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東勝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怎么樣?”何言一臉笑意,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在耍我?”李東勝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也對,那我就降低點條件,就給我一個億吧?你覺得呢?”何言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你們大企業賺錢都很厲害,沒事就立個小目標,賺他一個億。給我一個億應該也不難吧?”
“一千萬,我現在只能拿出這么多錢了。”李東勝憤恨的說道。
何言輕輕搖了搖頭,做出一臉為難的樣子。其實,他心里明鏡的。這些大企業說是市值成百上千億,但那是把所有股份都賣出去之后才能得到的錢。但在變賣之前,所謂的成百上千億,其實都只是一個虛數。
這就好比,一塊價值兩百萬的手表。那僅僅是價值,而不是真正的錢。除非有人花錢買下它,它才能變成兩百萬,不然那就僅僅只是一塊表而已。所謂的企業市值跟這是一個道理。
像騰達集團那樣的龐然大物,賺他一個億還得立個小目標呢。所以說,那些大企業的資產大都是不可動的,無形的。真正能夠流通的現金十分有限,而且不能隨便挪用。否則,一旦資金鏈斷了,后果將會非常嚴重。那些破產的公司大都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過,理解歸理解,對于東勝集團來說,一個繼承人連一個億都拿不出來,說耍,還是太寒酸了。
最后,何言只能遺憾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沒辦法了。”
語罷,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李東勝。
李東勝瞬間瞪大了眼睛,驚恐的說道:“你…你干什么!你不要過來!我…我給你!我給你一個億!你別過來!”
“不好意思,現在我對一個億不感興趣了,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還是決定教訓你一頓要來的痛快一些。”說著,何言已經來到了李東勝的面前。
絕望之中,李東勝奮起發力,拼了命的撲向何言。可他的這點小動作,對何言造不成任何威脅。不會大家的人是整個人撲上去,稍微會大家一點的知道動手,但出手的第一反應卻是跟對方糾纏在一起。而真正會打架的人,則是直到自己應該在躲避對方糾纏的同時,揮拳攻擊對方。
什么撲啊,咬啊,撕扯什么得,都是小孩子打架的方法,真正管用的還是拳頭。可李東勝連揮拳都不會,剛撲過去,就被何言一個閃身躲開了。然后,他就摔了一個狗吃屎。
何言趁機踩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任他如何掙扎都爬不起來。
“還算有點膽量。”何言踩著李東勝的后背,居高臨下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是不講道理,我家靜初那么優秀,肯定會有很多人追求。但我有這個自信她不會跟你們走,所以有人跟她表白這種事我并不打算干涉。”
說著,他加重了腳上的力量,疼的李東勝又是一陣慘叫。而何言,則是依舊面部表情的繼續說道:“而像你這種不擇手段的家伙,有一個算一個,要讓你們留下最深刻的記憶。讓你們一輩子也忘不了,敢打靜初注意的人,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語罷,他再次加大腳上的力量。然后,咔嚓一聲……
李東勝的脊椎骨應聲而斷,同時,他本人也因為成熟了巨大的痛苦瞬間昏了過去。
何言挪開腳,蹲下來,把李東勝的身體狀況檢查了一番,又略是手段保住了李東勝的性命之后,就領著林靜初離開了。至于那根斷裂的脊椎骨,他完全沒有幫忙復原的打算。如果這家伙能找到顏回幫忙,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不然的話,高位截癱是跑不了了。
對于那些威脅自己身邊人的家伙,何言基本上不懂得什么叫做手下留情,但分寸還是要有的,就是不要鬧出人命。
離開了那條羊腸小路,兩個人來到燈火通明的大街上,看著馬路兩邊琳瑯滿目的各種大排檔。好多人都在一邊喝酒一邊擼串,擼完還不忘跟一塊來的朋友聊上兩句。這幅景象,跟北方的大排檔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酒量了吧。在喝酒這個問題上,尤其是啤酒,這邊人喝的總是要少點。
“突然有點懷念長沙的小吃街了。”林靜初遺憾的說道:“還是何冰姐姐帶我去的呢。”
“你要想去,隨時都可以。”何言說道。
林靜初急忙搖了搖頭,說:“算了算了,就在這吃吧,就是填飽肚子而已,不用那么講究。”
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害怕何言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之前說摘月亮,就弄了個小月亮。這會兒要是何言再開口承諾什么,她還真怕自己就被何言帶著起飛了。
如果何言知道林靜初現在心里的想法,一定會驚訝的說:“我靠,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帶你飛的?”
但林靜初沒有說出來,他也就無從得知了。
而后,林靜初簡單看了一拳,隨便找了一家裝修漂亮的店,就指著說:“那家店看起來舒服一些,我們去那吧?”
“嗯,聽你的。”
于是,兩個人就來到了這家裝修遠比其他店面好上很多的店。
別的大排檔,基本上就是簡單圍個圈,然后擺上桌椅,架個烤架,就算成型了。而這家顯然是經過精心設計的,不說餐廳里面的讓人束縛的設計,就是室外的部分也比別家好了很多。
地面時專門鋪就的大理石磚,整齊排列的木質長桌長椅,看上去賞心悅目。
圍欄同樣是木質的,木質的長桌長椅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加上店鋪剛好靠河,圍欄外的潺潺流水聲,讓人的心情忍不住放松起來。
對于一家餐廳來說,讓人舒適的用餐環境是非常重要的。舒適,不一定要高級,像這種簡約木質的裝修剛剛好。
當然,簡約的前提是,這些所謂的木質都是合成木,如果是實木的話,那就只能用奢侈兩個字來形容了。
“新開的吧,怎么早沒發現這里呢?”坐在靠河位置的林靜初,目光不停的打量著這家店。
何言也皺了皺眉,回憶了一下,而后說道:“嗯,的確是新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