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軍和三保持刀沖了進來,一個正準備擦屁股的中年,目光迷離的看著二人,手里拿著紙,似乎忘了下一步的動作。
“歇一會!”劉小軍劇烈喘息著沖三保說道:“肯定派出所的車,咱倆出去,估計得被按住!”
“…!”拿著紙的中年,依舊呆愣。
“你拉你的!別吱聲。”劉小軍扶著墻壁說道。
“…哦!”中年點了點頭,蹲在坑里,沒敢吱聲,只默默的攥著紙,斜眼看著二人,腿肚子直哆嗦。
“操,你臉開了?”劉小軍喘息兩聲,隨即指著三保捂著臉的手說道:“你把手拿走,我看看!”
“有一刀,好…好像砍我腦袋上了。”三保滿手是血,隨即他一松開手,頓時露出額頭上的傷口。
“…操!”劉小軍伸手摸向褲兜。
“哥們,我這兒有紙。”中年弱弱的把紙遞了出去。
“…謝了昂。”劉小軍接過來,隨即用紙堵住三保腦袋上的傷口,并且安慰著中年說道:“沒事兒,你拉你的!別出去就行!”
“…可是我拉完了,我剛要開腚,你倆就進來了。”中年給了紙以后,表情略顯僵硬。
“那蹲會,抽根煙。”劉小軍回道。
“我是得蹲會,我紙給你了,腚溝子也擦不了。”中年點了點頭。
“…不是,那你咋整啊?”劉小軍頓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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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蹲一會…就干了。”中年一看二人不像搶劫的,立馬松了口氣。
五分鐘以后,劉小軍和三保離開,而那個中年撕開一個煙盒,從里面拿出包裝紙,看了半天后說道:“有點少…算了,扣露了,洗手吧…!”
街道上,劉小軍穿上t恤,腳步不停,帶著三保找了n條街,才找到一家規模不大的社區醫院,此刻醫院內有值班的大夫,還有一些打著吊瓶的老人。
“在這兒縫針吧,縫完咱倆,再回去。”劉小軍絕對是有當主心骨的潛力,出事兒以后,一直沒慌,帶著三保可算逃過一劫。
三保去縫腦袋的時候,劉小軍先是撥通了慶杰的電話報了聲平安,隨即又聯系上了杜子騰,把這邊的情況說了。
“他媽的!”杜子騰接完信以后,氣的渾身直哆嗦,站在辦公室里破口大罵:“這個傻b魏老三,是不是他媽b的腦袋缺根弦?完全一副小市民的心態!告訴他把廠子停了,臨到停的時候還貪小便宜!出事兒以后,撂案了不說,還他媽把旅店的點兒遞出去了,我操!”
“能確定是他遞的點嗎?!”小巖搓著手掌問道。
“小軍剛給我打完電話,旅店就是魏三訂的,就他一個人知道在哪兒!他手下的工人剛放,剛把他被抓的信兒露出來,你說不是他,是誰?”杜子騰煩躁的點了根煙。
“小軍怎么樣?”
“差點沒被留在四p!三保腦袋上挨了一刀,成他媽二郎神了。”杜子騰皺著眉頭,隨即回道:“這他媽b的魏三,越心思越是個傻b!下面的工人都在,他犯罪了,工人也他媽沒犯罪,你給工人一個眼神,是不是咱就能提前知道信,把慶杰和小軍撤回來?”
“…魏三因為啥進去的啊?”
“吸臟!”杜子騰干脆的答道。
“那他媽的這不是完犢子了嗎?!肯定出不來了。”小巖無語。
“絕對的。”杜子騰點了點頭。
“嘀鈴鈴!”
就在這時候,桌面上手機響起,杜子騰掃了一眼號碼,隨即說道:“魏言的電話!”
“…注意態度,畢竟人家拿錢了。”小巖囑咐一句。
“我他媽也不是小孩。”杜子騰煩躁的回了一句,隨即吸了口氣,接起電話后,立馬客氣的說道:“哎,魏哥,恩恩,我聽說了…沒事兒,誰進那里面都難受,我沒埋怨魏三,哎呀,也是我沒勤著催他,早讓他把廠子關了,就沒這事兒了…!”
琿c。
林軍被逼無奈的回來參加一個市里召開的林業規劃管理會議,他奔波一天,晚上還有請一些領導吃飯。
席間,林軍去走廊內接了一個電話,聊了能有十多分鐘,隨后周天跟出來問道:“怎么了?”
“魏三讓人抓進去了,張伯倫做的套。”林軍皺眉回了一句。
“電話魏言打的?”周天又問。
“恩。”林軍點了點頭,隨即想了一下說道:“波波聯系你了嗎?”
“消息摸到了,他已經從j西走了。”周天點了點頭。
“哎呀,咱家這幫孩子還行啊!起碼會控制情緒了,這兩招捅咕的像個成年人。”林軍喝了口礦泉水,點頭說了一句。
“…趕緊進去吧,吃完回去,在家里坐著,都能放心點。”周天囑咐了一句。
“走!”林軍出門透了口氣,隨即再次返回包廂戰斗。
凌晨。
慶杰等人先回來,等了不到倆小時,劉小軍,三保倆人也回到了融府康年。
二代這幫人湊齊,再次躲在辦公室竊竊私語。
與此同時,曹家哥倆見完張伯倫以后,在四p某牌九場兒玩了一天,而且兩把牌輸了七萬多。
“哥,行了,今兒他媽b的點背,別玩了。”曹彬勸了一句哥哥。
“沒事兒,在玩兩把,輸沒了,在掙唄。”哥哥曹江,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滴滴!”
二人正在玩的時候,接到了一條短信。
與此同時,圖m某出租房內。
“…踩點,就干這兒!”大勛從桌子里面拿出幾張照片,隨即輕輕推到了桌子上。
“呼啦啦!”
幾個中年悶不吭聲的湊到桌前,隨即安靜的看了一下大勛提供的照片,并且還配有一定資料,由此可見,這個團伙絕對不是生干,瞎捅咕類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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