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想到了米國開放,卻沒想到米國比華夏開放了那么多。酒吧的舞臺上豎著一根鋼管,鋼管上面吊著一個正在跳鋼管舞的金發美女。
舞臺周圍,觀眾坐的很近,是不是的往五臺上扔錢。每當錢到了一定數量的時候,美女就會褪去一件衣物。盡管她本(身shēn)就沒穿多少。
“米國的學生平時就來這種地方玩么?”何言驚訝的問道。
伊雅歌眼底透出一絲厭惡的神(情qíng),但她也見怪不怪了,所以語氣很平常的說道:“這種酒吧在米國也算尺度很大的了,如果是平常的話,我們一定不會選這種地方。只是莉莉最近交了個男朋友,剛好在這間酒吧工作,我們才在莉莉男朋友的安排下,來到這間酒吧給莉莉開生(日rì)party的。”
名叫莉莉的女生,就是今天的壽星,也是伊雅歌的室友。
何言詫異道:“莉莉膽子還真大,居然能在這里交男朋友。”
“米國人跟華夏人的觀念不太一樣,以后你慢慢就能體會到了。莉莉她跟我們華夏的那種叛逆女孩不一樣,她交男朋友是經過認真考慮的。不是圖刺激,也不是圖新鮮。”伊雅歌為自己的室友辯解道。
何言不置可否說道:“其實你不用解釋,我對這種地方沒什么偏見。每個國家都有各自的文化。”
“我還以為學中醫的都很古板。”伊雅歌笑著說。
“他們是很古板,我是個例外。”何言大言不慚的說道。
伊雅歌撇了撇嘴,沒有繼續說話。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同學們聚集的地方,這里大概來了有三十幾個人,比華夏一個班的學生還不如。由此可見,單從人口數量來看,華夏是絕對碾壓米國的。
這三十幾個人占據了酒吧大概一半的空間,作為今天壽星的莉莉自然是被圍在了中間。
“生(日rì)快樂,莉莉。”伊雅歌走到中間,給了莉莉一個大大的擁抱。
“謝謝你,伊。”莉莉高興的說道。
而后,伊雅歌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生(日rì)禮物,是一塊產自華夏的玉佩,單從色澤上就能看出其價值不菲。何言更是從中感受到淡淡的靈氣流動,這顯然是一塊能夠養人的靈玉。
“不愧是伊家人,出手真大方,都是土豪啊。”何言看著伊雅歌拿出的玉佩,暗自腹誹。
而后,伊雅歌居然一把把何言拽到莉莉的跟前,介紹到:“這是我朋友,叫何言。”
“生(日rì)快樂,莉莉。”何言適時的說道。
“謝謝,何,你跟伊真般配。”莉莉突然沒由來的調侃了一句。
伊雅歌急忙開口,想要把自己跟何言的關系解釋清楚,可她那櫻桃般的嘴唇剛張開了一般,就突然闖來一個男生,橫在了何言跟伊雅歌的中間,怒視著何言:“嘿,哥們,離伊遠點。”
“你是?”何言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是她男朋友。”長相帥氣,(身shēn)材健碩的棕發男生毫不客氣的說道。
伊雅歌一聽,急忙生氣的把男生推開,說道:“喬伊,我不是你女朋友,你別亂說!”
“伊,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喬伊著急的說道:“你不能跟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在一起,你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何言笑了笑,輕輕擺著伊雅歌的肩膀,然后直視這喬伊說道:“你好,我叫何言,來自華夏,是一名中醫。伊雅歌是我表姐,所以你不用擔心我跟她的關系。只不過,她好像不太喜歡你。”
“中醫?”喬伊難以自信的重復了一遍這個單詞。周圍正在嗨的其他同學也被喬伊的聲音吸引了注意。
“嘿,哥們,我沒聽錯吧?你是個中醫?”幾個同樣(身shēn)材健碩的男生一下子圍了上來,語氣不善的說道:“我們這里學的可都是現代醫學,你一個中醫居然敢跑到這里來。”
“你來這干什么?泡妞?還是教我們中醫?”
“我的天,我可不想學中醫,那東西簡直太惡心了。”
“哥們,你還是趕快滾吧,這里不歡迎你。”
何言無奈的看了伊雅歌一眼,說道:“我好想不太受歡迎。”
伊雅歌生氣的瞪著喬伊:“你們太過分了!他是我弟弟!”
