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將電話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許太平,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偽裝了道格拉斯自殺的現場,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能夠將道格拉斯的筆跡模仿的毫無破綻,但是在我看來,你…就是殺了道格拉斯的兇手。”
聽到這聲音,許太平微微挑了挑眉毛,笑著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可以裝傻充楞,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已經安排了人對你的一切進行清查,我不相信你這樣的一個人會是一個所謂的江湖人士…在我心里,能夠完美的偽造出那樣的一個現場的,只能有一個人,那就是曾經世界第一殺手:血狼,他善于隱匿,善于偽裝,同時,也善于模仿他人的筆記,我會找出你跟血狼的關系的,同時,我也會為道格拉斯報仇的。”電話那頭的人繼續說道。
“是么?”許太平笑著說道,“那你慢慢查吧。”
啪嗒一聲,電話被掛斷。
許太平走到一旁,打了個電話出去。
“幫我查一下這個號碼,XXXXXX”
“是!”
過了幾分鐘,許太平的手機響了起來。
“老大,查了號碼,號碼,來自于歐洲,該號碼沒有主人,他來自于歐洲普羅米修斯家族。”
“普羅米修斯家族?”許太平挑了挑眉毛,笑著說道,“來自于火神?”
“是的。”
“有意思,查一查道格拉斯跟普羅米修斯家族的關系。”許太平說道。
“是!”
許太平掛掉了電話,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他之前查過道格拉斯的底子,但是卻沒有查到道格拉斯與普羅米修斯家族的關系,這就有意思了。
普羅米修斯家族,是歐洲的一個非常厲害的家族。
在一百多年前,羅斯柴爾德家族銷聲匿跡之后,很多常年被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陰影所籠罩的家族,都得到了發展的機會,而在這其中,普羅米修斯家族算的上是其中的佼佼者。
這個家族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稱霸歐洲的時期,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合作伙伴之一,后來羅斯柴爾德家族消失,這個家族接收了很多羅斯柴爾德家族以前的生意,經過了一百多年時間的發展,如今的普羅米修斯家族,已經算的上是歐洲最頂尖的幾個家族之一,因為崇尚火,所以他們的家族的族長就給家族起了一個普羅米修斯的名字,家族的外號是火神。
如果道格拉斯真的背靠著這么大一個家族,許太平之前讓人去調查的時候是不可能沒調查出來的,唯一可能的一個原因就是,道格拉斯并非是普羅米修斯家族的人,可道格拉斯如果不是普羅米修斯家族的人,那普羅米修斯家族的人為什么還要為道格拉斯出頭 對方在猜測自己是血狼的情況下還敢給自己打電話,很明顯就是要幫道格拉斯與自己死磕了,道格拉斯有什么樣的魅力,可以讓普羅米修斯家族的人為了他跟自己死磕?
許太平多少有些想不明白,當然,他也懶得花時間去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普羅米修斯家族又怎么樣?得罪了他許太平,照樣只有死路一條。
許太平回到了歡慶的隊伍之中。
這個晚上是屬于江源大學學生的一個晚上,他們拿到了原本屬于他們的三塊金牌,而華夏代表團的金牌數也同時增長了三枚,這一下子就讓華夏代表團的金牌總數超過了原來最多的米國,成為了這一屆大學生運動會到現在得到金牌數最多的一個國家。
許太平這也算是間接的為國增光了。
盡管出了這么大的黑幕,但是第二天的比賽依舊繼續進行。
因為沒有了江源大學學生的比賽,所以許太平也就沒有再去體育場觀看比賽,他將更多的時間用在了關荷身上。
許太平總覺得自己欠了關荷不少,所以這一次,他要盡力的來彌補關荷。
這天傍晚,許太平正跟關荷在逛街,忽然,許太平接到了關七爺的電話。
一看到關七爺的電話,許太平笑著對關荷說道,“估計是忍不住了。”
“誰讓你這么多天都吊著人家的胃口。”關荷笑著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把電話給接了起來。
“老許啊,這幾天過的怎么樣啊?”電話那頭的關七爺笑著問道。
“還行吧,怎么了,老關?”許太平問道。
“你上次不是跟我說過,你喜歡年輕的雛兒么?”電話那頭的關七爺問道。
“是啊,難不成,你有了?”許太平激動的問道。
“這個…我剛好從我朋友那聽說了…有個華夏過來的姑娘,今年剛滿十五歲,還是雛兒,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找我朋友把這姑娘收下來,然后送給你。”關七爺說道。
“這好,老關,晚上就能有么?”許太平問道。
“嗯…不過,畢竟姑娘沒有成年,所以…你只能到我們安排的地方。這也是為了安全嘛。”關七爺說道。
“這個,沒問題,你回頭發地址給我吧。”許太平說道。
“好,我這邊盡快安排一下!”關七爺說道。
“好!”
