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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居沙的辦公室里,周軒拿到了那兩個小盒子,做工很粗糙,猛一看還真就像是火柴盒。
“周董,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大事?”居沙問。
“是啊,有人想破壞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用心險惡。”周軒道。
“我們大家都會積極配合你。”
“少不了麻煩你們。”周軒表示感謝。
“最好別丟了,倒不是制造不出來,如果發現是咱們研發的,就怕有人亂說話,以破壞信息安全為由頭,制造障礙。”居沙免不了叮囑道。
周軒點頭,小盒子很輕,隨手就揣進兜里,接著告辭居沙,離開了臨海大學。
趕到富通基因附近之時,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街道上的車輛不多。距離差不多百米,周軒停下車,管清在喵喵耳邊,不斷的學著貓叫跟它溝通。
因為事關重大,管清叮囑好幾遍,直到完全確定喵喵已經領會他的意思,這才放開它。
接著,喵喵就叼著一個小盒子,悄悄鉆過大樓四周的鐵柵欄,將小盒子小心地埋在一片花圃中。
車子又開到了另一面,喵喵如法炮制,再度埋下了小盒子,勝利完成任務返回。等喵喵返上,管清興奮的抱起它親了好幾口,他自認天不怕地不怕,剛才也緊張的心臟狂跳。
比周軒預想得要簡單,至少不用潛入大樓,富通基因的外部監控,集中在大門前,未必能發現一只貓的作為。
小心謹慎的過了一周后,周軒再度帶著管清夜晚出發,由喵喵再次將那兩個小盒子取出來。第一個小盒子很順利取出來,但是第二個已經過去了很久,比上次超過十分鐘,還沒有發現喵喵的影子。
“師父,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管清表現出少有的不安,也是跟他和動物的感情深厚有關。
“再等等吧。”
周軒也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喵喵的行為被發現,他會攬下所有責任。
終于,喵喵回來了,身上還帶著新鮮的土,管清連忙將它抱在懷里,交流后才發現,原來碰到了夜間巡視,喵喵躲在一旁,等保安過去后才行動。
隨即送到了周天物理研究所,交給了居沙。
又過了三天,居沙讓周軒過去,將一塊移動硬盤交給他,說是所有內容都在里面,不但有影像資料,還有里面工作人員上網的內容。
周軒非常開心,隨后拿著引動硬盤,聯系張磊后,再次來到重案組組長的辦公室。
“真的能行啊?”拿到硬盤,張磊還有些疑問。
“居沙教授可是知名專家,不會騙我的。”周軒對此有信心。
等看到硬盤里的內容,張磊驚得目瞪口呆,說話都有些結巴,“這,這,量子技術也太可怕了,居然什么都能搞到。周軒,可千萬控制好,不能非法使用。”
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里面正是富通基因公司七天內的所有監控錄像,每一個樓層,每一個人的行動都很清晰。
不光有人,還有動物,主要是貓狗,初步統計,里面至少有二十只貓,外加七只狗,那些狗都跟死去的惡犬一樣,被人用繩子牽著,卻顯得非常狂躁,而那些貓非常袖珍,加上尾巴,身長也不過五厘米,動作卻非常迅速。
監控內容顯示,地下停車場,就是動物們的訓練場,掛著的肉上都有照片,分辨不清楚,但涉及的人物眾多,令人不寒而栗。
動物們都處在非常饑餓的狀態,一看到食物就過去瘋狂撕咬,如此反復多次,就會加深它們攻擊目標的印象。
一名戴著寬邊眼鏡,個子不高的男子,看年齡五十出頭,臉上沒什么表情,顯然是訓練活動的總指揮,不停安排著動物們的撕扯位置。
并不是富通基因的所有人都參與此事,只是一部分,大約二十人左右,主要集中在一二層和八層。其余人看似很正常,他們應該了解此事,卻選擇了沉默,還有一部分根本不知情,只是每天在這里工作,潛心自己的研究。
“這人就是埃里克森。”周軒微微皺眉,想必這些變態的貓狗,就是他突破生殖隔離技術的產物。
“埃里克森一定是魅影組織的重要成員,跑不了他。哈哈,這回又網到一條大的!”張磊興奮地說道。
“不管來源,這回有了確鑿證據,該采取行動了吧?”周軒問。
“等我安排一下,爭取今晚就行動,這群混蛋,把臨海當成了法外之地,簡直就是做夢。”張磊摩拳擦掌,精神振奮。
快要下班的時候,芬妮來了電話,還是想邀請周軒到賢士伯塔酒店的總統套房就餐,她寫了一本書,想讓周軒先看看,多提意見。
想想還是答應下來,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芬妮的歡呼聲。
不知道警方幾點采取行動,周軒隨后告訴虞江舟和管清,今晚依然要注意安全,進屋后關上門窗,不要輕易出去。
流浪在外面的赫拉,依然非常危險,周軒還是讓俞悅寸步不離的跟著,晚上七點,來到了賢士伯塔酒店。
芬妮換了一套粉色的睡衣,布料有點透,還是緊身的,如果換成膚色的,就跟沒穿差不多,這女人生活作風還真是夠隨意的。
“周軒,你可真難請啊!自從上次見面后,我邀請了你無數次,可你都不來。”芬妮笑著招呼進屋。
“我們是對手,總接觸也不好吧!”周軒道。
“不能混為一談,現在,我們是文友。”芬妮不以為然,扭動著腰肢,裊裊婷婷的將周軒帶到桌前,又沖著俞悅攤攤手,周軒則對俞悅點點頭。
確定四周沒有危險之后,俞悅自動關閉了程序,看起來像是一尊雕塑。
“來了就要關掉,為何又要帶她出來呢,真是多此一舉。”
“俞悅不只是保鏢,還是秘書,很多的工作日程…”
“不說那個機械,周軒,快看看我寫的!”
芬妮立刻從包里拿出了打印稿,亟不可待的遞給周軒看,雙臂交叉坐在對面,像是個等待發成績的小學生,既興奮又緊張,令人啼笑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