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饒一來,周天就躲出去了,而老劉直接把他安排在了一樓的收發室。
半個小時以后,林軍,張小樂,于亮,杜子騰,一塊開車來到了酒廠,隨即四人背著手,大大咧咧的走進了收發室。
“唰!”
屋里的付饒,與兩個朋友坐在凳子上,看見林軍進來以后,頓時一愣。
“哎呦,又見面了!”林軍看著付饒一笑,隨后搓了搓手掌,皺眉說道:“這屋里真jb冷哈!”
“你咋過來了呢?”付饒有點沒太懂的問道。
“子騰,你上外面幫我整點木頭板子,我把爐子引著!”林軍隨口吩咐了一句。
張小樂和于亮進屋以后,也沒和付饒打招呼,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呵呵,這兒成你家了?”付饒瞬間明白過來林軍的意思,隨后接著問道:“隋文波賣給你股份了?”
“沒買,他把股份給我天叔了。”林軍拿起爐子旁邊的爐鉤子,一邊蹲地上通著爐子,一邊隨口問道:“咋的了,你來有事兒啊?”
付饒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瞬間覺得地皮這事兒,波折太多了。
雙方沉默了一會,杜子騰就拎著煤桶和木頭碎塊走了進來,而林軍接過以后,一聲不吭的在爐子里生著火。
付饒看了林軍半天,隨后揉了揉臉蛋子,直接說道:“行,那我就不墨跡了。”
“恩。”林軍輕哼了一聲,就將煤和木塊壓進了爐子。
“我來這兒干什么,你應該知道吧?”付饒開門見山。
“你說地皮的事兒啊?”林軍用報紙點燃了火苗,回頭看了一眼付饒問道。
“對,地皮的事兒。”付饒點了點頭,依舊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回道:“跟隋文波沒談成的事兒,跟你能不能談?”
“我們不賣!”林軍毫不猶豫的說道。
“隋文波咋死的?”付饒問。
“燒死的!”林軍一笑。
“你知道他是燒死的,那我就再問你一遍,地皮的事兒,跟你能不能談?”付饒瞇眼看著林軍。
“呵呵,你是太平間煉人的啊?說燒死誰,就燒死誰?”林軍笑呵呵的反問道。
“唰!”
付饒摸著腦袋站起了 ,指著林軍說道:“你也是社會上混過的人,肯定比老隋明白事兒!地皮有多重要,不用我說你也清楚!現在死了三個,但地皮還沒拿到,你覺得,這事兒我們還能撤出來嗎?”
“呼啦啦!”
爐子冒起黑煙,里面的火越燒越旺,林軍攤開雙掌烤手,一動沒動。
“你比老隋值錢,股份如果在你那兒,公司拿出六百萬給你,但廠子我拿走,行不行?”付饒皺眉再問。
“不行。”林軍毫不猶豫的說道。
付饒聽到這話,
嘴唇,隨后指著爐子說道:“火 旺的,老隋沒明白,燒著了。你離的太近,烤著你咋jb整?”
“是嗎?這火這么厲害呢嗎?”林軍悠哉的從兜里拿出煙盒,直接往嘴上叼了一根中華,隨即猛然彎腰,一邊探手一邊說道:“我他媽咋就不信,它能燒死我呢?”
付饒一愣。
“啪啦!”
林軍直接從爐子里,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一塊明顯帶著火苗,燒的通紅的煤塊,直接戳到了煙頭上!
“滋啦啦!”
燒焦的味道瞬間彌漫,林軍兩根手指呼啦啦的冒著白煙!
付饒呆愣,一聲不吭。
“唰!”
林軍點著煙抽了一口,隨即瞬間把已經滅火,但還帶著白煙兒并且通紅的煤塊,放到了付饒左側臉頰旁邊,然后笑著問道:“抽一根唄,火兒他媽的還沒滅呢?”
屋內眾人無言。
付饒看了林軍三秒,張嘴說道:“不用了,回見吧,咱們走!”
“不抽一根啊?”林軍瞪著眼珠子沖著另外兩人問道。
“呼啦啦!”
另外二人,也一聲沒吭,跟著付饒就走了。
“咣當!”
門被粗暴的關上,屋內只剩下了自己人。
“嗖!”
林軍宛若甩暗器一般,瞬間扔了已經降溫的煤塊…
門外,車里。
“喂,濤哥。”付饒疲憊的撥通了白濤電話。
“怎么樣啊?”白濤問道。
“場子換人了,隋文波把股份轉給周天了,就是萬合鼎盛的那個股東,他跟林軍一塊的…!”付饒答道。
“緬甸回來的那個?”白濤愣了半天,皺眉問道。
“對!”
“那你倆咋說的啊?”
“還是不賣!哥,這小子可比隋文波難處理多了,我看他就是純純的亡命徒一個。我跟他說著火的事兒,你猜他咋干的?這b養的直接用手從爐子里把煤塊夾出來點煙,還他媽問我抽不抽!”付饒有些煩躁的回道。
“…他怎么摻和進來了。”白濤也有些犯愁。
“哥,人家煤塊都他媽夾了。談,我覺得是不可能了,想別的招吧!”付饒直接說道。
“回來細談吧!”白濤思考了一下,直接掛斷了手機。
酒廠收發室內。
杜子騰一邊給林軍用紗布包著手,一邊感嘆的說道:“哥,你這個b裝的,我必須給你點個贊…!”
“別他媽說些沒用的,其實,我夾完就他媽后悔了…!”林軍煩躁的呵斥道。
“哥,我就想問一句,你這么裝b,不疼嗎?”杜子騰抻著個gui頭,
了吧唧的繼續問道。
“哈哈!”
張小樂和于亮放聲大笑,而且張小樂還豎起大拇指,沖著林軍說道:“軍哥,絕對帶樣兒,天生就有一股牲口勁兒,我說林偉怎么能和你是哥倆呢?其實,你倆虎的完全不相上下!”
“滾他媽犢子,你們都不吱聲,我能讓付饒把話扔地上就走嗎?!”林軍頓時粗鄙的沖張小樂吐了口痰。
“我就想知道,你如果夾著煤,但付饒要是就站在這兒不走,生 五分鐘,你能不能給手指頭燙沒了?哈哈!”張小樂繼續大笑。
“別說五分鐘了,他要五秒鐘不走,我直接就給煤塞他嘴里了…!”林軍喝了口茶,雖然表現的 疼,但自始至終眉頭都沒皺一下。
“你夾個煤,也就能給付饒嚇懵b了,但白濤那兒咋弄呢?”于亮坐在沙發上,腦袋枕著胳膊問道。
“子騰你和慶杰他們不沒啥事兒嗎?最近就在酒廠呆著吧!”林軍沉默了半天,快速吩咐了一句。
“行,沒事兒。”杜子騰依舊笑的 “啪!”
林軍用左手掏出手機,隨即機智的小眼神眨了眨,思考半天后,給林偉發了一條信息。
另一頭,在漠河與老毛子接完頭的未知團伙,先是集體去了一趟沈陽,然后乘無照大巴車返回了本市,意圖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