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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緣來緣往

  不過,就像當年大家輪流‘抽’六道輪回寶瓶的獎品那樣,命運這東西,往往是越不想要什么,就越來什么,突然的一下震‘蕩’,查覺到的時候,自己整個人都已經貼撞過去。

  嘴巴‘吻’著小美‘女’的耳垂,雙手分別按放在對面的小腹與‘胸’口,兩具之間,再沒剩下半分距離,貼得無比緊密。

  心無綺念,頂級煉金術師的自然反應,在其他雜念生出前,溫去病直接先確認完畢接觸物體的尺寸、質量。

  冰山小美‘女’的腰‘挺’細,筆直,酥‘胸’盈盈一握,并不是那種豐腴有‘肉’的體型,但冰肌‘玉’骨,肢體勻稱,抱起來…出奇的冷。

  溫去病一下驚醒,察覺到了異常,與自己肌膚相貼的這個‘女’孩,緊貼的肌膚,散發著異常的寒氣,溫度在瘋狂下降,冷到不像血‘肉’之軀,像一塊巨冰,寒氣散布之下,連箱子內都開始凝霜。

  這絕不是正常的人體,在溫去病的印象里,只有幾種特殊血脈,能夠造成這種冰雪之軀的效果,但無論是哪一種,可以肯定的是,司馬家傳承的狼血中,沒有這樣的。

  (這丫頭傳承的是異變種?她的血脈是什么?這股寒意源于血脈?還是源于功法?)瞬間的心念閃動,溫去病承受不住森冷凍氣,往后急靠,從司馬冰心身上脫離,貼觸到的皮膚已經凍得麻木,再多一會兒就會凍傷,也幸好那把‘插’落的刀已拔回,否則這一下從美人身上彈開,就要撞在刀上。

  “喂,至于嗎?妳…”

  話說得猛打哆嗦,溫去病對這股寒氣的強度評估又高幾分。

  司馬冰心杏眼圓睜,更帶幾分惱羞成怒,自己身負家族重望,持身甚謹,從來沒與任何男子親近過,這回破例與此人同躺一箱,一方面是為任務所‘逼’,一方面也是看他替自己救了鵰兒,不是個壞人,哪知竟給他大占便宜!

  回想到剛剛那一瞬,他的‘唇’碰在耳朵上,手掌按壓在自己‘胸’口,還用力壓了好幾秒,整個軀體也壓貼自己身上,溫熱的感覺、男子的氣息…是自己想都不曾想的感覺,從短暫的失神回復后,又羞又氣的急怒,恨不得一掌就把這人打出去。[棉花糖小说网www.Mianhuatang.com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只是手掌才剛舉起,陡覺一陣警兆襲來,退無可退,只能往前一撲,身甫動,銳氣擦背貼過,‘插’裂箱子的一刀,再次落來,險些就貫穿了司馬冰心的嬌軀。

  險險逃脫大難,司馬冰心一點高興的感覺也沒有,為了躲這一刀,不假思索地往前一撲,不但撞在那男人身上,還比剛才更糟糕。

  這一撲,不但像小熊抱樹,牢牢抱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而且,四‘唇’恰到好處地彼此印上,少‘女’從未有過的初‘吻’,就這么意外地發生,白白送給那個不該擁有它的男人。

  乍然‘唇’分,司馬冰心眼中的寒芒,銳利到可以殺死人,已不及阻止的遺憾,她既悔且恨,超想先殺掉這男人,然后自殺。

  “你…你…你…”

  “冷靜!這都是誤會,是可以解釋的。”

  溫去病試圖大事化小的解釋,沒有讓少‘女’覺得好過,只氣到幾乎飆淚,一掌就打了過來。

  “‘淫’賊!看掌。”

  “哇,親個嘴就算‘淫’賊?但好像我才是被‘淫’的那個呢!”

  溫去病嘴上還口,手中不敢怠慢,看準來勢,雙掌一錯,‘交’繞相迎,封住司馬冰心的一掌,司馬冰心立即變招,雙掌穿‘花’蝴蝶似的拍來,卻被溫去病一勾一拉,卸勁封住。

  箱中狹窄,司馬冰心不敢全面發勁,單純以貼身短打的擒拿手法出擊,這邊打得快,那邊竟然也接得快,雙方轉眼間拆了七八招,司馬冰心越打越覺得怪異,莫名的熟悉感,竟像是在和同‘門’拆招?

  連著兩式鎖喉、扣腕的妙著,被溫去病隨手拆解開,司馬冰心陡然醒悟,險些驚叫出來。

  “雙極輪?”

  “嘿嘿,不行嗎?”

  “你怎會…”

  “噓!”

  溫去病藉勢抓住小美‘女’白皙的嫩手,雙方四手幾乎纏成了麻‘花’,低聲道:“鎮定一點,一切是時勢所‘逼’,認真來說的話,現在的情形其實還不是最壞。”

  “你還敢說!我…我的清白…難道還有什么能比這更壞的?”

