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被迫登上舞臺,歡呼聲一浪強過一浪,他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后大家就安靜了下來。他的號召力,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林靜初一見何言上臺,便第一時間拉著陳曉敏走向了后臺,留下何言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臺上一臉懵逼,他想了想,對臺下的觀眾說道:“其實我不會唱歌,你們也應該從來沒聽過我唱歌,我也沒想到會被突然叫上臺。但時間匆忙,我也就只能選擇唱歌了。”
而后,何言閉上眼睛,將葉又晴那首《驚鴻》的旋律在腦海中回蕩了一遍,他意外的發現,每一個音符都無比的清晰,就好像在腦海中刻了一副五線譜一樣,想來這又是他那強大的神魂帶來的意外之喜吧。
就是不知道當他把五線譜里的音符從口中表達出來之后,會帶來怎樣的效果。
他緩緩睜開眼睛,拿著話筒對后臺的工作人員說道:“請播放驚鴻的伴奏,謝謝。”
臺下的觀眾一聽到驚鴻兩個字,便立刻暴起了一陣歡呼聲。
葉又晴作為明星的影響力,還是比何言大了太多了,前者能在女神的稱號之前冠以國民兩個字,這一點后者就做不到。
再加上何言跟葉又晴的緋聞頗多,媒體對二人的關系也是各種揣測,每次二人同框出現記者們都會對他們的一舉一動加以分析,妄圖從蛛絲馬跡中尋找到二人在一起的證據,只可惜每次分析到最后也只是猜測。于是,葉又晴就徹底成了何言的緋聞女友,而不是正式女友。
但這并不能阻礙普羅大眾們八卦的心里,緋聞女友也是女友,當何言提出自己要唱葉又晴的驚鴻時,臺下觀眾的八卦之心就瞬間燃燒了起來。
伴奏開始,一陣飄渺的笛音掠過,宛轉悠揚,綿長悠遠。
劍起翩若驚鴻,
輕步婉若游龍,
一一簇,
顧盼生輝,
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
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
融合了洛神賦的歌詞,伴隨著何言溫和有磁性的嗓音,合著伴奏緩緩飄入臺下觀眾的耳朵里。
誰也沒有想到,男生版的驚鴻會這么好聽。
何言跟林靜初一樣,唱歌沒有任何技巧,但他的聲線和音準都堪稱完美,沒有技巧,勝有技巧。
就連何言自己都微微驚訝,自己唱起歌來,效果居然還不錯。這都要歸功于他強大的神魂,賦予了他對身體精準的控制能力。這種控制能力具體到了聲帶,令他完美的保證了音準,不會出現任何走音的情況。
想好好的唱完一首歌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就像何言現在這樣,完全不需要任何技巧,只需要保證音準就可以很好聽。
但往往最基本的也是最難的,許多人在唱歌的時候,都會面臨兩個難題,一是無法讓自己的歌聲與伴奏的音調契合,這樣唱出來的歌聲就會很別扭,乍一聽感覺沒有走音,實際上卻完全沒有在調上。這種唱法就是,自己唱自己的歌,與伴奏完全無關。
而第二個難題就是走音了,一般人唱歌的時候,走音不是特別嚴重,而是他們對自己聲音把控力不強,導致每一句里都有那么一兩處走音。這種走音聽起來不明顯,給人感覺像是沒有走音,但就是聽起來不好聽。事實上,這就是走音。
所以說,想要唱歌好聽,只要保證高度的音準,即便沒有任何技巧也是可以做到的,何言就是這樣。
歌曲的開頭,是一陣飄渺的笛音,結尾也依舊如此。這一首古風歌曲,可謂被何言演繹的淋漓盡致,觀眾們仿佛被歌聲帶領著走進了古人的世界,看到了那一個個貌若天仙的美女,看到那一個個行俠仗義的俠客。
“如果何言手里有把劍就好了。”觀眾的心中不由得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迎新晚會在這一刻被帶向了,后面的節目更是一個比一個精彩,每一個上臺表演的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為的就是讓自己受到更多的關注,尤其是在他們的面前,還有何言這樣一座大山阻攔在那里。
也幸好是后面的人發揮的足夠好,才沒有讓何言之后的節目變得黯然失色,不然的話,何言的表演或多或少的就會成為敗筆。一場晚會,絕對不是一個人的個人秀,如果一個人的表演太過轟動而導致其他表演黯然失色的話,那結果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現在這樣百花齊放的場面出現,就是最好的結果。
