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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八章 一句真話沒有

  許太平好懸沒有一下從床上給蹦起來,他這輩子要說追求吧,還真沒什么太大的追求,最愛的事情自然莫過于男女的事情,所以很多時候許太平把身下的東西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眼下華白鷺一句扎漏了,那對于許太平來說可是赤果果的扎心啊,不過還好,接下去華白鷺的話讓許太平的心立馬安穩了下來。

  “跟你開個玩笑。”華白鷺笑著拿起另外的幾根銀針,說道,“這么小的針,再怎么扎也漏不了的。”

  “以后這種玩笑少特么跟我開。”許太平不滿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有些事情我開的起玩笑,有些事情我開不起。”

  “男人是不是都把這事兒當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事情?”華白鷺問道。

  “肯定的啊,不然男人怎么叫男人?”許太平問道。

  “好吧。”華白鷺無奈的笑了笑,開始在許太平的身下扎針。

  “你真的是華佗的后代么?”許太平忽然問道。

  “你信么?”華白鷺問道。

  “你要能治好我,我就信。”許太平說道。

  “我是華佗第十八代孫女。”華白鷺說道。

  “那你怎么會在這里?按照你這樣的身份,你去到哪都有一大堆人爭著請你。”許太平說道。

  “在這不挺好的么?賺的錢也不少。”華白鷺說道。

  “你很愛錢么?”許太平問道。

  “為了錢,我什么都愿意干。”華白鷺說道。

  “那要多少錢你才能陪我在這里來一發?”許太平問道。

  華白鷺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給我十億。”

  “哈哈哈哈,我射你十億倒是可以。”許太平笑道。

  “對于我來說,任何東西都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我打小沒錢慣了,現在長大了,沒啥其他的愛好,就是喜歡錢,比喜歡男人還喜歡,錢比男人可靠多了。”華白鷺說道。

  “扭曲的價值觀。”許太平說道。

  “也許吧。”華白鷺說著,給許太平扎下最后一根針,然后又再去點了一把香。

  這一次,華白鷺將這一把香插在了許太平的肚臍上,劇烈的疼痛感讓許太平一張臉都扭曲了。

  做完這些,華白鷺搬了張椅子坐在了床邊,然后拿著扇子對著床下的火爐扇著風。

  “回去之后不能洗澡,不能勞累,不能行房,至少要三天,三天后你的身體就會徹底痊愈,如果你不遵照我所說的,那下次來看病,就不是這個價錢了。”華白鷺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

  十幾分鐘后,渾身冒著熱氣的許太平跟華白鷺一起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許太平覺得自己的體溫現在應該已經達到了四十多度,不過整個人卻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就好像是剛做完大保健一樣,渾身舒坦,腳下生風。

  “我給你們幾貼藥,每天早起和睡覺之前服用。”華白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旁邊的藥方抓了一些藥,包好以后交給了夏瑾萱,說道,“這個事情你得做好,既然找我治療,就得按著我的流程和要求來做,如果做不到,那我把錢退給你,你走人。”

  “明白!”夏瑾萱點了點頭,看了許太平一眼,說道,“這幾天我跟你一塊兒住哦。”

  “行吧。”許太平說道,“多謝華醫生了,對了,阿九呢?”

  “我不知道。”華白鷺搖了搖頭,走到大廳中央的太師椅坐下,閉著眼睛說道,“我累了,就不送你們了。”

  “我會常來的。”許太平笑嘻嘻的說道,“華醫生,多謝了。”

  說完,許太平跟夏瑾萱一起離開了四合院。

  “這華神醫,真有那么神奇么?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夏瑾萱好奇的問道。

  “還行吧,他用的是古法中醫的針灸之術,雖然我不懂,不過應該是很厲害的一種,我現在身體不斷的發熱,應該是身體的技能被刺激了。”許太平說道。

  “那就好,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就好!”夏瑾萱松了口氣。

  許太平笑了笑,如果讓夏瑾萱知道他最多只能活十多年,不知道夏瑾萱會怎么想。

  當然,許太平是不可能告訴夏瑾萱這個事情的,與其讓愛的人擔驚受怕的活十多年,不如什么都別讓她知道,這樣至少這十多年彼此都能過的很開心。

  四合院里,華白鷺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閉著眼睛,嘴里橫著小曲兒。

  阿九從院子外翻墻進入,然后走到了阿九的身邊,說道,“那兩人走了?”

