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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3 曾國民案件的突破

  王謙在面對水泥鐵箱子之后就崩潰了,隨即他把自己知道的那點事兒,全部告訴給了車內的青年。

  雙方談了將近半小時后,青年拿著電話下車,走到海邊給周天打了一個電話。

  “喂?子騰!”

  “他吐口了。”杜子騰單手插兜,低聲回了一句。

  “是王謙嗎?”周天皺眉問道。

  “應該不是。”杜子騰搖頭:“我看他沒那個膽子,而且徐占年也不會找這樣一個人當傳話筒。”

  “…!”周天聞聲沉默數秒,隨即又問:“那是他嗎?”

  “是!”杜子騰立即點頭。

  “呼!”周天長長出了口氣,心態謹慎的再次問了一句:“子騰,這個事兒要錯了,咱們在幾內亞就滿盤皆輸,你肯定王謙沒有騙你嗎?”

  “肯定!”杜子騰仔細思考了一下后,堅持著說道:“人面對死亡所表現出來的(情qíng)緒,絕對是演不出來的,他都尿了!”

  “那我知道了。”周天聽到這話后,心里才算托底。

  “我們怎么辦?”

  “跟他談吧,把我跟你說的話,跟他說一遍。”

  “明白了!”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而周天斟酌再三后,就又給李寧撥了一個電話。

  “喂?”

  “李寧,我問你個事兒。”

  “你說!”

  “當初你去幾內亞灣劫呂炎的貨物,是誰直接給你的命令!”周天直言問道。

  “…遠東的太子,小掌柜。”李寧問道:“怎么了?”

  “這人是遠東商會會長的兒子?”周天再問。

  “對。”李寧點頭解釋道:“我入遠東商會就是因為認識了他。當時徐占年因為一些事(情qíng)跟遠東商會鬧掰了,惹的這個小掌柜很生氣,所以找我去幾內亞灣做的這件事兒。”

  “你去之前,除了這個小掌柜之外,還有其他人知道嗎?”周天再問。

  “他應該就跟我說了,別人不知道。”李寧繼續解釋道:“但后來知道這個事兒的人就多了,因為我拿回去了羅永浩的那份資料。”

  “是這樣!”周天頻頻點頭后,思考一下問道:“那當初徐占年在遠東商會跟誰的關系比較好呢?”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遠東商會的會員太多,高層也太多,所以誰和誰私下接觸,這事兒別人很難搞清楚。而且你一旦在表面上走的太近,那就會有閑話傳出來,畢竟高層和會員頻繁接觸,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雙方會在公事兒上,共享利益啊。”李寧話語詳盡的說完之后,就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徐占年跟誰關系走的近,也不可能跟小掌柜走的近!因為他剛開始入會,小掌柜就對他(挺tǐng)反感,他有兩三次事兒,都私下接觸會員,沒走商會的關系把事兒辦了。”

  “那我就明白了。”周天心中豁然開朗。

  “周總,你打聽這些事兒干啥啊?”李寧不解的問道。

  “是這樣,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我要趁著在幾內亞的這次機會…!”周天思考了一下后,還是將去往幾內亞的部分計劃跟李寧交代了一下。

  就在周天著手布置在幾內亞交換余福和徐占年資料的時候,畢瀾也在曾國民被殺的案子上取得了突破(性性)的進展。老六的親弟弟在被抓之后,連續(挺tǐng)了數天,最終還是沒能咬住牙關,直接吐口了。這小子和褚中正合作一共就這兩次,而且跟正哥關系好的是老六,也不是他,所以他在得知自己還有一線生機之后,就非常正常的選擇了保自己。

  提審室內。

  “…成d的這個案子,有人會專門審你,所以你不用跟我說。”畢瀾點了根煙后,雙眼盯著老六弟弟說道:“你只需要說說褚中正的(情qíng)況!”

  “怎么說?”老六的弟弟低頭問道。

  “你知道什么說什么!”

  “呼!”老六的弟弟喘息一聲后,就抬頭看著畢瀾回應道:“其實我對褚中正了解的并不多,因為他和我哥關系還可以,但我們之間很少見面。不過就我們這兩次接觸來講,我還是(挺tǐng)佩服褚中正的。這個人雖然看著膽小,但心理素質極其強悍。說實話,當時你們進ktv包房要檢查的時候,我心里已經慌了,但褚中正非常穩,如果不是他攔著,我哥的槍沒響,我的就響了。還有,他這個人經常用吹牛b來隱藏自己的(身shēn)份…!”

  “什么意思?”畢瀾一時間沒有聽懂。

  “他跟我們嘮嗑,永遠都是一臉認真的云山霧罩。打個比方,有些事兒,你以為他是在吹牛b,但后來他的一些行為卻證明,他可能真的干過這些事兒。反過來,有些事兒他跟你說的像是真的,不過你跟他一接觸,就發現他是在那兒扯淡。簡單點說,這個人嘴里沒一句實話,你根本搞不清楚他的(身shēn)份,經歷,還有下一步會干什么。所以我哥早就跟我們說過,和他如果不是特別好的朋友,那就盡量少在一塊共事兒,因為你連他的底兒都不知道,那他有一天給你賣了,你都反應不過來!”老六的弟弟輕聲解釋著。

  “…!”畢瀾抱著肩膀,沉吟半晌后,再次問道:“那也就是說,你對褚中正壓根不怎么了解?”

  “是啊,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他跟我在一塊接觸的時候,有事兒都直接找我哥談,我跟他說不上什么話。”老六的弟弟點頭回了一句:“不過,我們這次在成d籌劃這事兒的時候,我聽我哥說過,褚中正可能有家里人在三亞居住,因為我哥有一回無意中聽他打電話,好像是在三亞要聯系一個什么醫生。”

  “就這些?!”畢瀾沉吟半晌后問道。

  “對,就這些!”老六的弟弟點頭回應道:“我們這些人在一塊,很忌諱打聽對方的家庭(情qíng)況,還有私生活…所以當時我哥是隨口一說,我也就是那么一聽。”

  “他就沒有提是三亞什么地方嗎?”畢瀾不死心的再問。

  “沒有,我說了,我哥是無意中聽到的,并不完整。”老六的弟弟面色疲憊的回應道:“我知道的,我全說了,真的沒有別的了。”

  十幾分鐘后,畢瀾看著警方心理專家給褚中正做的畫像,低頭抽了兩口煙說道:“這個小六(身shēn)上該挖的已經都挖出來了,馬上回一趟東北,我要提審曾強。”

  “好!”助手立即點頭。

  兩天后,王謙從越南返回了朝x分部,而郭部長見到他之后,則是十分驚訝的問了一句:“你怎么跟回來了,你不說你在越南等著嗎?”js3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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