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說要自己走上凌天峰,結果走了還不足一里,就說累了,站在原地不再前行。
石頭呵呵一笑,二話不說祭出仙劍,沒成想他會錯意了,白雪死活都不肯在上他的劍,最終無可奈何,只得背上佳人繼續上山。
不過好在白雪身體輕,背起來倒也不怎么費力,再者有那柔軟的按壓與摩擦,石頭仿佛有了無窮的力量,腳下步法施展開來,不到一個時辰就登上了高達三千余丈,直入青天的凌天峰。
廣場上,依次排開九座高臺,每一位御劍到此的弟子降落后,都會徑直前往其中一處高臺,而那里,都是些相同服飾的弟子,想來是太清九脈各占一座高臺作為臨時休息地點了。
石頭目光自東往西掃過,根據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弟子們的服飾,可以判斷出依次的順序是寶塔峰、朝陽峰、云際峰、清潭峰、凌天峰、石柱峰、九劍峰、丹霞峰。
而最西邊那處高臺前空無一人,想必便是留給百草峰的了。
此刻,石頭與白雪所處的位置相對接近云際峰所在的高臺前,距離最西邊那座高臺還有頗遠一段距離。
“石頭,你放我下來,我現在不累了,可以自己走。”白雪柔聲道。
“不行,你說上就上,說下就下,拿我當什么了?”石頭拒絕道。
“可是現在好多人,他們都在看著呢!”白雪喃喃低語,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又羞紅了臉。
石頭不說話,唯有腳尖用力踮了兩下,引來背上佳人“啊”“啊”叫了兩聲,再感受到后背傳來的那片溫柔后,他咧嘴一笑,大步往西走去。
太清門弟子不比金光寺那群和尚,除了丹霞峰的特殊規矩之外,其它各脈都是允許門下弟子談情說愛,結婚生子的,但無論是熱戀中的情侶,還是成婚已久的夫妻,都沒有敢在凌天峰上秀恩愛的。
所以像石頭和白雪這般大搖大擺地走在廣場上,自然引來了無數太清弟子的側目,以及指指點點。
“哎!那家伙是誰呀?”
“管他是誰,不過他背上那女子是誰?身材可真是妙極啊!”
“乖乖!還真是的,看的我心都癢癢了。”
“是啊!是啊!我襠下都有感覺了。”
石柱峰所在,一眾男弟子對著石頭和白雪議論紛紛,不過言語多是停留在對白雪容顏、身姿的稱贊與臆想,其中不乏目光呆愣與不停吞咽口水者。
“喂!你們快看那。”
“有什么好看的。”
“我是說那,背個女弟子的那人。”
“臭流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還有那女的也是,這般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居然讓一個臭男人背在身上行走,簡直不要臉,像這種狗男女就該逐出太清門。”
“可是那位師弟好俊哦!”
“是的呢!又白又嫩的,都快趕上我了呢!”
石頭還未行至丹霞峰前,就已經有一眾女弟子開始對他評頭論足,其中有褒有貶,但相對來說貶言要更多些,而褒語多半都是停留在他男生女相的面貌上。
然而就在他背著白雪即將走過丹霞峰所處的那座高臺前方時,卻被攔住了去路。
石頭停下腳步,定睛一看,只見前方擋住他去路的,是一群丹霞峰女弟子,十余位之多,他均不認識,一時間對這些人的攔路之舉有些不明所以。
“石師弟!可還記得我?”一個嬌媚的女子聲音突然問道。
石頭只覺這聲音頗為耳熟,好像曾在哪里聽到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十余位丹霞峰女弟子很有默契地分成兩列,從中讓出一條道來,隨之輕柔的腳步聲響起,一人緩緩走出,是一位容顏娟好的年輕女子,鵝蛋臉,嘴角邊有顆黑痣。
石頭一見鵝蛋臉女子,哪還記不起是誰?
他心中暗道這真是冤家路窄,腦海中則不禁回想起那日在“樹床”上偷窺到的香艷畫面,然后臉就有些紅了。
“金師姐!”石頭喚了一聲,語氣平淡。
他對鵝蛋臉女子沒有絲毫好感,尤其是在“樹床門”事件之后。
那件事差點害死他,事后當然要了解一下當事女主角是何方神圣了,否則也太憋屈了吧!
所以石頭傷好后就跑到俗事院去找張胖和錢多多打聽消息,了解到眼前鵝蛋臉女子名叫“金蓉”,曾是青樓名妓,后來不知為何竟被冷月大師帶回丹霞峰修行。
而她修煉資質著實不錯,是同批弟子中的佼佼者,又肯吃苦,所以一路破境如破竹,深受冷月大師喜愛。
當然了,冷月大師肯定不知道“樹床門”事件,否則有可能會被活活氣死的。
“石頭,你先放我下來。”白雪輕聲道。
石頭恍然,半蹲下身體。
“啊!”白雪驚叫一聲,剛剛站到地上,雙腿一軟,作勢就要摔倒。
“小師姐!”石頭眼疾手快,一把就將白雪給抱住,這才沒讓她摔到地上。
“我沒事,只是腳下有點軟,可能是被你背太久了的緣故。”白雪低聲道。
“真的?”石頭面露憂色,有點不放心。
“嗯!”白雪輕聲應道,掙開了石頭的懷抱。
她抬頭看向對面的鵝蛋臉女子,見對方也正看著她,臉頰一下子就紅了,一埋頭,閃身到了石頭身后。
“石頭,你認識她?”白雪問道。
“不算認識,只是見過兩次面而已。”石頭回答道。
“哦!”白雪哦了一聲,便不再問,只是她小嘴微撅,那雙纖柔小手則在石頭后腰上“按摩”起來。
石頭有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