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未婚妻并無任何異常的笑著出來,菲勒非常開心,又過來擁吻,深情脈脈,羨煞旁人。
還可以在臨海在逗留一些時間,南宮新月又去喊虞江舟陪她一起逛街,說是吃過晚飯后再走。
陪人逛街這種事兒,虞江舟基本沒干過,但這次,她勉為其難,一邊答應著一邊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南宮新月和周軒關系親密,菲勒經濟實力雄厚,為了集團的發展,陪著逛街沒什么,關鍵的時候,要懂得放下架子。
姜靚倒是想主動跟著,卻被丁衛硬是給攔下,逼退到自己辦公室。
“趕緊滾出去,否則我報警了!”姜靚吼道。
“一起滾,我帶你逛街,想買什么都行。真是搞不懂你,干嘛非得盯上別人那點小禮物?”丁衛守在門口不肯出去,還在為姜靚的表現生氣,她之所以想跟著南宮新月一起去逛街,還不是想得到點好處,令人鄙夷。
“我是窮人出身,改不了的習慣,快點閃開,要不然他們就走了!”
“不,等走遠了我再說!”
哼,姜靚回到辦公室辦公桌后面生悶氣,她跟著南宮新月不是想得到什么禮物,而是作為周軒親友團的進行支持。
唉,姜靚又嘆了口氣,先有羅雨凝,然后是苗霖,如今更是有虞江舟和裴勝男,周軒身邊似乎從來沒出過女友空缺,她是應該死心了。
“生氣了?”丁衛湊過來嬉皮笑臉問道。
“丁衛,你喜歡我嗎?”姜靚抬起頭,一本正經問道。
“嗯,喜歡!”丁衛莫名心跳加速,有些惱恨自己沒出息,但是更沒出息的話還是不經大腦說了出來,“看不到你就想,看到你就覺得開心,哪怕被你打罵心里也高興。”
“為什么啊?”
“不知道,也許你跟那些女孩子不一樣,也可能咱倆是一類人。”
丁衛深情表白,姜靚也表現非常冷靜,又問,“那么,你會聽我的話嗎?”
“會,絕對會!”
“乖,滾出去吧,老娘快煩死了!”
丁衛抓狂,周軒這邊正跟菲勒說著話,便聽到他的吼聲,示意管清將辦公室門關好。守在門口的保鏢沒動,菲勒點點頭,這才閃到一旁。
“周軒,說實話,你公司的規模在我看來,不值一提。但是從你這個年紀和資歷來看,又沒有深厚的背景,已經非常了不起。”菲勒客觀評價道。
“人只要堅持往前走,視野也會越來越寬。但是,賢士想要追趕上王冠博彩的實力,還需要努力。”
周軒說完,和菲勒一起笑了。周軒回憶起來,在西西里島的企業家峰會上,名單上沒有王冠博彩,畢竟在這種正規場合,這樣的公司就顯得不入流了。。
“可惜啊,那個時候,我并不認識你,因為機器人圍棋大賽,很多人虧損,但也讓少部分人和公司受益。”菲勒如實說道。
“菲勒先生,賢士投資就有兩筆錢來自這樣的公司,說是因為賭注押我贏,所以大發一筆。”周軒說道。
“我知道這件事,但是他們太小氣了。最大的贏家是在倫敦成立的英倫博彩公司,在圍棋大賽之前,就是個不入流的小公司,當你贏了機器人那一刻,可以說是瞬間暴富,排名一下子上升到世界博彩公司的中游水平。”提到這些,菲勒還很遺憾,“他們公司的實力和影響力是沒法和王冠比的,但是那一次,我真的是沒有抓住機會。畢竟,無論是從失誤率還有棋譜儲備,機器人都是人類無法比擬的,可你,打破了這個規律。”
“關于那場比賽已經過去了很久,不提也罷。客觀來講,機器人雖然是人類創造的,一旦模糊識別技術成熟后,可能人類也要甘拜下風。”周軒說道。
“那場比賽,你即便是輸了,也是勝利,因為你是堅持到最后的一個人。”
通過和周軒聊天,菲勒發現這個年輕人充滿活力和對世界的好奇,對他的好感劇增,但凡周軒問到的,知無不言。
菲勒講,在博彩公司,任何一件事情,只要被抓過來就可以參與下賭,從不會考慮當事者的感受。
大到總統競選國王退位,諾獎的獲得者還有石油的漲跌,甚至是一件娛樂突發事件的最后結局等等,都可以成為賭注。
菲勒坦言,好賭是人性,難免會催生出惡之花,在豪賭的背后,往往會有人采取不法手段來改變結果,獲取最大的收益,但這些都跟博彩公司無關。
當年的劉浪,就是因為成為他人的賭注,才會被暗算受重傷,不但比賽失敗,還徹底退出了賽車手的行列。但周軒也能夠理解,即便菲勒不開博彩公司,也會有別人去開。
而等到南宮新月逛街回來,得知未婚夫和周軒還在暢聊,滿心喜悅,叮囑不要去打擾他們,離晚飯時間還早。
“新月姐,臨海有家凱旋大酒店,檔次不是太高,但頂層卻是周軒親自設計的,晚宴定在那里,怎樣?”虞江舟商量道。
“這個好,我想那里一定是別具一格,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去了呢。”南宮新月拉著虞江舟的手,親熱似姐妹。
“只怕是招待不周。”虞江舟客氣道。
“我跟周軒是姐弟,這些客氣話就不再說了。對了,晚上把勝男也叫過來熱鬧下,我給她買的禮物要親手贈送。”南宮新月叮囑道。
“這個?”虞江舟有些為難。
“江舟,做女人要大氣,做優秀男人的女人更不能小氣了。勝男跟周軒出生入死,這份情誼要記一輩子的,你阻攔在前反而就不好了。”南宮新月以過來人的身份點撥道。
虞江舟俏臉微紅,解釋道,“是這樣的,昨天勝男在群里說過要去實驗室,我擔心她沒時間。”
“說沒時間的都是借口,她航海時曠工曠課,怎么就有時間了。給她打電話,知道我來,一定很開心的。”南宮新月頗有自信。
事實也是如此,自從航海回來后,她跟周軒就沒有私底下見過,只是工作溝通聯系過幾次,停于表面。
生氣周軒的疏忽,但裴勝男也在找機會靠近,虞江舟一打電話,就歡呼起來,一米外的南宮新月都聽到了,高興道:“我就說這丫頭開朗大方,和我很投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