是的,在我家,位置你知道的,明天下午六點,會有很多人來見證我的成仁禮,有我們家族的朋友,也有我的朋友,你剛好在西京市,所以我希望你能來!”桃之助說道。
“明天的話,我不能保證,再說吧。”許太平說道。
“許桑,還請務必抽出時間!”桃之助誠懇的說道。
“那好吧,明天下午我會去的!”許太平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在家恭候大駕!”桃之助說道。
“嗯!”許太平說著,掛斷了電話,然后將桃之助邀請自己參加成仁禮的事情告訴了關荷。
“就是青山會的野原長治的兒子,野原桃之助么?”關荷問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那可以去一下。”關荷笑著說道,“青山會的野原長治還是挺有實力的,正如你之前所說的,如果你真的打算爭奪金旗,那就必須確保不會有外部勢力給華夏本土的勢力提供幫助,青山會距離華夏最近,一個團結的,完整的青山會,如果看到華夏大地上江湖一片混亂,必然會有想法,與其等青山會滲透華夏,還不如先讓青山會亂作一團。”
“你跟我想的一樣!”許太平笑了笑,說道,“現在野原長治被打壓的很慘,如果這時候,我們能給他提供一點助力,讓他有足夠的實力跟其他的組長,比如小澤黑明去對抗,那對于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那明天,你要以什么樣的身份,去桃之助家?”關荷問道。
“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去就可以了,他們遲早會發現我的身份的,到時候,我想,野原長治一定會有想法的。”許太平笑道。
關荷笑了笑,說道,“要陪你去么?我對青山會還是有點興趣的。”
“那就一起吧,明天打扮的漂亮一點,給咱們華人長長臉!”許太平說道。
“那明天你得陪我去買衣服!”關荷說道。
“好!”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
第二天下午一點多,許太平在奧運村吃了午飯之后就跟華夏代表團的人告別,然后離開了奧運村,前往了西京市市中心。
在酒店樓下等了一會兒,帶著墨鏡,穿著一身香奈兒黑色定制夏裝的關荷出現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我覺得你這樣就足夠漂亮了!”許太平牽過關荷的手,笑著說道。
“衣服倒是還行,但是得去做個頭發,然后還得買一雙鞋,我這雙鞋是去年款的了,平時倒是沒什么,但是要去野原家,還是得買一雙今年考的,首飾什么的也得買,今天下午你可得出血了!”關荷笑著說道。
“只要你喜歡,整個金座我都能給你買下來。”許太平笑道。
“去年西京市的政府年終報告里說了,單單金座去年一年的gdp就超過了百億美元。”關荷笑道。
“那當我沒說。”許太平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走吧,購物去,順便給瑾萱他們挑一些禮物!”關荷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個關荷一起離開了酒店,往金座購物街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