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必要再打嗎?”穆婉兒幽幽說道,一番激戰下來,她面不改色,連呼吸也一如往常般平穩。
“有!”程彩虹斬釘截鐵道,胸口那比穆婉兒整整大了一圈的兩只大白兔隨著呼吸起伏,頗為壯觀。
穆婉兒神情看不出任何變化,只是那對秋水眸子中黑白鮮亮的眼珠不經意間瞥了下自己胸口,不動聲色,沒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程彩虹秀眉微蹙,一向對容貌頗為自信的她,即便在白雪和紫靈面前,也驕傲的像個火鳳凰。
可如今近距離面對眼前這個姿容驚世駭俗,堪稱完美無瑕的女子,她竟生出一絲自卑來,再一想到那夜在云橋上,她鐘情的男人從背后抱住這個女人,以及他被掌摑后的失魂落魄,她就有些嫉妒了。
“你的仙劍也算不錯,可惜無法與我的汐水劍相比,而我不想毀了你的劍,所以你還是認輸吧!”穆婉兒淡淡說道。
“等你真毀了我的白虹劍,我再考慮你這個建議。”程彩虹說道,隱約還帶著一股怒氣。
“何必呢!我答應了師父,一定要奪得大比第一,所以如果你執意擋在前面,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穆婉兒說道,聲音中多了一分冷漠。
“那就動手吧!反正我是不會主動認輸的,于你面前,更加不會。”程彩虹正色道,神情在這一刻顯得異常堅毅。
穆婉兒聞言,知道再說什么也毫無意義,美目中射出一縷寒芒,雙手法訣齊握,隨后重重一揮,只見汐水劍驟然一個加速,筆直朝程彩虹刺了過去。
程彩虹臉色微變,想也不想,身形立刻往一側飄去,同時將白虹劍懸在身旁,不敢有絲毫懈怠。
果然,汐水劍并沒有繼續往程彩虹原先站立的地方刺去,而是在空中突然急停,然后劍鋒一轉,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追向十余丈外的目標。
程彩虹可不是那么輕易就會被擊敗的,否則也不會在寶塔峰眾多師兄弟中脫穎而出,又在大比中連接獲勝,然后一路走到了這里。
“坎”位擂臺上,二女再一次上演精彩絕倫,激烈空前的戰斗。
石頭看得一陣頭大,心中不禁在想,果然還是白雪最好,就算有時候使點小性子,但那最多也就是在他腰間扭幾下,完事還會一臉愧疚地幫忙揉上一陣子。
況且白雪身輕體柔的,耍點流氓她又反抗不了,有舍有得,痛并快樂著,也別有一番樂趣。
“石師弟當真了不得,看來我以前一直是低估你了。”木喆突然出聲道。
“呵呵!”石頭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他正想著晚上如何把白雪騙出來,畢竟嘗過那張臉蛋的甜美滋味之后,他就開始惦念那張嬌艷的櫻桃小嘴了,卻不料被對面的家伙打斷了思路。
“想當年一個送菜的,居然走到你今天這一步,不知是命太好,還是老天瞎了眼。”木喆嘲諷道。
“我打小沒有爹,后來娘又去世了,應該不能算命好吧!與你這種一個娘兩個爹的家伙,肯定是沒法比的。”石頭耍笑道。
“你!”木喆氣極,雙目都泛起了一絲血紅。
整個太清門從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說他有兩個爹,可今天卻被石頭多次提及,怒火中燒,再不能遏。
“當年在俗事院的時候就不應該放過你。”木喆冷冷道。
“后悔了?可惜啊!就連我們百草峰也煉不出來后悔藥,那么放眼天下,十之八九是沒有這種東西的,縱使你那兩個爹本領通天,大到可以給你弄來舉世無雙的斬龍劍,但也絕不可能讓你回到五年前,即便是昨天,你也回不去的。”石頭正色道,用手輕輕摩擦著缺月劍明亮光潔,皎白如月的劍身。
“哼!少逞一時口舌之利,我今天是后悔當初,但我一定不讓明天再后悔今天。”木喆沉聲道。
石頭嗤嗤一笑,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也就不啰嗦了,于是手訣一指,頓見銀光閃閃,缺月劍已然祭起,“嗖”的一聲便向木喆沖了過去。
“來得好!”木喆大喝一聲。
缺月劍快如閃電,眨眼便至。
木喆驚而不亂,他早已從父親和叔父口中得知“殘陽”與“缺月”的大體情況,立刻連退三步,左手指天,右手向地,手握劍訣,大喝一聲。
“起!”
一聲龍吟,頓時響徹凌天峰廣場,只見木喆全身被青光籠罩,一支光芒萬丈的青色仙劍祭起,劍刃清清如秋水,瑞氣蒸騰,一時間非但抵住了缺月劍來勢洶洶的耀目銀光,還把臺下觀戰眾人的臉都給映成了碧色。
“這次會不會又是光打雷不下雨?”臺下有人問道。
“不像。”身旁一人回答道。
“何以見得?”
“直覺。”那人沉吟一下,說道。
問話的人聽到這樣的回答,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將身旁那個裝模作樣的家伙踹了出去。
最中間高臺上,紫靈再一次撇頭看向無情,這已經是她頻繁的第七次撇頭了,得到的回復卻都是一樣的。
迷死人不償命的無情長老第七次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后點了點頭。
“你們猜這次誰會占據上風?”青陽真人不急不緩,問道。
在座眾人除了紫靈,少說都是活了兩百年的老家伙,雖然不少人保養得當,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尤其是幾名女性,個頂個的尤物,即使撇去無情和紫靈這樣驚艷絕世的大美人,拿丹霞峰首座冷月大師和清潭峰首座紫陽大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