何言在表演結束之后,跟林靜初和三個室友打了招呼,就回寢室準備自己的行李了。
明天是國慶十一,跟去年一樣,學校會放長假,只可惜今年的何言卻不能跟朋友和家人一起過節了,也更加無法參加電視臺的國慶晚會了,因為明天上午他就要做飛機飛往日本了。
很多時候離別來的就是這么突然,這次去日本,跟上次去米國還不一樣,去米國的時間很短,所以大家都沒什么感覺。但去日本的話,卻是為了留學,下次回來至少要等到過年。為此,何言還錯過了春晚的邀請,畢竟春晚要從 很早就開始篩選節目,然后各種排練,何言年前才回來一定是來不及的。
十月一日的早晨,陽光一如既往的明媚,溫暖的照在人的身上,很是愜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空氣當中的灰塵比較多。陽光借著灰塵,透過丁達爾效應在空氣中顯露出一道道肉眼可見的光線,這個景象到還算看得過去。
這次來送何言的人有很多,林靜初,陳曉敏,顏夕,還有他的三個室友,以及……令人汗顏的粉絲團。
何言留學日本的消息不是秘密,粉絲們便自發組織起來,跑到機場為自己的偶像送行。
看著一個個被舉得老高,寫著何言姓名的牌子,520寢室的三個智障是又羨慕又嫉妒。至于那三個女生,則是一同笑瞇瞇的看著何言,眼底的意味深長,看的何言是毛骨悚然。
“那個…廣播響了,我要登機了,拜拜。”廣播提示音剛剛響起,播音員還沒開口,何言就急忙拖著行李走向了安檢口。
三個女生看著何言順利通過安檢,進入機場通道的之后,便突然開始放聲大笑。
“哈哈,何言果然被我們嚇到了。”林靜初得意的說道。
“我還以為這家伙臉皮后的都不會害怕了呢。”顏夕也贊同道。
只有陳曉敏一頭霧水的問道:“不會害怕不是應該膽子大么?跟臉皮厚有什么關系啊?”
“你還小,不懂。”另外兩女異口同聲道。
陳曉敏不樂意的沖林靜初撇了撇嘴:“跟我一樣大,憑什么說我小。”
林靜初壞笑著看了看陳曉敏的胸前,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得意道:“我就是比你大啊。”
陳曉敏剛開始沒反應過來,而等她反應過來之后,臉色立刻變得通紅,惱火到:“你這個女流氓!”
“我在說事實啊,怎么就成女流氓了?”林靜初不依不饒的靠近陳曉敏,貼著陳曉敏的耳朵說道:“我告訴你啊,何言可早就不是處男了。你這么喜歡他……”
“別亂說,他可是我表哥。”陳曉敏心里突然浮現出王升的樣子,然后急忙否定了林靜初的說法。
林靜初看著陳曉敏的反映,結合前幾天陳曉敏跟何言室友之間的交往,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小丫頭被人追了。
就連陳曉敏都很奇怪,先前被趙一龍那個富二代追了那么久都沒感覺,現在卻突然被攻破了心理防線,這就很奇怪。
“可能因為王升是表哥的室友,才讓我放下警惕的吧。”陳曉敏正這樣想著,可她突然又迷茫了:“那我到底是喜歡表哥,還是王升呢?”
或許,這個結果就只能靠時間來檢驗了。
何言首先要乘坐飛機飛往燕京,然后再從燕京轉機到東京,這個過程大概要將近十個小時,因為中間還有一段時間是用來在燕京機場等飛機起飛的。
所以說,旅行中最費時的不是旅途本身,而是等待列車進站,或者飛機起飛的時間。這兩個時間真的很任性,列車說晚點就晚點,并且時間還是不斷變換的,很有可能一開始是告訴你晚點一個小時,等一個小時過后又告訴你晚了兩個小時,而作為旅客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的等待,就算你失去了耐心,你也還是得等待,這就很無奈。
而飛機晚點就更任性了,說不定晚著晚著航班就取消了,然后你就在機場白白等了一天的時間,這更加的無奈。
好在何言很幸運,兩趟航班都沒有晚點。經過數個小時的折騰,他成功到達了那個與華夏隔海相望的島國日本。
這個國家四面環海,南部為亞熱帶季風氣候,北部為溫帶季風氣候。在十月的這段時間里,總的來說溫差不是很大,比中國的東北暖和一些,比南方涼爽一些。
而東京這座城市,因為人口密度大的緣故,導致要比其他城市熱上一些,好在何言穿的不算多,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干干凈凈的,看上去很束縛,也很顯眼。來接機的人一眼就通過照片從人群當中找到了他。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后接著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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