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所有人也都如何言預料的一樣,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包括陳楓和葉無量。
軍部派來的代表龍戰將軍私下里找到何言,問道:“你不會是覺的我們軍部會成為你的靠山吧?”
何言笑著說:“不是覺得,是一定。”
“你憑什么這么肯定?”龍戰深色不悅的問道。
何言深色篤定的回答:“因為你們軍部有求于我,你這個將軍也有求于我。”
“如果你認為憑借一部強體訣我們軍部就要為你遮風擋雨的話,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因為我們之間有的只是交易,軍部沒義務幫你承擔任何責任和風險。”龍戰對何言的話不以為然。
何言依舊從容不迫的說道:“我說的是你們會有求于我,跟我們之間的交易無關。交易已經結束了,雙方誰也不欠誰,我不可能傻到認為你們會因為這件事賣我人(情qíng)。”
“那你的底氣是哪來的?”龍戰不(禁jìn)生氣一絲好奇。
“我的底氣就是我的修為啊,內氣巔峰。”何言拍了拍自己的(胸胸)口,問道:“以龍戰將軍的地位,應該對國內所有的武道強者都了如指掌吧?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么他們的境界最高的都只有內氣巔峰么?而你,作為一名大將軍,卻只有內氣中期的修為,難道你不覺得難堪么?”
“你到底想說什么!”龍戰的臉色瞬間(陰陰)沉下來。被人戳中痛處的滋味可不好受。
何言倒是對龍戰的態度渾然不在意,他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我的這里,裝著能讓你修為精進的方法,更有能讓你突破內氣修為的方法。所以你幫我想想,你是不是有求于我?你們軍部是不是以后會有求于我?你們所有的武道中人是不是都會有求與我?”
“你……真的能做到?”龍戰有點不敢相信何言說的話。
現如今,地球靈氣稀薄,已經不適合修煉,所以人們才會轉而發展科學。這一點,是所有武道中人都不得不承認的現實。所以,就像何言所說的,已知的所有武道高手,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內氣巔峰。之上的境界,幾乎是不可能達到的。
所以,龍戰才會對何言的話產生懷疑。
但在懷疑之余,他更多的則是愿意相信,就像你明知道買彩票不可能中獎,卻還是忍不住去想,萬一中了的話,就能一躍成為百萬富翁。這樣的(誘yòu)惑對于一個窮人來說是巨大的,就像突破到內氣之上的修為對一名武道修士的(誘yòu)惑。
何言只是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龍戰的話。可他越是這樣,龍戰就越忍不住要去相信。
但何言并沒有打算現在就給龍戰答案,因為這件事對他來說一點也不著急,反正功法和丹藥配方都在自己手里,跑也跑不掉,著急的只是那些有求于他的人。所以他完全可以一直拖下去。
畢竟他接下來要面對的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所謂上層人士,這些人忘恩負義的本事比誰都快,所以何言在達到目的之前,是絕對不會把功法和配方交出去的。
如果有人忍不住想要硬搶,那何言只能表示隨時奉陪了。
晚會結束之后,伊聽荷回到了伊家莊園。這座莊園同樣坐落在燕京,規模跟東辰集團名下的莊園面積差不多。
她剛以走進莊園內的別墅大門,就聽到了一聲厲呵。
“胡鬧,伊聽荷,你未免也太胡鬧了!你們去參加募捐晚會(身shēn)后代表的可是伊家,你怎么能任由他打著伊家的旗號四處樹敵呢!你別忘了,我們(允yǔn)許你出面幫助何言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可別得寸進尺!”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男人指著伊聽荷憤恨的說道。
這個男人叫伊興家,在家里排行老二,是伊聽荷的二叔。
伊聽荷對自己的這個二叔一點都不感冒,所以她根本不買二叔的賬,面對二叔的斥責,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說道:“何言是我的外甥,我幫他還用不到你們誰(允yǔn)許,誰不(允yǔn)許。”
“伊聽荷,你這是要造反么!”伊興家氣的滿臉通紅。
“一群膽小如鼠的人。”伊聽荷面帶譏諷的說道:“當初你們只是因為懼怕葉陳兩家聯手,就((逼逼)逼)得我姐姐拋棄自己的兒子和丈夫。現在又因為何言可能為伊家帶來敵人,你就怕成這個德行,真是讓我覺得惡心。
幸好何言沒隨你們任何一個人的(性性)格,不然的話我還真沒辦法面對我這個外甥。
倒是你們,看著何言在臺上說出那番話,自己就沒覺得害臊么?一個個這么大人了,還是手里掌握著巨大財富和權利的上層人士,卻沒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有魄力。難怪葉陳兩家敢合伙欺負咱們,當家的窩囊,怨不得別人。”
“夠了!”一個面相威嚴的男人突然發出一聲厲呵。這人的年齡看上去比伊興家還要大一些,他就是伊聽荷的親生父親,伊家排行老大的伊興仁。
見到自己女兒說的如此肆無忌憚,他也不得不出言訓斥道:“聽荷,二叔畢竟是你的長輩,說話注意分寸。”
面對自己老爸,伊聽荷的氣勢瞬間弱了許多,但她依舊沒有服軟,只是輕哼一聲,就不再多言了。
對此,伊興仁也只能輕輕嘆了口氣,解釋道:“不是我們伊家沒人(性性),是咱們的確壞了人陳家的規矩。他們可是間諜家族,往國外不知道輸送了多少間諜人才。可以說他們是為了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家族。
你自己想想,他們往國外輸送的那些間諜,你認識哪怕其中一個么?沒有吧?為什么他們家族內部人員保密工作做的這么好?靠的全是他們那不近人(情qíng)的婚姻方式。其實他們也都是可憐人。”
“可憐人怎么了?可憐人就能害的我們家破人亡?他們有什么規矩那是他們的事。你見過什么時候外國的法律在我們華夏也適用了?何言是陳家的孫子,陳家不要,我們伊家要,那他就應該按照我們伊家的規矩來!”伊聽荷終于還是忍不住頂撞了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