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脫離了大樓?”保安隊長聽到這話的時候愣住了,因為按照這話所表達的意思,就是有人從樓頂跳離了大樓,那也就是說,有人從kbx這幢大廈的樓頂跳樓離開了!
kbx大廈總高度有23層,這個高度,你是用不了降落山的,那你憑什么敢跳樓離開?
“是用滑索離開的么?”保安隊長問道。
“未檢測到滑索,目標已經消失。”對講機里傳來一個驚訝的聲音。
“怎么可能?該不會是有什么大型鳥類飛過吧?”保安隊長問道。
“紅外線探測,是人體。”對講機里的人回答道。
保安隊長這下就蒙圈了,因為他怎么也不相信有人敢不用滑索,直接就從kbx大廈跳樓離開,這可是二十三層樓高啊!
盡管紅外線檢測到了有人離開,但是保安隊長還是讓人將整個kbx大廈給搜了個遍,不過,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徒勞無功。
因為潛入者并沒有成功的竊取資料,所以這個事情雖然嚴重,但是還在kbx組織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但是就算是在可接受范圍之內,kbx組織依舊派遣出了自己在貝克恩市的所有情報人員進行摸排調查,希望能夠找到這個膽敢潛入kbx大廈的人。
晚上七點。
許太平出現在了化妝室里。
許太平的臉上,那肥厚的嘴唇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再正常不過的臉。
剛才的過敏現象,是許太平應對第三道檢查的一張底牌,許太平自然不希望用上,不過沒辦法,最終還是用上了,許太平吃下的藥,自然就是可以讓身體出現過敏反應的藥,這種藥跟毒藥不同,許太平的身體可以抗住毒藥,但是卻扛不住過敏反應,不過,許太平也為此準備了抗過敏的藥,回來的路上吃下去,三兩分鐘整個人就正常了。
“看來你今天晚上是吃壞了肚子啊!”瑪麗看著許太平,笑著說道。
“是啊,今晚吃了不新鮮的蝦,我肚子鬧騰的厲害!不好意思,多花了點時間。”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沒什么,剛剛好,我剛休息了一會兒,現在也有精神了,咱們先化妝吧!”瑪麗說道。
“好的,麻煩了!”許太平點了點頭。
隨后,瑪麗開始給許太平化妝。
許太平這還是第一次上電視節目化妝,一張臉被打的紅撲撲的,也算是帥的一匹了。
此時的許太平那叫一個從容淡定,絲毫看不出許太平剛從kbx大廈里回來,也絲毫看不出許太平剛從kbx大廈的二十三樓樓頂跳了下來。
跳樓對于許太平而言,已經不算是什么大運動量的項目了,他的肌肉強度足夠,力量也很恐怖,體重又輕,大腿的肌肉跟骨骼足以承受他從幾十米高空墜下所產生的沖擊力,很多時候許太平權力轟出去的一拳所產生的反作用力,都比他從十幾米高空落下產生的沖擊力要大的多,如果這點沖擊力都承受不來,那許太平打人一拳,估計自己都得先殘廢了。
化妝是一件很耗時間的活兒,許太平化了十幾分鐘,也才將臉上的妝容畫好。
瑪麗剛打算給許太平整理一下發型呢,就在這時,化妝間的門開了。
一個穿著亮閃閃衣服,復古風喇叭褲,一頭爆炸頭,大概五十多歲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男人進來之后,跟在他后面又進來了三四個人。
“勞倫斯先生!”瑪麗看到這個男人,驚訝的喊道。
“勞倫斯先生要開始化妝了,你們其他人都出去!”一個二十多歲妖里妖氣的男人指著許太平跟瑪麗說道。
“是是是!”瑪麗連連點頭,隨后對許太平說道,“走吧,咱們先出去吧!”
