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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二章 藏刀高手

  門外,江宏圖帶著人已經離去了。

  夜店再一次的恢復了營業,只不過,很多人都沒有選擇繼續留下,而是紛紛離開。

  許太平摟著夜鶯的腰,回到了卡座邊上,結果就看到了一臉怒意盯著自己的小黑。

  嘿,把這茬忘了!

  許太平嘴角露出一個調侃的笑容,看著小黑說道,“小黑,這是誰招你惹你了,怎么黑著張臉呢?本來人就黑了,這臉色一擺,更黑了。”

  “你個浪催的…”小黑忍不住罵道,“你就不能多忍一會兒,我馬上就下班了,你非得弄這么個人來膈應我!”

  “這不影響啊不是么?今晚你們二對一也可以嘛,我吃得消!”許太平笑道。

  “誰跟你二對一了,你們玩吧,我走了。”小黑說著,起身離去。

  “這小丫頭挺有性格的。”坐在一旁的郭云鵬說著,看了一眼許太平旁邊的夜鶯,說道,“不過你還真是猛,剛才那種情況下你竟然還敢這么搞!”

  “有什么不敢的?咱們賺錢是為啥,還不是為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想什么時候搞就什么時候搞么?不然的話賺錢干啥?”許太平笑著說道。

  “那倒也是,不過咱們現在還是走吧,一會兒警察就來了,死了人了,我聽說,那個王總死了。”江英雄低聲說道。

  “我說怎么這么大動靜呢,原來是那人死了啊,果然啊,位高權重的人,死的都快。”許太平嘆氣道。

  “走吧!”江英雄站起身說道。

  一群人跟著江英雄一起站了起來,隨后離開了夜總會。

  沒多久,警察就來了,他們把現場一封鎖,開始勘測了起來,不過,他們注定勘測不出什么東西了,因為兇手是一個職業殺手,她是不可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

  許太平一路跟夜鶯膩歪著回到了江宏圖的家。

  江宏圖并不在家,似乎是在主持今天晚上全城搜捕大事,據說整個沈市的酒店賓館招待所都會查過去,而且,整個沈市的三教九流也都被派到了街上,只要有什么奇怪的人就要第一時間匯報。

  相較于許太平在江源市,這江宏圖在沈市,貌似能量更大,畢竟,江宏圖是綠旗的執旗人,而許太平只是一個江湖大哥而已,身份上還是有所差別的。

  回到江宏圖家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眾人也沒多說什么,互相道了個別之后就各回各的房間了。

  許太平帶著夜鶯走進客房里,然后四處檢查一下,在客房的床的下面發現了一個十分隱秘的竊聽器。

  許太平也不含糊,直接就把竊聽器給拿了下來踩成了碎片。

  畢竟他是江源市的江湖大哥,正常的警惕性還是有的,江宏圖也不至于會為了這個事情就來懷疑許太平什么。

  夜鶯不客氣的坐到了床邊,她并沒有卸下身上的妝容,畢竟這是在江宏圖的家,她必須隨時做好面對外人的準備。

  “現在組織跟昆侖的戰爭打的怎么樣了?”許太平問道。

  “目前組織仍清理昆侖的外圍,昆侖明面上是一個十二人的組織,但是,他的外圍圍繞著一個數量龐大的群體,這個群體負責很多昆侖的雜事,比如情報收集,比如資金這些七七八八的東西,這些數量龐大的外圍清理干凈之后,昆侖的整體實力會下降百分之三十左右,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對昆侖的核心進行攻擊。”夜鶯解釋道。

  “這跟以前的每一場戰爭一樣,沒什么新意。”許太平笑道。

  “不然呢,現在都這樣,不過就算只是清理外圍,也會有風險,比如今天,當然,就算沒有你,我也可以輕松的離開這里,只不過多了你之后我少做了很多事情。”夜鶯說道。

  “是是是,你夜鶯那可也是頂尖殺手,這些小嘍啰怎么可能抓的到你!”許太平豎起拇指說道。

  “別以為我聽不出你是在說反話,不過,說真的,沒跟你搭檔之后,我的整體水平下降了不少!”夜鶯說道。

  “那是肯定的,畢竟我是世界第一殺手,就算你是世界第一百殺手,我們平均排名也有五十名。”許太平說道。

  “不說這些了,來吧,趕緊辦事吧。”夜鶯說著,一把將身上的大衣給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緊身的毛衣,隨后,夜鶯又把身下的裙子給褪了下來,露出了里頭的打底褲。

  “真要辦事?”許太平問道。

  “不然呢?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咱們可以好好開心一下!”夜鶯說著,又把身上的毛衣給脫了去,露出了里頭的保暖內衣。