  司馬冰心的眼中,隱約閃爍著電芒,溫去病心頭一凜,可‘插’入箱中的那把刀,驟然拔出,抬著箱子的那兩個獸人,不知是給斬殺了,還是抬不住,一下松手,木箱連同箱中的兩人,摔砸落地,還來不及喊痛,驟覺刀風襲來。

  這回,不是‘插’左或‘插’右,刀勢直劈木箱中線,要直接把這箱子一分為二,不管往哪邊躲,最終都是無路可躲。

  ‘逼’命危機,司馬冰心再也坐不住,雙掌一錯,雙極勁渾成,就要穿破木箱,往頂上落來的一刀拍去,但溫去病耳聽風聲,閃電出手,扣住司馬冰心的手掌,制止了她的防御。

  司馬冰心錯愕怒瞪,這等若是把‘性’命送到別人刀口下,難道這家伙腦子有病,聽了自己要殺他,就想來同歸于盡?

  一下錯愕,一道勁風從旁飆起,風聲不強,氣勁卻極為驚人,強悍的氣機,同為半步地階的力量,伴隨著一聲怒喝,正面撞擊。

  “伊萬!你太目中無主了!”

  “哼!”

  前者是群狼之首安德烈的聲音,后者卻是伊萬可夫,雙方氣勁碰撞,震‘蕩’‘波’四散,附近一堆獸人站立不穩,地面破裂,飛沙走石。

  趁著箱子墜地,出現諸多裂孔,溫去病手腕抵著破孔,看似想要遮掩破‘洞’,實則巧妙伸出一小片無反光鏡,透過小小的鏡面,窺見外界狀況。

  透過鏡面,看得相當清楚,周圍一堆的帳篷,俱染風沙塵土之‘色’,比飛云綠洲中的那些都要破舊、骯臟得多,帳棚上還掛了一堆獸骨、獸牙,帳里帳外狼頭鉆動,確實已進入飆狼族的領地。

  在這支被截下的運輸隊伍旁,有二十來名飆狼戰兵,來勢洶洶,與這邊的狼人各不相讓。

  伊萬可夫身材高大,足兩米半的身高,在飆狼族中都屬于大漢,獠牙外‘露’,手執一把長長戰刀,一米多長的古銅刀刃,雖說是刀,威勢卻如巨杵,一刀橫過,就是獸人都得分尸。

  半步地階,凜然威煞外放,周圍的獸兵承受不住,無分敵我,都不住往后退,但在伊萬可夫的對面,安德烈與之對峙,氣勢雖然稍弱,狼爪卻牢牢抓住古銅刀刃,伊萬可夫兩次發勁,刀刃都未能從爪中掙脫。

  “伊萬!退下!”

  安德烈的吼喝,對面的猛將似乎充耳不聞,怪笑道:“二王子,你平時走‘私’貨物不算,大戰在即,還和那些人類糾纏不清,這樣不好吧?”

  “哼,我與飛云綠洲的貿易,是父王親自批準,每次采辦貨物回來,都有王兄一份,這回一樣有他的部分,哪輪到你來扣我的貨?”

  安德烈喝道:“馬上放手給我滾!否則我們就提著這些貨,叫上我王兄,到我父王面前說個清楚明白,看看是誰不占理!”

  振振有詞的氣勢,安德烈似是成竹在‘胸’,全然不怕人識破箱內有鬼,溫去病更覺得奇怪,獸族尚力而非理,遇到爭執,往往就是掄起拳頭先打一架,力強者占理,安德烈修為如何,不好肯定,可之前他隊伍里有地階存在,為何不命令那名獸人出手?

  難道…那名獸人不在了?又或者…有什么其他的顧忌?

  無論如何,沒有絕對的力量壓場,這邊的情況越看越危險,本來想要深深藏起的溫去病,不得不感嘆計畫趕不上變化,必須要做出手的準備了。

  與龍云兒相距太遠,冥界尸龍的術式武裝沒法發動,真要打起來,只能和人拼裝備,對于擅長狙擊的自己來說,真心吃虧…

  暗自扣槍在手,更確認身上的其他道具,溫去病默然不語,身上的氣息一下瞬變,正在戒備中的司馬冰心有所驚覺,詫異回望。

  “你…怎么…”

  “噓!”

  溫去病示意禁聲,鏡中所見,伊萬可夫目光閃爍,幾番權衡思量后,收起了刀,冷哼了兩句,往后退一步,轉頭就要率眾離去。

  “且慢!”安德烈喝道:“伊萬,你以下犯上,沖撞王族,就這么便想走嗎?”

  正在離去的伊萬可夫一眾,聽見這么一喝,紛紛又轉回頭,摩拳擦掌,雙方的火‘藥’味重新高漲,但剛剛主動尋釁的伊萬可夫,卻揮手制止身邊獸人,倒轉刀柄,握刀向安德烈一欠身。

  “二王子好。”

  服軟行禮,讓劍拔弩張的氣氛稍微緩和,但甫行禮完,伊萬可夫立即對二王子豎起中指,獰笑道:“這是屬下個人對你的敬意!哈哈哈~~~”長笑中,這名獸族戰將掉頭離去,笑聲不絕,再沒回頭,安德烈這邊的獸人武衛要替主子出頭,也被安德烈攔住。

  “讓…讓他去…現在…不是時候。”

  聲音沙啞,猶如破鑼,無復前一刻的威勢,在剛才的比拚中,他其實已落在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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