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著這么簡單?”
當林靜初看到何言把買回來的各種菜都一股腦的放到鍋里煮之后,就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真的太簡單了,把菜放到一塊煮,煮完了之后撈出來用調料拌。唯一的難度就是掌握好調料的的比例。但對于這種口味本(身shēn)偏重的菜來說,多一勺糖,少一勺鹽的也沒有太大影響。
當然,那只是對于普通人來說,何言的話,肯定能掌握好調料的比例。
“喜歡吃什么口味的?”何言把煮好的才放進一個小盆里,問道。
林靜初想了想,說:“多一點糖吧,少放點醋,然后其他的…你看著辦。”
何言笑了笑,按林靜初說的,多加了點糖,少放了點醋,然后鹽,味素,花生沫,芝麻醬,辣椒油,麻油……還有一些比較具備個人特色的佐料,這些佐料每家店放的不一樣,可以說是招牌也不為過了。許多店都沒有特色佐料,所以那樣的店就不會很受歡迎。
有特色佐料的店大部分生意都很火爆,除非他們的佐料放的太奇葩。
等何言擺擺弄弄,攪拌均勻之后,遞到林靜初面前。林靜初看著就覺得很好玩,明明這些菜本(身shēn)品相都不怎么樣,可加在一起就變得很好看了。尤其是切成網格的土豆,上面還沾著辣椒,花生沫,融化的微微發亮的糖。看上去就想咬一口,然后林靜初就這么做了。
她拿筷子夾了一塊土豆。
何言說了,土豆才是麻辣拌里的精華,所以林靜初第一個嘗的就是土豆。
松軟的土豆入口,有點糯糯的口感,土豆本(身shēn)的香味伴著酸甜,麻辣,還有花生沫的香味。瞬間充滿了口腔,挑逗著林靜初的味蕾。
對于生活在南方的人來說,北方的菜可能都很咸,何言故意配合林靜初的口味,少放了許多鹽。所以林靜初才會吃的這么陶醉。
這種酸甜麻辣的東西,吃了一口就停不下來要吃第二口,她都沒說話,就看那被切成網格的土豆一個一個的往嘴里塞。還有紅丸子,油麥菜,甘藍等青菜。林靜初一點也不挑食,所有菜色照單全收。尤其是原來不(愛ài)吃的甘藍她都毫不猶豫的吃了,足以見得她吃的有多開心。
何言說了,魚丸,悶子,魚豆腐什么得要放在最后吃。
一般在家里吃的話這種東西就都放的很多,因為人都(愛ài)吃這些,在店里吃這種東西都只放一兩個。何言就為了讓林靜初體驗他上學時的感覺,特意把魚丸什么的只放了一兩個。等林靜初把青菜,土豆紅丸子什么的都吃光之后,就只剩下了兩個魚丸,一塊悶子,還有一塊魚豆腐了。
林靜初稍微停頓了一下,像是在做心理準備似的。然后才重新動起了筷子。
“到何言說的精華了!”這是林靜初心里的想法。
她小心翼翼的架著一塊魚丸入口。滑/嫩軟彈的魚丸讓她瞬間陶醉其中,平時吃起來很一般的魚丸,這個時候吃居然這么好吃!果然就跟何言說的一樣,留到最后吃的食物是會有buff加成的!
