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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服軟,心不服

  連曉鶴疼的都說不出完整話了,他斷斷續續的說道:“疼…疼…一定…是他動…的手腳!”

  楊小天不樂意了:“喂,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好吧!我又不是神仙,也不是巫醫,哪能碰碰你就讓你疼的下不了床?再說了,你剛進來就說肚子疼,怎么又能怪在我頭上?我們這里可是有監控的,小心我告你們誹謗哦!”

  吳記者也是不知所措,他和連曉鶴是大學同學,畢業后靠著連曉鶴家的關系進了報社當記者,雖說是哥們,但實際上在連曉鶴面前地位是要稍微矮一些的。

  他拿不定主意到底該怎么辦。

  這時連曉鶴咬牙說道:“走…扶…著我,去…看別的…醫生!”

  “哎!”吳記者連忙答應下來,去扶連曉鶴,卻發現這樣不行啊,自己這小身板,能扶的動連曉鶴嗎?于是說道,“等會兒啊,我去借個輪椅!”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連曉鶴和楊小天二人了。

  連曉鶴咬牙切齒道:“姓,姓楊的…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動的手腳!”

  楊小天嘆了口氣:“你還是別說話了,聽你說話我都覺得費勁!”

  說完他站起來走向連曉鶴,在連曉鶴耳邊說道:“連公子,你說是我動的手腳,你有證據嗎?這可是一個講究證據的年代啊!”

  說完他呵呵輕笑,坐回了位子,悠悠道:“你們盡管去看別的醫生,不過能不能奏效我就不知道了!但我保證,聽我的,依照我的去做,絕對是能治好的!”

  說完他就閉口不再言語了。

  這時吳巖也推著輪椅奔了進來,把連曉鶴抱到輪椅上,又氣喘吁吁的推了出去,推出去后還打電話喊道:“喂,是魏醫生嗎?哎呀,我是報社的小吳啊…”

  看來這是找關系好相熟的醫生去給連曉鶴看病了,當記者的人脈就是廣,三教九流似乎都能認識幾個。

  楊小天的笑容逐漸變冷了。

  他自信這個穴位在整個南湖市沒有人能夠解開,不過穴位畢竟是用手點的,十來個小時后就會自動解開。

  他琢磨著,等有空的時候,要去找些草藥,配置出一些藥丸來。

  這些藥丸都是古籍上的,功效類似于金庸小說《鹿鼎記》里的豹胎易筋丸,只不過沒有那么神奇罷了,但不定時服用解藥的話,也是會讓人生不如死的。

  當然,要做到這一點,很多西藥、化學藥物都能夠做到。

  但草藥去做的最關鍵一點是,即便去抽血化驗,或者排泄物化驗,也是化驗不出什么結果的,隱蔽性是相當的強。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吳巖推著連曉鶴又回來了。

  連曉鶴此時已經疼的渾身發抖了。

  吳巖也跑的渾身是汗。

  見到楊小天,連曉鶴不由想起那個魏醫生的話。

  魏醫生也是一院的醫生,還是內科的專家級醫生,當得知連曉鶴的身份后,他就給連曉鶴做了詳細的檢查,還親自帶著連曉鶴插隊去做了B超和CT。

  做完CT都不用像別人那樣等半個小時,當場就能通過電腦看結果。

  結果就是,一切正常。

  魏醫生對此也是一籌莫展。

  待到聽吳巖說起事情經過時,魏醫生先是一愣,接著問道:“哪個姓楊的?急診科?”

  “對,好像叫什么楊小天!”

  “哎呀,怎么是他!”魏醫生一拍大腿。

  “怎么?您認識他?”吳巖問道。

  “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魏醫生作為內科專家級醫生,自然是參加過蔣英的會診,現在那一幕他還是歷歷在目呢,畢竟敢于頂撞院長的小伙子,起碼他是沒那個本事,而且治療方法也真的是匪夷所思,竟然靠針灸。

  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魏醫生說道:“他的話…有些邪門!他會中醫,而且似乎很厲害!我覺得啊,這件事解鈴還須系鈴人!”

  邪乎,這是魏醫生給楊小天的評價,也是很多西醫執業者對中醫執業者中有本事的人的感覺,至于沒本事的中醫,他們直接就不屑一顧的“哼”一聲,說那是“糟粕”,是“迷信”。

  但他們卻忘了這種糟粕迷信的醫學,為何會存在兩千余年。

  為何蒲地藍、板藍根之類的藥,現在依然有效。

  吳巖對連曉鶴說道:“曉鶴,要不然,咱們再去看看別的醫生?我在中醫院也認識好幾個醫生呢!”

  連曉鶴虛弱道:“不,不去…了,我…這次…認慫了!”

