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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操’控著暗市場的那些組織,并不只是單純地放、仲介工作,有時為了招攬人才,他們也用一些手法,反向考驗與吸收目標人物。
提出一些高難度的懸賞,或是舉辦比賽,這些都是慣用的手法,不過只見于一些大都市,因為若沒有足夠的資金與利益,這些吸引眼球的招攬,肯定賺不回本來。
飛云綠洲當然是個大地方,這里全盛時期每日所流動的金額,力夏達港未必能與之抗衡,市場中也時常辦一些比賽,只要贏得名次,就會受到關注,成為各方招攬的搶手人物。
溫去病沒打算藉此求職,卻對獎金很有興趣,香雪毫無商業天分可言,如果不偷不搶不騙,四個小時內所能賺到的極限,決不會有比賽的獎金高。
只是,一堆比賽里頭,適合自己的必須慎選,雖然武打擂臺之類的,獎金額度高,場外還有下注,看準了能穩撈一票,但自己這身體,能不沾打斗的邊,就盡量閃遠,想財最好還是靠別的路子。
幾番挑選之后,溫去病看中了開鎖比賽這個項目,布告上寫得也明白,只要到指定地點,完成幾項指定的難題,就有獎金奉上,還不需報名費用。≦.╊.
“…不用‘交’費,也就不是那種靠騙手續費、報名費來詐財的比賽,可以試試看。”
確認了目標之后,溫去病就朝著指定地點前去,為了安全起見,與龍云兒等人分開后,自己的樣貌便已換過,變成一個‘毛’濃密的大胡子,雖然瘦弱的身體,配上一臉大胡子與濃眉,看起來非常不協調,不過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不急不徐地來到指定地點,那是一個遮陽棚底下的攤子,模樣頗為簡陋,一個白布包頭,穿著白袍的老者,坐在一張藤椅上,手里拿著一桿煙,慢條斯理地‘抽’著,旁邊擺著四個籮筐,每個籮筐里都扔著一堆的鎖。
攤子前面,清出了一片空地,十多個人正拿著不同的鎖,各施其法,試圖把鎖打開,溫去病瞥了一眼,已大概認出四個籮筐里的鎖,難度各自不同,一個高過一個,正好是能力的考驗。
溫去病走到白袍老人身旁,見他左邊的茶幾上,擺了本簿子,上頭寫滿了簽名,正要順手填上自己的假名,老人忽然開口。
“大胡子,你會開鎖?”
“呵,老頭子,你會吃飯?”
從容自若的回答,讓白袍老人一樂,橫伸菸斗,阻住溫去病要簽名的手。
“開得了鎖,再來簽名,省得‘浪’費了簿子。≈≥⊥≈≦網≦≡.”
“四個不同等級的鎖,就是比賽?那獎品是什么?過關斬將,總有每一關的獎勵吧?”
溫去病笑問著,老人好整以暇地指著桌上的四個錫盤,第一個里頭擺著糖果,第二個擺著十個銅子,第三個、第四個則分別擺著一塊與十塊銀子。
從第一關過到最后,最多的獎勵,不過十塊碎銀錠,些許小錢卻未澆熄溫去病的興趣,反倒讓他回憶起從前。
“…最差勁還有顆糖果可吃,又不用‘交’費,飛云綠洲還真是個和善的好地方。”
“是嗎?”
白袍老人微笑說著,一個拿著鐵絲,對手上鎖頭鼓搗半天,卻沒能開啟的人,滿面羞慚,想把鎖與鐵絲‘交’還,老人看也不看,直接飛起一腳,將他踹出去,直飛出七八米,落地時滾了幾滾,口吐鮮血,卻不趕往這多看一眼,急急忙忙跑了。
“呸,沒用的東西,‘浪’費老子時間,斷幾根骨頭算便宜了。”
老人罵著,又一個受試者拿著手中鎖來‘交’,那是第二個籮筐中取出的鎖,可以領取十個銅子,但他‘交’鎖時,忽然出手如閃電,一把抓住隔壁盤中的十塊銀錠,飛身就跑。
…擅長開鎖的,通常都是賊!
…賊偷東西,不一定要開鎖!
那名盜賊的身手不錯,一下便沖出棚子,奪路狂奔,但才剛跑出棚子的范圍,眼角驟瞥刀光,身上莫名一輕,跟著,他現自己抓著銀錠的手臂掉了,斷臂之痛,讓他撕心裂肺地叫喊出來。∧≠∈≧網.┭.
棚子底下,一個膚‘色’黝黑的漢子,手執彎刀,無聲無息地出現,將掉落的手撿拾起來,掰開指頭,把銀錠重新放回盤上,向老人鞠躬后,又重新退回暗影里,氣息完全隱匿。
白袍老人淡然‘抽’著煙,仿佛這些刀光劍影未曾生,看著溫去病,“當賊重眼力,就為了十個銀子,把手給留在這了,值得嗎?人真是不能沒有骨氣啊,大胡子你說是不是?”
