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延市某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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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軍與魏彬還有幾個朋友,正在喝酒聊天扯犢子的時候,接到了周天電話。
“喂?”
“你出來一趟,我在酒店門外面呢,急事兒。”周天開門見山。
“…恩,我知道了,現在就出去。”林軍應了一聲,隨即掛斷電話起身說道:“你們扯昂,我有點事兒,先走了!”
“軍,你現在出來聚,是不是都提前花錢雇托的啊?一喝酒你就有事兒,咋那么準呢?”魏彬拿著優雅的折扇,穿了一件紫紅色的綢緞炮子,看著異常炸眼!
“哥,真有事兒!那啥,明天我請你上絲.足玩腳哈!”林軍笑著沖魏彬眨了眨眼睛。
“對,你這么說彬哥馬上就有狀態了。”旁邊一朋友,頓時笑著點了點頭。
“…快去一邊去吧,上回二斌請我去過一回絲.足!那家伙,陪我的那個小姑娘,腳起碼得是43滴,我一看比我臉都長,兩手根本抓不過來!她還問我,用腳推啊?我當時就嚇完了,你說,我這么大歲數,讓他43號叫推一下,還不得給蛋都推碎了!?”魏彬搖著扇子說道。
“哈哈!”
眾人一笑。
“明天必須給你找個36的!”林軍拍著魏彬肩膀,隨即沖眾人招呼了一句:“你們坐著昂,改天聚!”
五分鐘以后,門外。
“咣當!”
林軍拽開車門坐了上去,隨即問道:“怎么了?”
“小文過來了,主動要求當面談!”周天回了一句。mian花tang.la[棉花糖]
“這是特意過來讓咱心里踏實的。”林軍思考一下問:“他在哪兒呢?”
“我讓他在兒童公園門口等著。”
“走,過去看看!”林軍點了點頭。
說完,二人就開車離開了此地。
另外一頭,融府康年。
“三萬!”杜子騰耳朵上夾著電話,雙著麻將。
“岔!”新宇喊了一句。
“九條!”小巖扔出了牌。
“岔!”新宇再次舉手喊道。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會打東北麻將嗎?”李英姬無語的罵道:“我們這邊全是岔算炸糊!”
“不是咱還能不能玩了?我他媽糊六把了,你們全說是炸糊,咋地,東北麻將你們三個定的啊?”新宇煩躁的問道。
“你倆別吵吵!”杜子騰皺眉聽著電話。
“你給誰打電話呢?玩咱就好好玩行不行?我就這么一會,都輸六塊錢了…”小巖擰著眉毛問道。
“我媳婦說過來,怎么還沒到呢?”杜子騰疑惑的說了一句。
“那么大個人了?她還能丟啊?見朋友去了吧?”李英姬看著手里的牌回了一句。
“她在這邊就沒什么朋友,如果有也會跟我說一聲啊!”杜子騰又重播了一下嘀咕道:“怎么不接電話呢?”
“你能不能玩?快點的!”新宇催促了一句。
杜子騰拿著手機又打了一遍,隨即煩躁的回道:“你們玩吧,我去找找她!”
“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哥,她成年了,咱別拿她當孩子養行嗎?”李英姬挺不樂意的勸道。
“我是怕她把電話丟了,聯系不上我。”杜子騰回了一句,隨即拿著外套,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你們玩吧!”
杜子騰下樓上了車,隨即開導航,直接奔著客運站趕去。
二十分鐘以后。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杜子騰聽著車載藍牙的聲音,隨即皺眉開著車,順著擁堵的客運站小路開了進去。
雖然時間較晚,但客運站內依舊人流密集,不少旅客拎著行李往外走,而杜子騰開車到了短途大巴位置,降下車窗沖車內的司機喊道:“哎,哥們,我問一下昂!長c過來的客車都幾點到啊?”
“長c一天就三趟啊,已經都跑完了,晚上沒有了。”司機抽著煙在車內回了一句。
“最后一趟是幾點啊?”杜子騰又問。
“四點半到!”
“唰!”
杜子騰聽到這話掃了一眼手表,而目前時間已經都晚上快九點半了。
“說了讓打車來,非得坐車!這是上哪兒去了?”杜子騰煩躁的拿起手機,就要再次撥通沫沫的電話。
“叮!”
就在這時,一條微信發到了杜子騰手機上。
“啪啪!”
杜子騰點了兩下屏幕,隨即打開了對話框,而信息也正是沫沫發來的,但卻沒有發文字和語音,只發了一個共享位置。
看到這里,杜子騰一愣,因為這個位置是一處賓館,他很熟悉,沫沫每次來也都住在這兒。
“滴滴!”
就當杜子騰愣神的功夫,第二條微信也到了,上面就仨字。
“快過來!”
“這什么意思啊?”
杜子騰皺眉看了一眼,馬上給沫沫回了一條微信,但對方沒回。隨即,杜子騰一邊給沫沫打著電話,一邊開車奔著賓館趕去。
半小時后。
“吱嘎!”
杜子騰將車停在賓館樓下,隨即拿著電話,就快步進了賓館,并且他在路過吧臺的時候,低頭沖正在里面正在玩手機的服務員問了一句:“我對象來了嗎?”
“我沒注意啊,你等我看一下!”吧員看著是杜子騰,隨即掃了一眼電腦回道:“啊,在呢,309!”
“謝謝!”杜子騰扔下一句,就大步流星的奔著樓上跑去。
幾分鐘以后,杜子騰來到309門口,伸手敲一下門后,剛想喊人,卻發現門根本沒鎖,而是開了。
“沫沫!”
杜子騰一邊往里走,一邊喊了一句,而等他走進賓館內的時候,卻突然愣住。
屋內一片混亂,被褥仍在地上,旁邊還放著不少用過的紙團,而沫沫的背包仍在另外一張床上,化妝品之類的物品全都散落擺放。
“沫沫!”
杜子騰又叫了幾聲,隨即迅速在屋內找了一下,但卻沒看見沫沫,從衛生間出來后,他站在床鋪位置掃了一圈,隨即滿眼驚愕的看著地上,一個紙盒被撕開,被扔在了床腳…
看著那個圖案曖.昧的紙盒,杜子騰腦袋嗡的一聲,隨即咬著牙跑出了門外。
十五分鐘以后,杜子騰抱著肩膀,站在吧員旁邊看著走廊的視頻監控錄像。
“哎,你看,有個人進過309!”吧員喊了一句。
杜子騰盯著屏幕上,那個走進309客房上的人影,雙拳緊握,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