掛了電話,許太平將關七爺說的東西告訴了關荷。
“這是重要人證。”關荷對許太平說道,“如果真的要落實關七爺的罪行,這個人…最好能夠控制在咱們的手上。”
“我知道,晚上我再看看,能不能從這個姑娘的嘴里挖出來更多的消息,至少要搞清楚,關七爺把那些女人關在了哪里,他是怎么把那些姑娘從華夏騙到腳盆國,再讓他們去賣身的,這些都要查清楚!”許太平認真說道。
“那你有什么辦法…可以留下這個姑娘?”關荷問道。
“辦法…倒是有,我得去準備一些東西!”許太平微微皺眉說道,“你先回酒店吧,我去準備東西。”
“行…回頭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再找我。”關荷說完,跟許太平告了個別,之后轉身離去。
許太平獨自一人走在了西京市的街上,轉眼間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晚上十點半。
許太平接到了關七爺的電話。
“星之舞酒店,909房間…老許,這姑娘晚上你吃過之后,他們公司那邊可還是要收回去的,所以…今天晚上你可得多來幾發!”關七爺笑道。
“只有一個晚上么?”許太平問道。
“嗯,只有這一個晚上。”關七爺說道。
“那行!”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我一定會多來幾發的。”
“哈哈哈,祝你幸福,對了,老許,咱們合作的事情?”關七爺問道。
“這個簡單,明天再坐下來談!”許太平說道。
“那好,那我明天就等你消息了!”關七爺說道。
“好!”
掛了電話,許太平打了一輛車就往那什么星之舞酒店而去。
星之舞酒店,是西京市郊區的一家酒店,不是五星級,但是環境卻非常不錯。
許太平走進酒店,然后坐著電梯上到了九樓,來到了909房間的外頭,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一個女的就將門給打開了。
許太平一看到這女的,愣了一下,因為眼前這女的怎么看都得三十歲的樣子,根本不是那種十六歲的小姑娘。
“我是關七爺手下的人,姑娘在里頭,已經洗干凈換好衣服了。”女人說道。
“哦,是嘛,那辛苦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女人笑了笑,說道,“希望您今天晚上玩的開心,我會在你們隔壁房間等著您的。”
“在隔壁房間等?”許太平皺眉道,“你要聽我們搞么?”
“這是關七爺吩咐的,畢竟,這十六歲的小姑娘還沒成年,而且這是在腳盆國,不容許出什么差池!”女人說道。
“好吧,只要你受得了聽一個晚上現場直播,那我也無所謂!”許太平笑著走進了房間。
這是一個套房,套房里有很多的房間。
女人領著許太平來到了其中一個房間的外頭,然后將房間門打開。
許太平走了進去,房間里開著昏暗的,紅色的燈,充滿著奢靡的氣息。
床上躺著一個人,那人似乎睡著了,就那樣躺著一動不動。
“祝您晚上玩的開心!”女人說著,轉身走出了房間,而后將門給關上。
許太平并沒有第一時間走向床,他將身上的衣服脫了,隨意的扔在了一邊,然后在房間里繞了一圈。
房間里沒有裝攝像頭,但是卻裝了竊聽器,竊聽器就位于床的下方。
許太平笑了笑,隨后走到床邊,看著床上。
床上躺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體發育的相當不錯,該有的地方都有。
小姑娘身上穿著一套絲質睡衣,一頭黃色的頭發,看得出來不是剛染的。
十幾歲的小姑娘染著這么一頭的頭發,而且手臂上還能看到紋身,在國內想來應該也不是什么良家,或許是剛走出社會的輟學學生,又有可能是離家出走的不良少女。
女孩躺在床上,整個人看著有些渾渾噩噩的感覺,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