“就算是你弟弟,我們也不能接受他。”喬伊盯著何言的眼睛,挑釁道。他比何言高上一點,所以當他低頭看何言的時候,那種居高臨下的樣子,在別人看來還真有點壓迫感。
只不過這樣的壓迫感在何言的眼中形同虛設,他輕笑道:“你們可以不喜歡中醫,但你們不能詆毀中醫。”
“為什么不能詆毀?你就是個騙子。”喬伊大聲說道:“我聽說華夏來了一個中醫,居然說要治好漸凍癥患者。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qíng),你們中醫總喜歡說大話!我看那個中醫就是你吧。”
“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就能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中醫。”語罷,何言抬手,飛快的在喬伊(身shēn)上點了幾下。
踏踏踏……
不等任何人反映,何言的動作就已經結束了。而那個叫做喬伊的帥氣男生,則一下子(身shēn)體僵直的倒在了地上,憤怒的看著何言,喊道:“你這個華夏豬,你對我做了什么!”
誰也沒想到何言會突然出手,更沒看清何言對喬伊做了什么,所有人看到的都只是喬伊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地上。
“你對喬伊做了什么?快放開他!”一個(身shēn)材健碩的男生說著就要對何言動手。
另外幾個人喬伊關系不錯的人也都在摩拳擦掌,躍躍(欲yù)試。稍微遠一點的人則自覺的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為的就是不讓外面看到里面的(情qíng)況。在酒吧里打架鬧事,可是要被趕出去的。他們不關心何言的死活,他們關系的只是今天能不能玩的盡興。這party才剛剛開始,總不能現在就被趕出去。
那個動手的男生是個黑人,拳頭真的快趕上何言的腦袋大了。如果在場的換做普通人的話,恐怕這一拳下去,當場就要不省人事。黑人那(身shēn)體素質可不是鬧著玩的。
但,這位黑人大兄弟面對的可是何言。
只見何言腦袋輕輕一歪,就輕松躲過了黑人碩大的拳頭,然后腳下突然發難,瞬間將黑人絆倒在地。
另外幾個早就躍躍(欲yù)試的人也沖了上來,對著何言就是一陣拳腳。可這些拳腳卻連何言的一覺都碰不到。這幾個人都只感覺到(身shēn)上被何言點了幾下,就瞬間失去了對(身shēn)體的控制能力,全(身shēn)僵硬的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
倒地的聲音一個接著一個的響起來,看的那些沒動手的同學是心驚膽顫。就連伊雅歌都跟著緊張的手心出汗。
唯獨何言,從頭到尾,始終神色輕松,從頭到尾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直到那幾個出手的同學被他放倒在地后,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流利的英語:“是不是覺得全(身shēn)不受控制?看,這就是你們瞧不起的中醫。
你們現在還能說話,如果還想起來的話,就給中醫道歉。如果你們不肯道歉,就會一直這樣僵下去,直到明天的這個時間才能重新恢復自由。”
“我是不會向你這個騙子屈服的。”喬伊憤憤不平的說道。
何言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索(性性)不理喬伊,轉而對莉莉說道:“抱歉,破壞了你的生(日rì)party。”
“這不怪你,何。但我還是建議你不要繼續留在這里了,大家好像不太歡迎你。”莉莉無奈的說道。
“謝謝你的提醒,我現在就離開。”何言笑著說道。
可他話音剛落,同學圍城的圈子外面,就響起了一陣來自女生的尖叫。
“別她媽砰我!你這個變態!”有女生爆粗口罵道。
同學們的注意力瞬間集中到了罵人的那個女生(身shēn)上。
那是一個長著亞洲面孔的女生,高挑的(身shēn)材,黑亮的頭發,雖然沒有伊雅歌漂亮,但勝在(身shēn)材火爆。
不過現在,這火爆的(身shēn)材似乎成了麻煩的根源。幾個喝多了的紋(身shēn)大漢完全不管旁邊男生的阻攔,不斷的伸手(騷sāo)擾著那黑發女生,就連女生旁邊的閨蜜也都沒能幸免。
這一刻,原本將注意力集中在何言(身shēn)上的同學們,全都將目光落在了那幾個醉酒的流氓(身shēn)上。
“離她遠點,你們這群狗屎!”幾名男生將那亞洲女生和她的閨蜜護在(身shēn)后,跟醉酒流氓對峙起來。
這些男生本想憑借人數的優勢把對方嚇退,卻不曾想,對方也突然聚集起來很多人,加起來有二十幾個,比這邊的男生還要多一些。
本來這些人都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打架斗毆并不是很擅長,加上現在人數又陷入了劣勢,(情qíng)況一下子變得嚴峻起來。
“小子,我勸你們別管,反正這只是個亞洲小妞,你們用不著那么著急。”流氓的領頭人正說著,突然用余光看到了位置比較靠后的伊雅歌。然后,他的雙眼就像發光了似的,牢牢的鎖在伊雅歌(身shēn)上,并不管不顧的走了過來,抬手就要抓住伊雅歌。
何言見狀,一把抓住伊雅歌的胳膊,把伊雅歌拉到了(身shēn)后,冷眼看著這個剔著光頭,紋(身shēn)都紋到頭皮上的中年大漢,不咸不淡的說了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