一顆魚丸,兩顆魚丸,魚豆腐,悶子。
最后剩的這些東西都吃完,林靜初已經辣的滿頭大汗了。何言沒等林靜初自己想起來動手,就體貼的幫她把頭上的汗,脖子上的汗,還有嘴上的沾著的佐料全都擦干凈了。林靜初就像個孩紙似的,任由何言擺弄。她可不管那么多了,吃飽了就應該(挺tǐng)著肚子享受那片刻的滿足感。
“這么簡單的菜,居然這么好吃。”寫了一小會兒之后,林靜初認真的說道:“要不你就在學校附近開個餐廳,一定很賺錢。”
“這倒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何言笑了。賺錢什么得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如果林靜初喜歡這種感覺的話,他倒也不介意就留在學校邊上,或者到學校里面租個攤位賣麻辣拌玩。就像在(日rì)本學園祭一樣,當作游戲也不錯。
不過,這個念頭轉瞬即逝,何言到了一杯白開水遞給林靜初說道:“喝口水,把嘴里的味道都去掉,然后再刷牙,如果直接這么刷牙的話味道會很惡心。”
“嗯。”林靜初聽話的結果水之后,就要去洗澡。她出汗的地方不只是脖子和額頭,(身shēn)上也多少出了些汗。
她到房間里拿了換洗的衣服,就走進了衛生間。
何言則去廚房收拾碗筷,他的動作很快,等他回來的時候,衛生間才剛剛響起淋浴的聲音。
嘩啦啦……
整個空曠的公寓里,就只有這樣一個聲音。今天馬秋輪的還是晚班,何言是打算等林靜初洗好澡之后,再做點麻辣拌拿到醫院去,省的大家再去外面買夜宵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何言坐在沙發上什么也沒做,就靜靜的等著林靜初出來。
終于,衛生間里面的水聲停止了。一陣窸窸窣窣,林靜初打開門,濕著頭發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穿的是一件簡單的睡裙,露肩,低(胸胸)的那種,是她媽媽的。馬秋(身shēn)材豐滿,穿起來讓人(欲yù)罷不能。而林靜初則是亭亭玉立,令人遐想無限。
濕漉漉的頭發隨意的垂落在肩膀上,一滴水珠順著發梢流下,緩緩落到鎖骨上,又順著鎖骨流淌到了(胸胸)前,然后掉進了睡裙里。她的睡裙,就因為這樣,(胸胸)口有一小塊被打濕了。
何言急忙來到林靜初(身shēn)邊,拉著林靜初的手到臥室里坐在(床床)邊,而他則拿起吹風機給林靜初吹頭發。
林靜初一言不發,默默的享受著何言不斷擺弄她的頭發,臉上都是滿足。她就像時間一直這樣靜止下去多好?她好想一直呆在何言(身shēn)邊,一分鐘都不想分開。不用做什么親(熱rè)的事(情qíng),呆在一起就好。哪怕還像上次那樣,帶著一群流浪貓狗大鬧燒烤店。
何言的手輕撫過林靜初的每一根青絲,好像捧著天底下最昂貴的絲綢。
過了一會兒,林靜初的頭發完全干了,何言關掉吹風機,笑道:“怎么換上睡衣了?困了么?那行,我一會兒自己把麻辣拌送到醫院再回來吧。”
林靜初還是沒有說話。
何言擔心的問道:“你怎么了?”
林靜初抬起頭,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何言,然后猛地站起來,就將何言抱住,認真的說道:“我想跟你在一起。”
話音落下,她的唇已經印在了何言的唇上。
柔軟的觸感瞬間充斥了林靜初的大腦,她本能的點起腳,抱住何言的脖子。
雖然何言說過,輕輕抱住林靜初的要,溫柔的回應著。
房間里充斥著曖昧的氣息,漸漸的,兩個人一塊陷入了溫柔鄉里。
三個小時過去,林靜初渾(身shēn)癱軟的躺在被子里,被子下面的(床床)單還有一點嫣紅。但被被子蓋著,誰也看不見,只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罷了。
何言穿好衣服,又附(身shēn)輕吻了林靜初的額頭,說道:“我去給你媽媽送吃的,馬上就回來,你一個人在家誰敲門都不能開,聽到了沒。”
林靜初雖然沒有力氣,臉上的潮紅還沒有消退,但她仍然不服輸的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
何言笑了笑,幫林靜初把被子蓋好,調整了空調的溫度,然后就出去了。
房門被關上,房間里只開著她書桌上的臺燈,光線異常昏暗。她的雙手,游走過自己(身shēn)上的每一寸肌膚,心里默默的想著,這里,那里,那里,都有何言的印記。然后她心里就升起了一陣大大的滿足。
提著東西趕往仁華醫院的何言,心(情qíng)也是有些復雜。現在她跟林靜初的關系已經實錘了,可他又跟馬秋有同樣的關系。雖然母女兩個人都不介意,可當這種事(情qíng)發生的時候,他的心(情qíng)還是有些復雜的。
可當時的(情qíng)況根本容不得他多想,林靜初(身shēn)為一個女生,都主動到那種程度了,何言根本不可能把她推開。如果推開的話,最終受傷的肯定是林靜初。況且他也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君子,喜歡的女生投懷送吧,他根本拒絕不了。