  “不能認慫啊!”吳巖連忙說道,“我還不信就他自己會中醫!咱們中醫院里也是有好幾個專家呢,咱們一定能…”

  “閉嘴!”連曉鶴忽然爆喝一聲,嚇的吳巖渾身一哆嗦,“感…情…疼的…不是…你,不,不慫…你給…我…牛一個…看…看…啊!”

  吳巖立即閉嘴了,二話不說把連曉鶴給送回了楊小天這里。

  連曉鶴強打起精神,說道:“楊醫生,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別見…怪,饒…我…這一…次…吧!”

  對他而言,這話說出來已經是相當服軟了。

  畢竟他是誰啊!城建局局長家的公子啊,在整個南湖市,能讓他服軟的也就市委書記家公子,市長家女兒,公安局長家那一對小子…唔,這樣一算似乎還蠻多人的。

  但楊小天不過是一個破醫生而已!

  連曉鶴在心中暗暗發誓,過了這一關后,一定要讓楊小天好看。

  楊小天笑道:“哎呀,瞧你說的,哪里有什么饒不饒的?我和你說了,先把檢查做完再說!對了,我給你開的單子還在不在?”

  吳巖連忙說道:“在,在!”

  “那就趕緊去檢查吧!早檢查,我好早點出診斷,給治療方案啊!”楊小天說道。

  吳巖看向連曉鶴。

  連曉鶴咬牙說道:“走,檢查去!”

  楊小天聳了聳肩,心想讓你牛,先給你點教訓嘗嘗,如果不長記性的話,下次保證讓你印象深刻。

  各種檢查對連曉鶴來說都是比較好做的,畢竟有特權,可以插隊不是?

  但尿檢和糞便檢查就比較難了。

  現在疼成這樣,怎么去蹲坑大便?

  最后還是魏醫生給想了個辦法,拿粗棉簽好幾根扎成一團,直接捅進連曉鶴的菊花里面,沾上一些黃黃的東西,連續幾次下來,才湊夠了量,可以檢查了。

  你說這樣怎么可能會有糞便?

  如果沒有,只能說明你插入的不夠深,深了,自然就會有了。

  初次被“爆菊”的連曉鶴,臉都紅了,羞辱的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一個小時后,所有的檢查結果都擺在了楊小天的桌子上。

  楊小天看了會兒,直接大筆一揮,掛葡萄糖去。

  “啊!”吳巖驚訝,“掛葡萄糖?”

  “對啊,出那么多汗,再不掛點葡萄糖,不就虛脫了嗎?”

  無奈,連曉鶴只好去掛水。

  給他扎針的護士還是實習護士,連續扎了四五次都沒扎進去。

  氣的吳巖大聲喊道:“有你們這種護士嗎?信不信我投訴,我寫稿子報道出去?”

  這時楊小天站了出來,悠悠道:“你報道唄!不過我要告訴你,不給實習護士機會,哪里有熟練的護士呢?”

  他的出現,頓時就讓吳巖氣餒了。

  折騰了連曉鶴三個多小時,眼瞅著快要下班吃午飯了,楊小天才把連曉鶴給叫了過來。

  看到連曉鶴雙手上十幾個針眼時,楊小天也是一臉驚訝:“連少莫非是去抓刺猬了?不對啊,抓刺猬被扎的應該是手心才對啊!”

  連曉鶴苦笑道:“楊…醫生,就不要…嘲笑我了…”

  “好吧!上床!”楊小天指著小床說道。

  吳巖把連曉鶴給抱上去。

  楊小天在連曉鶴的腹部隨意推拿幾下后,就拍了拍手:“搞定!”

  連曉鶴只覺得渾身一陣輕松,旋即發現腹部不疼了。

  他緩緩的坐起身來,陰霾的看向楊小天。

  楊小天不以為懼,反問道:“怎么?不疼了還不走,還想待在這里?”

  “就走,就走!”連曉鶴連忙說道,在吳巖的攙扶下走到門口,距離楊小天有三四步時才說道,“楊醫生,今天你給我的疼,我記住了!”

  楊小天呵呵一笑:“記住了就好,可莫要忘記了!”

  “放心吧,我不會忘記的!”

  說完連曉鶴扭頭就走。

  楊小天嘆了口氣,心想還是要去找些草藥啊,看這姓連的是記吃不記打,自己又不可能真的把他一刀捅死,畢竟這是都市小說,不是兇殺紀錄片…

  下午楊小天沒有班,正在家里惡補新番呢,卻接到了羅飛的電話:“楊醫生,晚上聚餐別忘了啊!就在天銘酒店!”

  與此同時,黃鵬宇找到了符琳的老公魏成強,十年前混過社會,現在在一個小區旁開了家煙酒店,兼做些信用卡套現養卡之類的生意。

  見面第一句話,黃鵬宇就問道:“知道為什么符護士長要和你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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