“也是,不過我對糖沒興趣…”
溫去病不答,直接從第三個籮筐里取了把黃銅大鎖,瞄了一眼,笑道:“老人家,你們的鎖銹住了啊。”
“哦?是嗎?有誰說銹掉的鎖就不能開嗎?”
“倒也是,沒人說不能。”
溫去病向周圍瞥了一眼,從棚子支柱上懸掛的羽‘毛’環飾物中,拆下了一根羽‘毛’,折了一折。⊥∥vv.
“很多人都以為開鎖要鐵絲、銅絲,其實如果要求韌‘性’的話,這東西也行,甚至還更好用一點。”
溫去病說著,羽‘毛’柄再鎖中一攪,感覺內中簧片的震動,巧勁一撬,隨手就把大鎖解開,拋入籮筐中,前后不足三秒,跟著又從第四個籮筐中,取出一把頗具份量,有三個鎖孔的大鎖。
“有點意思了…同心鎖…”
三個鎖孔,需要同一鑰匙依次打開,但溫去病曉得,若單純只有鑰匙,開啟次序不對,那么開啟后一個的時候,就會把前一個開啟的鎖,重新鎖上,回到原點。
“雖然‘精’巧,不過…有些過時啊。”溫去病低笑道:“堂堂無神鋪,考驗的最后一關,只有這么簡單嗎?”
老人道:“這不過是綠洲中的一個小鋪子,不能代表誰,但你既然都這么說了,那么,尊貴的客人,請你就用手上的這根工具,把同心鎖打開。”
“這根?同心鎖沒有正確鑰匙,要用工具強開的話,起碼也要有個三支,只給我一支是要怎么開啊?我剛剛說錯話了,現在道歉,能再給我個機會嗎?”
溫去病說著道歉,臉上沒有一點歉意,老人也一臉木然。
“不行嗎?那起碼讓我換一支吧?這支已經折到了,不能讓我用一支壞掉的工具吧?”
溫去病往羽‘毛’環走去,但才邁出一步,棚子四角都有氣息傳出,四名又黑又壯的彎刀漢子,持刀‘逼’近過來,殺氣騰騰,粗略判斷,起碼有個中階修為,但他們身上的氣息,讓溫去病隱約覺得不妥,這個判斷未必準確。
“看來是沒得商量了,好吧,無神鋪果然對偷兒不友善…”
溫去病回到鎖前,將已經折損的羽‘毛’,‘插’入中央的鎖孔,看著左右空出的鎖孔,尷尬第一笑。
白袍老人道:“無神鋪對沒本事的人不友善,卻一向歡迎有本事的人,為了給你印證才能的機會,現在我從一數到十,你如果在那之前打不開,他們四個就會砍下你的人頭。”
“喂,不帶這么玩的,我可以不要錢了,就拿個糖走人嗎?”
“十…”
老人一數數,溫去病急忙動作,但才將鎖一撬,三個鎖孔同聲響,不但羽‘毛’被鍘斷,旁邊兩個鎖孔也閉死,斷了‘操’作的‘門’路。
“大胡子,下輩子到飛云綠洲來,記得謙虛一點,能在十秒內打開這鎖的,只有當年的白菊郎君、迅雷神盜,除非你有他們那樣的技藝,否則,還輪不到你目空一切。”
溫去病哭喪著臉,“我不過就想吸引下眼球,認錯了還不行嗎?”
“六…”
“喂!老家伙,你用跳的?”
“五…”
數秒過一半,溫去病臉上笑意消失,揚起一掌,拍在同心鎖上,同時,另一掌按在鎖上,靜心感覺碰撞瞬間,內中簧片幾不可查的細微震動。
由乙太尸蠱建構的,非同于凡俗血‘肉’的身軀,在感應力上有著遠常人的能耐,這就是自信的本錢。
“四…”
…世人迄今仍然不知,碎星團的本質是詐騙集團,四大武神的本質,根本就與表現出的形象不同,包括大名鼎鼎的迅雷神盜。
…老尚那個家伙,頂著神盜的頭銜,卻對做為神盜基礎的機關學,沒有一點了解,對陷阱的應付方略,向來是強行突破,橫沖直撞。
…教會他開鎖,幫他惡補各類機關學識,一手把他推捧上神盜位置的,一直都是自己,最早的時候,他每次行竊都還得把自己給拎著去…
“三…”
溫去病重手連拍兩記,緊閉的同心鎖應聲彈開,瞪大雙眼的白袍老人,甚至訝異到忘了喊出二,呆呆看著溫去病把同心鎖扔回籮筐里,臉上笑得一派從容。
“老頭子,剛剛你說什么來著?誰目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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