但發生了就發生了吧,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情qíng),就是馬秋那邊不好交代。要今天說?還是以后再說?馬秋是過來人了,女兒發生了什么,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糾結了一路,不知不覺,何言已經站在了仁華醫院的門口。看著醫院沒幾個人的大廳,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走了進去。
見到馬秋,他深吸一口氣,把事(情qíng)老實交代了,這種感覺真的奇葩。
說完了,馬秋只是捂著嘴笑,然后幫何言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皺,略微有些傷感的說:“不管我們之前發生了什么,我都是林靜初的媽媽,你跟靜初真正在一起之前,我們做什么都沒關系。但既然你們在一起了,我們兩個就不能在繼續做那種事了。
我們畢竟還生活在現實社會里啊,感(情qíng)不能解決一切問題。就算別人不知道,老天爺也會把一切看在眼里啊。”
何言怔了怔,就那么把手里的袋子扔在了地上,拉著馬秋跑到了醫院外面,站在已經沒什么行人的深夜的大街上。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對馬秋說:“如果老天敢對我指手畫腳,我就把天捅破好了。”
如果他這話是在天武大陸時期的地球說,老天很可能會直接降下雷罰。但如今,隨著靈氣的消散,世界的意志已經變得非常薄弱了。當何言動用修為向老天挑釁的時候,周圍只是突然刮起了一陣強風。
但說是強風,卻連路邊的一個招牌都沒吹倒。
何言心中掠過一絲冷笑。
想不到如今的世界居然還有世界意志的存在,明明地球環境已經被破壞的那么嚴重了,世界意志居然還如此頑強。不過沒關系,就算有世界意志又怎樣,當初天武大陸的天雷落在他(身shēn)上連撓癢癢都算不上,這區區一陣風,又能如何。
“說什么傻話。”馬秋欣慰的看著(身shēn)旁的何言,笑罵道:“剛才都刮風了,小心老天爺真的收了你。”
但這話對她來說只是玩笑,她不可能真的以為有什么老天爺的存在。
“你看著。”何言說著,然后閉上了眼睛。靈氣在體內不斷的流轉,迅速聚集在了他的右手之上。
他的右手散發出一陣極淡極淡的光暈,即便是在夜晚的路燈下,都有些看不真切。馬秋自然也沒能捕捉到這點,她也跟林靜初一樣,喜歡站在(身shēn)邊靜靜的看著何言,即便什么都不做。
少頃,何言驀然睜開眼睛,眼中似有一縷精芒爆(射射)。而后他直接使出沖天一拳。這一拳表面看上去很平淡,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就是一個奇怪的人對天舉拳而已。
可就是這平淡的一拳,卻將冥冥中的某個意志打的龜縮了起來。這種感覺,在何言(身shēn)邊的馬秋感受最為真切。她似乎感覺到整個人都變得輕松了許多,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加清透了。但同時,心里也催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但這種不安馬上就被(身shēn)邊的何言驅散了。
與此同時,世界各地的武道高手全都不(禁jìn)抬頭仰望天空。他們看向天空的眼神,充滿了震驚,同時也帶著許多疑惑。
“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被打的龜縮了起來……”華夏境內,一處深山老林里,某位鶴發童顏的老者對(身shēn)邊的另一位瞎了一只眼睛的老者說道:“不對,我甚至不能稱呼那為東西。可我的感覺不會錯,的的確確是有什么東西躲了起來。”
“是啊,那一瞬間,就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原本天上窺視我們的那雙眼睛不見了,恐怕是某個不得了的人施展了不得了的手段吧。”瞎眼老者說道。
米國,某教會里,一位金發碧眼,實力超越了內氣巔峰的大(胸胸)美女問神父:“神父,真的有上帝么?”
一向從容的神父這次卻皺起了眉頭:“我本以為上帝只在我們心里,但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我卻感受到了上帝的意志。可奇怪的是,這股一直似乎在懼怕著什么,然后躲了起來。”
金發碧眼的大(胸胸)美女震驚道:“神父,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就是有人打敗了上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