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那紅發統領似乎跟他飚勁了,冷著臉怒喝道:“你給我出列,誰允許你入列的?懂不懂一點規矩?”
蘇哲皺了皺眉頭,滿心不爽的走了出來,聲音洪亮的回答道:“報告統領,我是新兵,沒有人告訴我規矩,我錯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
“錯了?錯了行了?沒人告訴你規矩,我教你規矩。”
紅發統領獰笑一聲,抬手一巴掌向蘇哲臉扇去。
蘇哲臉色一沉,意識到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簡單,這紅發統領明顯是故意找碴,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他曾經當過兵,還是特種兵,被教官罵過、打過也加訓過,但無論如何,出發點都是為了戰士好,絕不會使用扇耳光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舉動。
堂堂闕主,剛入軍營第一天被一個天人境的統領當眾扇耳光,恐怕會成為整個星空戰場的笑柄。
想給老子下馬威,你也得有那個本事,蘇哲從來都不是個善茬,若是正常的教訓他會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絕不會容忍。
伸手一把抓住紅發統領的手腕,反手一記耳光扇在他的臉。
“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聲讓整個校場一片死寂。
十萬戰士集體石化,這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剛進軍營第一天敢頂撞官,還扇了統領耳光。
紅發統領渾身直哆嗦,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蘇哲淡然的表情,怒吼一聲:“你敢打我?”
“你既然敢打我,我為什么不敢打你?記住,辱人者人恒辱之。”
蘇哲眼神冰冷的看著紅發統領警告道:“不管你是誰的狗,告訴你背后的主子,我蘇哲,不是你們能招惹起的。”
“放肆,一個新兵竟然敢毆打官,真是膽大包天。”
隨著怒喝聲,四名統領圍了來,虎視眈眈的盯著蘇哲,其余五名統領抱著膀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軍法官,你告訴我,毆打官,該當何罪!”
紅發統領眼底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陰險笑意,義正言辭的喝問道。
一名紅甲軍官面無表情的向前一步:“按照軍法,無故毆打官,責罰煉神鞭一百。”
“那你還等什么?還不把這個狂徒拉下去執行軍法。”
紅發統領氣急敗壞的大吼道。
紅甲軍官臉色漠然,“我說的是無故毆打官,但陳統領似乎是動手在前,不符合軍規。”
“放屁,方博洋,你想造反不成?”陳統領怒瞪著紅甲軍官大罵道。
“我只說出我看到的事實。”被稱為方博洋的軍法官不卑不亢的說道。
蘇哲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看來小舞這丫頭也挺會用人的啊,這個方博洋似乎脊梁骨挺硬的。
“哼,方博洋,你只是個小小的軍法官,竟然敢當眾頂撞官,按照軍法,你該當何罪。”
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一個高足有兩米,豹頭牛眼,赤著身,渾身的肌肉如同鐵疙瘩般的巨漢大步走來。
在場所有人連十名統領也齊齊躬身高呼一聲,“參見牛副將。”
唯有蘇哲一臉淡然的挺拔而立,仿佛沒看見這什么牛副將似的。。
心里卻暗自嘆息一聲,小舞啊小舞,這是你視如兄弟的大牛嗎?看來也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啊。
方博洋雖然躬身行禮,但臉依然還是沒有絲毫表情,不卑不亢的說道:“我不覺得我違背了軍規,我只是闡述了一個事實。”
“哼,你是軍法官,直接受圣將大人領導,是不是根本沒把我這個副圣將看在眼里?”
牛副將牛眼一瞪,惡狠狠的盯著方博洋。
方博洋抱拳一拜,面無表情的說道:“卑職不敢!只是秉公行事罷了,若牛副將覺得我不適合做軍法官,去和圣將大人說一聲將我撤職是。”
“你…哼!”