  “走了。”華白鷺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阿九松了口氣,隨后說道,“再過幾天就是那個老家伙的生日了,這一次是大壽,他果然會回江源市過,這是咱們的機會。”

  “你有信心么?”華白鷺睜開眼睛,問道。

  “不管有沒有信心,都要做了。”阿九沉聲道,“我苦練梯云縱這么多年,為的就是找這樣一個機會,老家伙在外面的時候,身邊的護衛力量太強,我們根本無法接近他,這次回江源市過壽,身邊只帶幾個貼身的人,如果這次我們不動手,那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我們已經在江源市等了大半年了,不能再錯失這樣的機會。”

  “我明白了。”華白鷺點了點頭,說道,“這次務必要殺死那個老家伙,為師父報仇。”

  “唉,如果我們能夠有一個強手跟你一起負責牽制,那這次我們的成功率就會高上許多。”阿九嘆氣道。

  “強手?我還不夠么?”華白鷺問道。

  “你擅長的是遠攻,以銀針迎敵,如果讓人近身,你的作用就會小很多,而老家伙身邊的貼身侍衛必然各個都是強手,如果只是以你來牽制他們的話,恐怕還起不到足夠的作用。”阿九說道。

  “那現在我們哪里去找強手?這件事情我們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前功盡棄。”華白鷺說著,忽然停頓了一下,隨后眼睛一亮,說道,“我知道有誰可以幫咱們了。”

  “誰?”阿九問道。

  “今天來看病的那個許太平!”華白鷺激動的說道,“此人骨骼和肌肉都遠超常人,甚至于都超越了你,他身上的傷勢之多,我前所未見,雖然不知道此人具體是做什么的,但是想來應該是一個經常戰斗的高手,如果能夠讓他來幫咱們的話,對于咱們來說絕對能夠起到巨大的作用。”

  “這人信得過么?”阿九問道。

  “我有辦法讓他死心塌地的幫咱們。”華白鷺得意的說道,“今天為了能夠多賺他點錢,我告訴他,他只能活十年,哈哈哈。”

  “你又這么干。”阿九翻了個白眼,說道,“這都是第幾個在你嘴里只能活十年的人了?”

  “不這么做,這些有錢人怎么能把錢吐出來呢?你知道的,我最大的樂趣,就是榨干有錢人。而且,準確來說我也不算是完全騙他,他的生命力確實透支了,不過如果調養的好的話,活到十還是不成問題的。關鍵在于調養。”華白鷺說道。

  “那你要怎么讓他幫咱們?”阿九問道。

  “這還不簡單,告訴他,我有辦法可以延續他的生命,只要他幫咱們對付老家伙,在生命的誘惑之下,我想,沒有任何一個人拒絕我。”華白鷺說道。

  “那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不過,不管怎么樣,我是絕對不可能傳授梯云縱給那小子的,你也知道,這是師父絕不外傳的絕技之一!”阿九說道。

  “嗯,我明白,給多少錢我都不會答應的。”華白鷺點頭道。

  此時已經離開四合院的許太平估計也沒想到,這之前華白鷺說的頭頭是道的什么生命力透支只能活十年的話,全部都是騙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從他這里騙錢。

  當然,許太平也沒那么傻,華白鷺的話他信了,但是也只信了三分之一,這并非是華白鷺的話里有破綻,而是許太平這人習慣就是這樣,別人說的話,他一般都只信三分之一,作為一個殺手,不輕易的相信別人,這是最基本的一些準則。

  夜色已經降臨,江源市通往下海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輛白色的路虎攬勝正快速的前行著。

  繁花坐在駕駛座上,手握著方向盤,而在副駕駛上,夜痕慵懶的躺著。

  繁花的臉色很緊張,自從接到師父之后,他就一直是這么慵懶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這藥的藥效,還真是強啊!”夜痕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什么狗屁菠菜,吃了根本沒用,這許太平,嘴里真是一句真話都沒有,真搞不懂,這些假話到底是他提前準備好的,還是臨時現編的呢?如果是臨時現編的,那他的腦子可就有點厲害了。”

  “師父,咱們不管那許太平了,那人太變態了。”繁花說道。

  “他當然變態,血狼能不變態么?”夜痕說道。

  “什么?!”繁花猛的一腳踩下了剎車,車子在快車道上一個急停,停了下來。

  得虧現在已經是晚上,路上沒什么車,不然指不定就給追尾了。

  “開好你的車。”夜痕翻了個白眼說道。

  “哦哦,好!”繁花繼續踩下油門,攬勝快速的朝前開去,而繁花的臉上,此時已經滿是激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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