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時候,出租車就停在了冬寒之前住的那個酒店式公寓門口,隨即他付了車費之后,就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公寓大堂,并且拐了個彎兒后,就急匆匆的去了廁所。
“刷!”
與此同時,外面門口停車的一臺汽車內,有一個小伙拿著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后說道:“喂,真回來了…!”
不到十分鐘后。
冬寒拉完稀后,也不知道是(身shēn)體不舒服,還是心里有事兒,總之是臉色不太好看的從廁所內走出來,隨即步伐有些僵硬的到了電梯門口,按了上樓鍵。
等待過程中,兩個年輕的小伙低著頭就從門口走了進來,隨即步伐很快的到了電梯旁邊,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冬寒兩側。
“刷!”
冬寒瞄了一眼二人后,隨即眨了眨眼睛,齜牙說道:“艸,這晨練完還餓了,得出去買點吃的…!”
話音剛落,冬寒扭頭就要走。
“啪!”
左側小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笑著罵了一句:“你他媽上那個武術隊晨練去了?給自己(身shēn)上練的全是血?!”
“哥們,你…!”冬寒咽了口唾沫。
“啪!”
右側小伙直接彈出匕首,頂在冬寒的肋條骨上說道:“別jb動昂,要不明天早上你就得上太平間練去了!”
“不是,我…!”冬寒瞬間有點腿軟的說了一句。
“別說話了?!行嗎?”
“叮咚!”
話音剛落,電梯門開。
“進去!”小伙伸手扒拉了一下冬寒的腦袋。
“踏踏!”
冬寒邁步走進電梯,隨即(身shēn)體僵硬的站在原地,略微有些不知所措。
“你按樓層啊!”小伙催促了一句。
“啪!”
冬寒伸手就按了個15層,但剛按完,他(身shēn)后的小伙,啪的一聲就抽了他一個大脖溜子,并且罵道:“你家是他媽的15層嗎?!”
冬寒驚愕。
“啪!”
小伙按了一下9層后,瞪著眼珠子問道:“是這層吧?!”
冬寒額頭冒汗,雙眼更加不解的看著小伙。
不到一分鐘后,電梯抵達九層,隨即冬寒和兩個小伙剛剛邁步走到走廊里的時候,旁邊樓梯間內就出來四五個人,而領頭的正是林偉,但他旁邊還有一女的。
“凌涵?…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冬寒不可思議的喝問道。
“把你家門打開!”林偉雙手插兜的呵斥了一句。
“…!”冬寒站在原地呆愣。
公寓室內。
林偉和其它幾人站在廚房門口聊天,而冬寒則是坐在沙發上,雙眼呆愣的看著她,連連搖頭說道:“…難倒問題真的不是出在傻b龍那邊?!可是我跟你接觸,絕對沒有漏洞啊?你是怎么發現的?”
“有一天晚上下班之前,我想要進一步跟你溝通合同的事兒,所以就給你打了電話,但你手機一直打不通。”凌涵停頓半晌后,抱著肩膀,看著冬寒繼續說道:“然后我就想表現的有誠心一點,所以就去了你的公司,準備在你下班之后,就在附近找個位置,然后一塊喝喝茶,談談這個事兒…!”
“呼!”
冬寒聽到這話后,閉著眼睛,一臉懊悔。
“但我到了你公司,你公司的人說你已經很多天沒有上班了,而這與你和我說的有出入,所以我就問她原因,但她遮遮掩掩的沒有告訴我。她一遮掩,我就更好奇了,所以我就問了一個,你們銀行經常跟融府合作的一位專員,他說他不太了解,只聽說你好像因為在多筆對外貸款上存在違規((操cāo)cāo)作的現象,所以被你們銀行內部的紀律部門調查!”凌涵面無表(情qíng)的看著他,繼續說道:“我從你們公司離開之后,你就給我打電話了,我問你在哪兒,你跟我說你在公司…!”
“艸!”
冬寒聽到這話后,使勁兒搓了搓臉蛋子。
“當天晚上,我們在見面地點談完合同的之后,我試探你,問你是不是還在恒大住,你告訴我還在,但其實那個專員跟我說,你恒大的房子在不久前因為要還債已經被賣了。”凌涵眨著大眼睛,繼續補充道:“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騙我?!是不是想通過借貸的事(情qíng),在融府(身shēn)上騙點錢!所以,晚上咱倆談完之后,你問我去哪兒,我說回公司,但其實,我打車跟上了你,看見你和那個什么龍哥見面,也看見了他給你錢,更看見了你回到這個酒店式公寓居住…!”
“呵呵!”冬寒極度無奈的搖頭一笑,隨即咬牙說道:“那天我沒接你電話,是他媽的被一個要債的人綁走了!我運氣太不好了,點子太背了…!”“
“我覺得這和運氣并沒有什么關系!”凌涵捋著發梢,眨著漂亮的大眼睛說道:“你到現在為止都還想騙我買房子的錢,所以你是浪折在了貪上!我知道,你可能壓根沒想過直接和我見面,所以我的訴求也不是和你見面,而是引你回s家莊,回這個你認為沒人知道的房子就行…!”
“我小看你了!!”冬寒磨著牙說道。
“我沒有害人的心眼,但并不代表我真的傻呀!”凌涵聲音清脆的說道:“更何況我發現你有問題之后,剩下的事兒就都是我老板安排的了。”
“…那你堵到我,到底想干什么?!”冬寒咽了口唾沫說道。
“滴玲玲!”
話音剛落,林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怎么了?!”
“哥,你們快走!不知道為啥,有警察過來了,而且已經上樓了!”守在樓下的小伙,拿著電話迅速說了一句。
“他媽的?!”林偉聽到這話后,頓時一愣,隨即擺手喊道:“把他帶走,從樓梯走,快點的!”
“怎么了?!”凌涵驚愕的問了一句。
s家莊市郊。
王寧滿臉是血的坐在椅子上,連連搖頭說道:“別打了,別打了…受不了了…!”
“那你能不能做到,我問什么,你說什么?”
“讓我歇會,歇會…!”王寧濃重的喘息著,劇烈的疼痛,幾句已經讓他的意識接近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