牛副將頓時一陣泄氣,這軍法官是個腦筋不帶轉彎的榆木疙瘩,被倪天舞救下一命被任命為軍法官后,一切都以倪天舞馬首是瞻。
軍法官官銜不高,但卻直接受倪天舞領導,除了圣將,沒有任何人有罷免他的權利,算他這個副圣將也不行。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維護一個新兵,但牛副將覺得很不爽,可偏偏他又奈何不了這方博洋,只能冷哼一聲不和他計較。
轉身狠狠的瞪了陳統領一眼,暗罵一聲,真是個廢物。
那陳統領和他一向走的很近,是得到他的授意才來給蘇哲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卻被人家給落了面子。
陳統領苦著臉,心里暗叫憋屈,別人看不出來,只有他是直接面對蘇哲的人,知道這個新兵的可怕。
別看那一耳光,他明明看在眼里,可卻偏偏想躲都沒法躲,整個人都被禁錮在那里,身手強的可怕,這樣的人他打心眼里不愿意得罪。
牛副將心里憋著一把火,死死的盯著蘇哲,倒不是他和蘇哲有仇,而是想為軒轅海拔報仇。
軒轅海拔被氣暈后,早醒了過來,但卻裝病躲在軍營里,牛副將和他關系一向不錯,性格仗義憨厚,追問他怎么回事。
軒轅海拔丟人丟到家了,打死也不說,是一副生無可戀的頹廢樣子。
牛副將把軒轅海拔當做兄弟,見他受了委屈卻不愿意說,到處打聽怎么回事。
最終打聽到是剛來軍營報道的闕主蘇哲和軒轅海拔起了沖突,活生生的把軒轅海拔氣吐血的。
作為憑借軍功一步步升來的草根將領,大牛一向看不慣四王血脈的后人囂張跋扈。
其實主要是三王宮后人仗著祖輩余蔭,平時囂張了點,大牛當兵時受過他們的欺負,所以連帶著朝天歌一脈的后人也不受他待見。
于是這個沒腦子的貨,也沒調查清楚,直接認為肯定是蘇哲仗著身份,欺負軒轅海拔,安排了之前的那一幕,想要給蘇哲一個教訓。
可惜,蘇哲卻不吃他那一套,竟然直接還手,掌摑陳統領,這讓他愈發憤怒。
蘇哲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一個區區天人境的副將,竟然敢陰他,他不介意幫著小舞讓他們擺正自己的位置。
“小子,好膽啊,剛來第一天敢毆打官,不愧是朝天闕的闕主,牛逼的厲害。”
大牛別看長的五大三粗,但也不是個沒腦子的貨,既然要找蘇哲的麻煩,但當著十萬將士的面,哪怕他是副圣將,也要占個理字。
所以他刻意點出蘇哲的身份,是想要引起所有人的同仇敵愾。
果然,這句話一說,大部分人眼都帶了鄙夷之色,這也算是一種仇富心理吧。
“我是入伍當兵的,從我來到軍營這一刻,我不再是什么闕主,而是一個普通士兵,牛副將也無需拿著個做章,來幫我拉仇恨。”
蘇哲何等精明,哪里看不出來他的小伎倆,不冷不淡的說道。
大牛聞言一窒,隨即哈哈大笑:“有點意思,要不是你使用陰謀詭計傷了軒轅,我都有點喜歡你這個家伙了。”
在場之人的臉色頓時都變了,看向蘇哲的眼神充滿了仇恨,由此也可見軒轅海拔在戰士們心的分量。
蘇哲卻呲笑一聲:“我不知道牛副將從哪里聽說我是用陰謀詭計傷了軒轅副將的,傷他,我還需要使用陰謀詭計嗎?”
蘇哲深知無論是在華國,還是在武神宮,在軍隊里都是強者為尊,他還正琢磨著怎么立威呢,這有人送門來了。
這還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這樣的機會他可不會錯過。
“哈哈哈,憑你也能傷了軒轅副將?”
“小子,真是大言不慚,來,咱兩過過手,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圣將大人都未必是軒轅副將的敵手,算你曾經是闕主,又怎么可能打傷軒轅副將,必然是使用了什么陰謀詭計。”
“哼,最討厭這種仗勢欺人的貨色了。”
“特么的,老子不能忍了,一看這小白臉那張欠揍的臉,老子想發火。”
…大牛還沒說話,一幫統領和副統領叫罵起來。
蘇哲面對千夫所指,臉色卻淡定從容:“光叫喚有個屁用,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不服干。”
“我先來!”
一名長條臉的副統領迫不及待的蹦了出來,主動請戰。
蘇哲卻輕蔑的一笑,沖著大牛勾了勾手指:“我看還是你來吧,也你勉強能讓我出手。”
“小子狂妄。”
“真當這里是還是浮陸啊。”
“真特么的囂張,牛副將,殺雞焉用宰牛刀,我來收拾他。”
“他么的別跟我搶,我非得揍的這小子知道什么是華為為什么這樣紅不可。”
“去去去,我來,我最擅長打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蘇哲一句話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紛紛叫囂著要揍他。
大牛哈哈大笑,沖蘇哲豎起了大拇指,臉色突然一沉冷聲道:
“別特么的以為你是闕主,老子得慣著你,告訴你,來到天澤軍營,你是龍你也得跟老子盤著,是虎也得給老子乖乖臥著,既然你自己找死,老子今天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