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創室門外。天書 兩個醫生趴在門上,聽著里面隱約傳來的聲音。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不得了,竟然還可以大小通殺!”清創室的醫生感慨的說道。
“想當年我不也是萬人迷么,無奈國家法律不允許!”另一個李醫生感嘆的說道。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兩個醫生旁邊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兩個醫生身體一抖,隨機站直了身體,看向旁邊。
這一看,兩個醫生都有些愣神,只見一個穿著有些破損的警服的絕美女子,正站在他們兩個人的旁邊。
“這個,警官有什么事么?”李醫生問道。
“許太平是在這里么?”蘇念慈看著面前的醫生問道。
“就是渾身撕裂傷的那個么?”旁邊清創室的醫生問道。
“嗯,是!”蘇念慈點了點頭。
“在里面呢,不過他有些忙,你還是等一會兒再進去吧!”清創室的醫生說道。
“忙?”蘇念慈微微皺眉,隨后問道,“你們兩個剛才在聽什么?”
“沒,沒什么,那什么,我去上個廁所!”李醫生趕緊說道。
“我也去!”清創室的醫生也跟著說道。
兩人一同走向了廁所。
蘇念慈好奇的走到門口,然后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什么人之后,她也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清創室里頭。
許太平錯愕的看著夏瑾萱,問道,“你什么意思?”
“我能什么意思?我愛你愛的這么深,我已經不想再一次的失去你了,可是宋佳伶那個混蛋也把你給迷住了,我要是退出的話,那不隨了她的心意?我不僅不能退出,我還要跟你繼續處著,她要是能接受的了,就一起來,接受不了,那就滾蛋,就算她接受的了,那按照先來后到的關系,我也要做大的,她只能做小的!”夏瑾萱認真的說道。
許太平啞然失笑,一把將夏瑾萱拉到自己的面前說道,“什么大的小的,你們是發小,也是好朋友,對于我而言,你們的重要性是同等的,真的。”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做大的!”夏瑾萱堅定的說道。
“說的好像人家就愿意跟你一起似的。”許太平無奈的說道。
“不愿意最好,愿意的話,那我就是大的!”夏瑾萱再一次說道。
“好,你是大的,最大的,行了把!”許太平寵溺的摸了摸夏瑾萱的腦袋,說道,“有時候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的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東西,有時候覺得你傻逼的不行,有時候又覺得你傻的挺可愛的,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你真的很聰明。”
許太平說這話是真的有感而發,夏瑾萱太聰明了,正如她所說的,她選擇接受宋佳伶,這樣就把難題拋給了宋佳伶了,宋佳伶愿不愿意接受她?如果愿意,那沒的說,如果不愿意,那到時候宋佳伶自動退出,那她夏瑾萱,就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至于所謂的做大做小,不過是夏瑾萱的一種自我安慰而已。
夏瑾萱張開手,將許太平抱住,說道,“其實,我一直都很想你,每天,沒日沒夜的想。”
“我知道。”許太平說道。
“你也有想我么?”夏瑾萱問道。
“我事情那么多,哪里可以沒日沒夜的想,也就偶爾想一下吧。”許太平笑道。
“屁嘞,那你以后就得沒日沒夜的想我!”夏瑾萱認真的看著許太平說道。
“那就看情況把。”許太平調侃的說道。
門外,蘇念慈悠悠的嘆了口氣。
她抬手想要敲門,但是猶豫了一下以后,并沒有敲,她轉過身走到了旁邊,隨后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局長,省城那邊,我明天去,還來得及么?”
清創室的醫生去了一趟廁所后,總算是回到了清創室里。
當他準備給許太平縫傷口的時候,忽然驚訝的發現,許太平身上的很多傷口,竟然都已經自動愈合了。
這可著實的嚇了這個醫生一跳,要知道,他從醫這么多年,可從沒有見過許太平這樣的,半個小時不到傷口就愈合,這種自愈的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十幾分鐘后,許太平穿上了醫院這邊給的病服,然后跟夏瑾萱一起走出了清創室。
“我去看看蘇念慈。你先回去吧。”許太平對夏瑾萱說道。
“行吧。”夏瑾萱點了點頭,隨后說道,“你可要記得,別到處亂跑,回頭好了以后就回家。我先回我家,回頭再看看,要搬去哪里。”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與夏瑾萱告了個別后,就轉身上了樓。
來到放射科,許太平并沒有看到蘇念慈,這讓許太平有些詫異,他找人借了把手機給蘇念慈打了個電話,得知蘇念慈正在樓下醫生那里。
許太平趕緊下了樓,在三樓的地方見到了蘇念慈。
“總的來說是沒有什么事情了,只是一些擦傷而已,大腦跟身體的器官都很正常。”醫生拿著從放射科那里拿來的片子對蘇念慈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了,醫生!”蘇念慈笑著說道。
“雖然你是警察,但是你也是一個女同志,這身體還是要照顧好啊!”醫生叮囑道。
“我知道了,醫生!”蘇念慈點了點頭,隨后站起身,對旁邊的許太平說道,“你好了么?”