“為什么要出去?這里空間這么大,而且這里又不只有一個化妝的地方,你看那里,那里,不都有鏡子么?”許太平問道。
“讓你出去就出去,話那么多干什么?你沒看到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們的勞倫斯先生么?”妖里妖氣的男人皺眉對許太平說道。
“這男的,很出名么?”許太平問瑪麗。
“勞倫斯先生,曾經得過格萊美獎…的提名,也曾經拿到過奧斯卡最佳男配角…的提名”瑪麗解釋道。
“原來都是提名啊!”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真拿了獎呢。”
“小子,不管是格萊美,還是奧斯卡,很多人一輩子連提名都拿不到,能夠拿到提名,那已經是榮幸之至的事情了,你是華夏人吧?難怪不懂這些。”叫做勞倫斯的男人冷傲的說道。
“許,我們出去吧,這里讓給勞倫斯先生。”瑪麗說道。
“好吧。”許太平點了點頭,他不鳥那什么勞倫斯,但是人家瑪麗是在這地方工作的,許太平可不想因為自己牽連了人家,所以還是乖乖的起身,跟瑪麗一起走出了化妝間。
走與那個妖里妖氣的男人錯身而過的時候,許太平似乎聽到了對方嘴里說了一句類似于鄉巴佬之類的話。
許太平笑了笑,并不介意。
化妝室外。
許太平跟瑪麗兩人就那么干站著。
“是不是碰到什么明星大咖,就得讓化妝間?”許太平好奇的問道。
“一般來說都是這樣的,這是這行的規矩,牌子越大,就越有特權。”瑪麗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要是來個比勞倫斯更大牌的,勞倫斯是不是也得跟咱們一樣在外頭等?”許太平問道。
“是的。”瑪麗點頭道。
“只可惜我不認識什么大牌明星,不然的話一定要叫一個過來。”許太平惋惜的說道。
瑪麗噗的一下子就笑了出來,隨后瑪麗說道,“你這人真有趣,我看了關于你的報道,大家都說你會武術,是這樣么?”
“當然。”許太平點頭道,“華夏武術,正宗的!”
“那等一下上臺你會表演一下不?”瑪麗問道。
“這個應該不會吧,也沒安排。”許太平說道。
“真希望能夠看一下你的現場表演!”瑪麗期待的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忽然揮手一拳轟在了一旁的墻壁上。
砰的一聲,那墻壁完好無損。
瑪麗詫異的看著墻壁,然后又看了一下許太平,隨后笑道,“難道這就是華夏武功?也沒怎么樣啊,我還以為墻壁會裂開呢。”
許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話,抓起瑪麗的手按在了他拳頭打中的那個地方,然后微微一用力。
墻壁,在瑪麗的注視之下,一點點的凹了進去,隨后,墻上的漆整塊的垮塌了進去。
一個深度大概在五公分左右的凹陷,出現在了瑪麗的面前。
“這個是寸勁和隔山打牛的結合,外表看起來沒什么,但是里面,已經被我打碎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瑪麗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墻上的凹陷,說道,“這,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晚上下班后,我有時間。”許太平調侃道。
瑪麗愣了一下,隨后笑著拍了一下許太平的肩膀說道,“你在約我呢?我可是有老公的人了。”
“那真可惜,像你這么漂亮的姑娘兒,不能太早結婚!”許太平惋惜的說道。
“因為遇到了對的人,所以就結婚了。”瑪麗笑道。
“看來你跟我們的化妝師玩的很開心?”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旁邊傳了過來,隨后就看到一身西裝套裙的詹妮弗拿著個文件夾走了過來。
“詹妮弗。”瑪麗笑著跟詹妮弗打了個招呼。
“瑪麗,你可得小心著點許,他…可是一個很容易讓人欲罷不能的男人。”詹妮弗笑著對瑪麗說道。
聽這兩人說話的口氣,她們關系似乎很不錯。
“真的么?詹妮弗,你試過?”瑪麗神色曖昧的問道。
“我只是聽說,練武的男人,體力都非常好,你想哪里去了?”詹妮弗白了瑪麗一眼,隨后看著許太平說道,“你妝應該是畫好了吧?咱們對對臺本吧?”
“他還沒好呢,還差頭發,不過得等一會兒,勞倫斯先生正在里頭化妝。”瑪麗說道。
“他在里面?那你們得等到什么時候!”詹妮弗皺著眉頭,直接推開了化妝間的門。
門內那個妖里妖氣的男人剛想呵斥呢,一看到是詹妮弗,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
“嘿,詹妮弗小姐,你來啦,我們剛才還在說到您呢!”妖里妖氣的男人笑著說道。
“普羅米修斯,我的朋友還需要做一個頭發,很快,不會影響到你們給勞倫斯先生化妝。”詹妮弗說道。
“親愛的詹妮弗,那個華夏人是你朋友?噢,上帝,你怎么不早說,讓那個小家伙進來吧,我還以為他是你們電視臺什么舞臺劇跑龍套的呢!”勞倫斯表情夸張的說道。
“許,進來吧,把頭發做一下,剛好咱們三個人都在這里,咱們可以順便把臺本對一下,這樣等到時候上了節目之后,咱們爭取一遍過,這樣大家也好早點休息。”詹妮弗笑著說道。
“我沒有問題,不過,詹妮弗,這個華夏人,也要跟我一起上臺么?”勞倫斯皺眉指著許太平。
“嗯,不是跟你說過了么,之前您一個半小時的時長,現在換成一個小時,另外半個小時是您跟這位許先生合錄,許先生是一位功夫大師!”詹妮弗說道。
“功夫大師?哈,在好萊塢,最多的就是這些所謂的功夫大師了!”勞倫斯笑著說道,他的話里帶著十足的輕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