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五的腦袋被五連發頂住,他目光盯著林偉,有點被僵住了。
鏖戰郭武子后,年輕的林偉已經登上神壇,而“太平核航母”之名也已響徹在小圈子內。而肖五雖然知道這個林偉有點像瘋狗,很硬,很生 ,但倆人如果面對上,那肖五絕對不會容忍,把自己的臉摔在地上。他也是跟著白濤數年的鐵桿,人雖老了,但魄力絕對在!
但二人之所以僵住,是因為肖五根本沒拿槍,一旦動手,那就不是有魄力,而是純純大虎b了。
“怎么的?往后退,還是往前走,你給句話!”林偉再次用槍頂了頂肖五的腦袋。
“艸你媽,你等我幾分鐘…!”肖五咬著牙,轉 將右手伸進褲兜就要拿電話。
“唰!”
車窗降下,子然坐在a8里,探出消瘦的臉頰,隨即吐了口唾沫,聲音不大的說了一句:“呵呵,五子,打電話要拿槍啊?”
“唰!”肖五猛然回過了頭。
“艸,真jb巧。來,我這兒有一把槍,你拿著!”子然臉上掛著笑意,順著車窗戶就把林偉留下的那把五連發扔了出去。
“啪嗒!”
槍掉在雪地上,直接砸出了一個坑!
肖五頓時愣住。
“槍給你了,你能咋地?呵呵。”子然一直沒下車,聲音不大,但卻赤 的嘲諷著問道。
肖五死死盯著子然,額頭冒汗,一聲不吭。
“嘩啦!”
子然從褲兜里掏出隨 攜帶的仿六四,直接把手搭在車窗上,雙眼目空一切的看著肖五質問道:“咱倆崩一下啊?”
“子然,跟你有關系嗎?”
“艸你媽,干你肖五子,我還需要有關系嗎?”子然直接反問道。
“子然,你他媽太狂了吧!”肖五子咬牙就要撿槍,但旁邊的人用胳膊頓時攔了他一下,并且小聲在肖五耳邊說道:“…哥,他激你呢。他崩完老武都沒跑,你跟他整上,咱沒好處啊!他 上有事兒,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但咱要開槍…你…咋整?也跑啊?”
“呵呵,
!”子然一看肖五跟自己人嘀咕了起來,桀驁的眼神,頓時更加鄙夷,撇嘴扔下一句:“五子,江湖續寫新篇章…就你這jb樣的,還是告辭吧,昂!”
“唰!”
肖五轉 帶人就走。
“唾!”
子然吐了口痰,直接掏出電話,打給之前崩郭武子的那兩個槍手,開門見山的說道:“昭化酒廠,拿兩把新槍過來!”
“哥,干啊?”林偉頓時走過來問道。
“碰上了,你能退,還是我能退啊?”子然毫不猶豫的說道:“收拾他!”
“…那我干就完了唄,還用找人嗎?艸他媽的!”林偉假模假式的拎著槍就要沖過去。
“快別jb演了,你這個崽子最他媽能整事兒!”子然煩躁的扔下一句。
“行,那我就不干了。”林偉非常聽“勸”,立馬接了一句后,幾乎子然話音剛落他就坐上了車。
!”子然頓時無語。
“亮爺,來,上車坐一會!”林偉扯脖子喊道。
,誰jb讓你開槍了,別人聽見你怎么解釋。”于亮煩躁的扔下一句,隨后撿起地上的五連發就上了車。
“正月剛過,滿大街都是放二踢腳的,誰知道這是槍啊,快來吧!”林偉直接幫于亮推開了車門。
街道對面,肖五車上。
“恩,你拿兩把槍過來吧,一輛奧迪a8黑色的,我先走。恩恩。”肖五上車以后,拿著電話也開始叫真正辦事兒的“朋友”。
他打完這個電話,五分鐘以后,付饒的電話,直接打到了肖五的手機上。
“咋了?”
“你叫大旗他們過去啦,還讓拿槍了?”付饒直接問道。
“恩。”
“你他媽玩呢?濤哥,不讓咱找大旗他們,你不知道啊!”付饒有點急眼了的說道。
“我弟在里面呢!”肖五扯脖子喊道。
“你他媽的…!”付饒張嘴就要罵人。
“不用你jb管了,大旗是我介紹給濤哥的,我找他辦事兒也不是不給錢,跟你有啥關系?濤哥要問,我回他,就這樣吧!”肖五沒好氣的扔下一句,直接掛斷了手機,催促著司機說道:“走,往前開兩條街!艸你媽的,他們不是非要干嗎?那咱就試試!”
另一頭。
江北,付饒掃了一眼電話,隨后也沒再給肖五打,而是邁步走進了眼前這家澳門豆撈。
十分鐘以后,大包房里。
“吱嘎!”
付饒獨自一人,推開包房門,笑著的走了進去。
屋內坐著六七個人,為首一人正是滿北伐,他正在跟工地上的人吃飯。
“北哥!”付饒笑著打了個招呼。
“啊,過來了,坐吧!”滿北伐擦著嘴點了點頭,也沒起 ,就用手那么一指空位。
“哎呀,熟人多啊,呵呵。”付饒沖著眾人打了聲招呼,隨即也沒坐,直接走到滿北伐 旁說道:“北哥啊,十萬火急,我就不坐了!”
“有多急啊?”滿北伐回頭問道。
“肖五的親弟弟,讓林軍給扣下了,我這咋說都沒用,人家說啥都不放人。”付饒停頓了一下,雙手搭在滿北伐的肩膀上,故作近乎的繼續說道:“北哥,幫忙在中間過句吧!”
“…林軍為啥抓肖五弟弟啊!”滿北伐吃著火鍋,頭都沒回的問道。
“就那點事兒唄,呵呵!”付饒輕巧的把話繞過。
“…你說都沒用,我說有用嗎?”滿北伐搖頭回道。
“誰說都沒用,但你說肯定有用!”付饒語氣有些祈求。
“付饒,咱們也沒共過啥事兒,我為啥幫你說句話啊?”滿北伐還是坐在原位沒動。
“北哥,我來找你,跟濤哥沒關系,這就是我自己的事兒。江北皮特.李,也搞地產,他跟我濤哥得好幾年不走動了,但跟我關系還行,因為我們很早就認識。回頭,我在中間牽個線,你倆一塊吃個飯,你看行不行?”付饒咬牙說道。
滿北伐停頓了一下,隨后拍著凳子說道:“坐,坐吧!”
付饒思考了一下,這次還真就坐下了。
以酒廠為中央,肖五的人,子然的人,正在殺氣騰騰的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