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一場內部聯歡晚會在創富大廈的會議室舉行,參加的都是熟人,而且多以家庭為單位。
周軒親自擔任了迎賓,站在門口,跟每一位到來的人員親切握手寒暄,而虞江舟也充當服務人員的角色,忙碌的安排座次。
首先是樓上的三位老人,自從服用了源生丹之后,身體變得格外硬朗,精神面貌也大有改觀。
“小軒,真是麻煩你,我們幾個都把這里當成家了。”柳婉君感慨道。
“柳老師不用這么客氣,您也幫了我不少忙,如果沒有你的指點,狂潮樂隊很難取得今日的成就。這是一個新潮樂隊,但卻得到了音樂界前輩的認可,連我都感到非常驚喜。”周軒道。
“呵呵,是那幾個孩子很努力,我不過多說幾句。”柳婉君客氣道,心里還是非常高興。
“您那些話,可是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周軒豎起大拇指。
“真是好孩子,會說話,懂禮貌,比咱那兒子強多了。”柳婉君道。
“咱兒子也經常打電話,他那邊太忙。”云傲風接過話茬,又說:“別在這里耽擱了,小軒很忙的。”
“小子,我有貢獻嗎?”步加琢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壞笑。
“怎么說呢,貢獻不小,也惹禍不輕。”周軒笑道。
“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三位老人說笑著進屋去了,跟著走來的劉乙真一家人,劉乙真的妻子年近五十,長得非常漂亮,有著一種安靜賢淑的氣質。劉君諭怯生生地跟在后面,看起來瘦了不少,穿著干凈簡單,毫不張揚。
“周董,先祝你新年快樂。”劉乙真過來握手。
“呵呵,這是頭一次在國內過新年吧?”周軒笑問。
“是啊,說起來,也是這五年來頭一次家里團圓。”劉乙真感嘆,女兒之前不是在英國,就是在這邊,已經很久沒在一起過年了。
意大利華人區的新年,總不如這里的氣氛濃烈,此刻,臨海的主要街道路邊,已經全部亮起了彩燈,偶爾還能聽到一陣陣的鞭炮聲。
跟劉乙真的妻子握了握手,周軒招呼后面的劉君諭上前來,劉君諭有些遲疑,還是硬著頭皮過來,“我不想來的,爸媽非得拉著一起。”
“你不來,禮物可就要送給別人了。”周軒呵呵笑著從一旁的桌子里,拿出一枚精致的胸針,親手給她別在胸前。
胸針的造型是一只展翅欲飛的鳳凰,非常靈動,周圈鑲嵌著多種顏色的鉆石,閃亮奪目,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小諭,這是特制的,希望你的能喜歡。”周軒道。
“我喜歡,能告訴這里面包含的寓意嗎?”劉君諭的大眼睛里,閃現出點點淚光。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周軒呵呵一笑。
“嗯,我懂了。”
劉君諭甜甜一笑,終于開心起來,她理解的寓意正是那兩句膾炙人口的詩歌,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這當然是女孩子一廂情愿的想法,也是劉君諭對于傳統文化理解不夠,回到家里后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她反復看這枚胸針,還是在后面發現了一句話,鳳起于蒼茫,舞動九天!
周軒在勉勵她振作起來,而劉君諭卻不住搖頭,寧愿相信自己心有靈犀的猜測。
奧威導演趕來了,大三國歷經這么久,已經趨近于尾聲,但觀眾熱情不減,期待著大高潮的來臨。這個高潮不是指劇情,而是現實中重量級人物的出場。
周軒對奧威導演的付出,表示真誠的感謝,而奧威表示,他還會留在這里,繼續拍攝下一部影片。另外,就在上個月,他登上了時光期刊,這是導演界的無上榮光,也是周軒的功勞。
劉浪一家三口也來了,上來就嚷嚷:“三弟,我身體沒毛病了,轉過年還繼續給你開車。”
“二哥,其實我不缺司機…”
“什么意思啊,不用我了?”
劉浪說話就快要翻臉,周軒笑道:“還沒說完呢,有二哥在身邊,心里就是覺得踏實!”
“哈哈,我們是兄弟,哥生來就是給你坐鎮的。對了,老大不來了,咱們可以盡情狂歡。”劉浪道。
“我知道,嫂子的預產期臨近,確實不該出來走動。”周軒道。
“爸,你的志向就是司機,還指望我有多大出息?”一家三口往里走,劉棟嘟嘟囔囔,被劉浪打了后腦勺一巴掌,“混球,沒有你三叔,老子現在可能駕照教練都干不下去了!”
“太夸張了吧,我大伯那么有錢,不會不管你的。”
“他是能管,但得等我快死的時候送點醫藥費。”劉浪哼聲道,自己大哥心腸硬著呢,谷幽蘭還不是快被他熬干了才在周軒的撮合下扶上正位,“兒子,你爸別的大道理不懂,但做人得知恩圖報。”
“這么嚴肅,我就那么一說,三叔那么有錢,我當然得對他好了,放心吧。”劉棟不習慣跟劉浪正經八百談話,看到熟人,立刻臉上堆笑跑過去。
“大哥,聽說你發財了啊。”
劉棟比管清大,卻甘居小弟,喊他一聲大哥,沖過去摟著管清一陣親熱的稱兄道弟,又是摸頭又是親臉,搞得管清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不得已,管清只好摸出一沓錢,塞給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大的弟弟,這才算完。劉棟毫不客氣的收了錢,又朝著虞飛飛走去,眼神中不懷好意,一把也將虞飛飛摟懷里。
虞飛飛性格單純,只當做是友好,微微一笑,管清卻是相當敏感,一把將正要親臉的劉棟拎起來,坐在虞飛飛身邊,將還嘟著嘴的劉棟擠相隔的座位上。
“瞧這冷傲的小臉,飄逸的頭發,瘦削的身形…”
“再胡咧咧,俺可要告訴二伯了,看他不打爛你的后鞧。”管清威脅道。
劉棟撇撇嘴,不再說話,但目光還是不老實的在虞飛飛身上掃來掃去,鼻子一陣陣發熱,只能用手不停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