  “這個,不太好吧,畢竟大家這么熟了,我有點起不來的感覺。”許太平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

  “我可記得你剛才頂我的時候,可一點沒有起不來的意思。”夜鶯似笑非笑的說道。

  “咳咳,那種情況下會有別樣的刺激感,你不懂的。”許太平說道。

  “你確定不來么?”夜鶯抓著自己保暖內衣的衣角,作勢要往上掀。

  “你真當老子傻啊!”許太平走到一旁,坐到沙發上,笑著說道,“多少當年想要上你床的人,都成了你床上的冤魂,你知道組織內部流傳過一句什么話么?寧可進閻王的地府,也不上夜鶯的床,老子還想多活幾年。”

  “那隨你吧,我還以為你膽子比別人大呢!”夜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隨后也不脫衣服了,直接往床上一躺,拉起被子蓋在了身上。

  做完這些,夜鶯伸手在自己的衣服里跟打底褲里摸索了一下,然后把手從被子里伸了出來。

  咣當幾聲。

  幾把刀被夜鶯給放到了床頭柜上。

  許太平一臉老子果然沒看錯的表情看著夜鶯,說道,“藏刀的技術不錯,我都沒發現你把這些東西藏哪兒了。”

  “在藏東西這件事情上,女人比男人有天賦,而且也更有條件。”夜鶯神秘的笑道。

  “什么條件?”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男人,只能把東西藏在體外,而女人,可以把東西,藏在體內。”夜鶯曖昧的說道。

  “我操!你牛逼!”許太平忍不住豎起了拇指。

  夜鶯笑了笑,側了個身子看著許太平,說道,“你真的只是來沈市玩的?還是說你從老z那里知道了我的行蹤?特地趕過來看我的?”

  “聽實話么?”許太平問道。

  “那還是別說實話吧,讓我心里頭留點美好。”夜鶯說道。

  “早點睡吧,天一亮,我也要離開沈市了,到時候一起走。”許太平說道。

  “嗯!”夜鶯點了點頭,隨后掀開被子,對許太平說道,“真不上來一起滾滾床單么?”

  “我怕你褲襠藏雷。”許太平說道。

  “尼瑪…”

  一夜無話。

  整個沈市在江宏圖的授意下,幾乎被翻了個底朝天,但是卻始終沒有能夠找到兇手的任何蹤跡,似乎這個兇手人間蒸發了一樣。

  當江宏圖一夜沒睡拖著疲憊的身軀在早上十點回到家的時候,他看到了餐廳里正在吃早飯的許太平,還有許太平昨晚帶回來的夜鶯。

  江宏圖跟許太平打了個招呼,隨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估計江宏圖這輩子都不會想到,他努力的抓了一個晚上的人,就在自己的家里睡了一個晚上,然后第二天早上還吃了他們家的早飯。

  睡了一覺的郭云鵬整個人神采飛揚。

  他腳下生風的來到了許太平的身邊,一屁股坐在了許太平的邊上,然后喜笑顏開的對許太平說了一聲早。

  “看你這副做了新郎官的模樣,你該不會是把江晴給辦了吧?”許太平問道。

  “沒錯!”郭云鵬得意的說道,“今天凌晨回來的時候,她讓我去她房間,我偷摸著去了,然后借著酒勁就…哈哈,這事兒還得感謝你啊,太平,沒有你的話,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一親芳澤啊。”

  “你也真是夠悲催的。忍了這么多年。”許太平感嘆道。

  “一切都是值得的!”郭云鵬對許太平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沒多久,江晴,江英雄,陳壕杰等人也都來到了餐廳吃早飯。

  江晴今天看起來也同樣是神采飛揚的,估計是因為受到了雨露的滋潤。

  陳壕杰跟江英雄兩人的臉色則不是很好看,畢竟他們倆昨天晚上也是喝了吐吐了喝好幾次,今天胃難受的不行,而且整個人還有宿醉的感覺。

  吃完早飯,就差不多得走了,不過,郭云鵬跟江晴剛吃了禁果,郭云鵬暫時就決定先不走了,要留下來一段時間,所以最終離開沈市的,只有許太平一人。

  這讓許太平頗為傷感,來的時候一起來的,走的時候自己走,這年頭,見色忘義的人太多,不是誰都能像他許太平一樣。

  夜鶯跟著許太平一起離開了江家,在江家人看來,夜鶯就是一個出來賣的女人,并沒有任何值得關注的地方。

  眼看著許太平離去,江英雄忍不住問出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一直存在的一個疑惑。

  “郭云鵬,這許太平到底是什么人?”江英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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