“好了,你呢?”許太平問道。
“我也好了,我打算去一趟市局,我得先去匯報一下工作,你呢?”蘇念慈問道。
“你這樣還去匯報工作?”許太平皺眉問道。
“只是一些皮外傷,不打緊的,都擦了紅藥水了,我去匯報一下工作,畢竟案情比較重大嘛!”蘇念慈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
許太平跟在蘇念慈的身邊,說道,“等明天去不行么?”
“明天?明天我得去省城了。”蘇念慈說道。
“去省城干什么?”許太平問道。
“有一個精英進修班,要去上課。”蘇念慈說道。
“要上多久?”許太平問道。
“可能過年都得在省城過吧。”蘇念慈笑著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說道,“你可得有好幾個月不能看到我了。”
“去那么久?”許太平皺眉問道。
“是啊,據說這個機會十分難得的,表現好的甚至于有可能被省廳看中,直接借調到省廳,我一直想當大官,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這次的精英進修班,我是非去不可的,我爭取了好久,總算是落在我的身上了。”蘇念慈笑瞇瞇的說道。
“全省的警察精英都會去么?”許太平問道。
“是啊,到時候會有很多年輕的精英警察去,指不定里頭就有英俊帥氣的呢,到時候要是再來個千里姻緣一線牽,那我就圓滿了。”蘇念慈說道。
“那樣啊!”許太平笑了笑,說道,“那可真是好事。”
“你也覺得是好事哦?”蘇念慈笑瞇瞇的看著許太平問道。
“是啊,千里姻緣一線牽,那不是好…哎呀,你掐我干什么!”許太平激動的叫道。
蘇念慈一手掐在許太平的腰上,說道,“我就是想掐你,怎么著吧,你這個混蛋。”
“別,你這掐的我心疼!”許太平激動的說道。
“還掐你的心疼呢?哼,你現在肯定美滋滋的吧?我要打車去市局了,你別跟著我。”蘇念慈說完,往醫院外頭走去。
剛走到門口,一輛的士剛好停下。
蘇念慈一把拉開車門坐進了后排,然后剛想關車門呢,許太平就從門外鉆了進來,坐到了蘇念慈的身邊。
“你干什么啊你!”蘇念慈皺眉道,“我要去市局,又不是去你家。”
“我這不是沒錢么?”許太平委屈的將兩個上衣的口袋都拉出來,說道,“我這衣服還是醫院的呢!”
“那你要蹭我的車啊?我可告訴你,我直接去市局,你跟我去啊?”許太平問道。
“是這樣的,警察同志,我迷路了!”許太平一本正經的看著蘇念慈,說道,“按照相關規定,迷路找警察,警察是必須把對方送到家的!”
“你這是耍無賴了不成!”蘇念慈笑罵道,“我可是傷者啊!”
“我也是啊,我是迷路的傷者!”許太平說道。
“好吧,不跟你計較了!”蘇念慈笑著搖了搖頭,隨后對司機說道,“師父,去XX小區。”
“好!”
車子往許太平所住的小區開去,一路上蘇念慈都看著窗外,許太平有好幾次要跟她說話,她都不怎么搭理許太平,這讓許太平不由的有些感慨,這女人的心情果然就跟海上的天氣一樣,千變萬化。
半個小時后,載著蘇念慈跟許太平的車抵達了許太平家樓下。
許太平下車后,對蘇念慈擺了擺手說道,“謝謝了,警官。”
“我跟你一起上去。”蘇念慈打開另外一側的車門,走下了車。
“你跟我上去干什么?”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你是傷者,要是爬樓梯的時候迷路了,走進別人的家,被人告騷擾怎么辦?我把你送到家門口。這樣也算是完成了我一個警察的使命!”蘇念慈說道。
“真是人民的好警察!”許太平豎起手指說道。
“那是當然!”蘇念慈傲嬌的抬了頭下吧,結果因此扯動了臉上的傷,疼的她一張臉陡然皺了起來。
“受傷了動作就小一點!”許太平一邊笑著往電梯口走去一邊說道。
蘇念慈看著許太平的背影,咬了咬牙,低聲說道,“動作小一點?等一下我可還有更大的動作要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