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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開賽

  比賽當天,所有人都被集中到了江州醫科大的大會堂。參加比賽的一共十二所學校,每所學校五人,一共六十人。大會堂能容納多少觀眾何言沒仔細數過,但放眼望去坐個幾百人應該不成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會堂的座位陸陸續續的被填滿。除了那幾個帶了二十個人來的學校之外,剩下就基本都是江州醫科大本校的學生了。這些學生坐在那里,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看比賽,他們會對江州醫科大的選手表現出支持的態度是必然的。

  這就是主場作戰的優勢,光是在氣勢上就已經壓倒對方了,客場隊伍的心理壓力那不是一般的大。但這種問題也沒法避免,別說一個省級醫術大賽了。就算美國的nba,甚至全世界都參與的奧運會,都避免不了主客場的問題。

  因此,能否克服客場比賽的壓力也是衡量一個選手的重要標準。而且主場選手的優勢也不是絕對的,他們在占據主場優勢的同時也承擔了等價的風險。客場作戰的隊伍,即便輸了也不會遭受太大的非議。可主場隊伍就不一樣了,他們占據著主場優勢,一旦輸了將會面臨非常嚴重的后果。

  不說外界會如何評價主場隊伍,光是主場隊伍的支持者都很可能當場翻臉。所以說,主場隊伍承受的壓力不見得比客場小。

  當年華夏舉辦奧運會的時候,很多人都會說這樣一句話:“在自己的地盤上比賽,輸了多丟人。”

  把這句話放到本次的醫術大賽上同樣適用。

  當然,對于何言來說,任何壓力都是不存在的。在其他人都不斷的安慰自己,平復自己心情的時候,何言卻一臉悠哉的觀察著觀眾席上的每一個人。

  坐在第一排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其中一部分人更是本次大賽的評委。華夏五大國手之一的顏回也在其中,是比賽的最終評審之一。換做以往的比賽,江州醫科大一定恨不得直接把顏回給供起來,畢竟有了這樣一位國手級別的中醫坐鎮,一下子就把醫術大賽提高到國家級別的比賽了,因為只有國家級別的比賽才會有國手級別的中醫出現做評審,而且還可遇不可求。

  不過這一次,對于顏回的出現,江州醫科大卻并沒有顯得太興奮。倒不是他們瞧不起顏回,只是因為江州醫科大里主修的是現代醫學,也就是俗稱的西醫。在一所西醫學校里,同級別的西醫和中醫同時出現的話,當然是西醫更加受歡迎了。

  而現在,顏回旁邊剛好坐了一位重量級西醫,叫駱新立,看上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帥大叔,畢業于哈佛大學,有神經外科和神經內科雙博士學位,曾在美國醫學會雜志刊登了一片關于神經內科的論文,為神經內科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近幾年開始,駱新立這個名字已經被印在國內許多醫科大的教材上了,這就好像高中課本要認識牛頓,愛因斯坦一樣。學現代醫學的,要是不認識駱新立,那對不起,請別說你是學醫的,丟人。

  所以,當這樣一個在現代醫學領域里如此重量級的人物出現在江州醫科大時,所有人都沸騰了。尤其是那些坐在觀眾席的學生,一個個躍躍欲試的,要不是有輔導員攔著,恐怕他們早就沖上去要簽名了。

  就連學校領導不得不安耐著激動的心情,宣布醫術大賽正式開始。

  第一輪是筆試,以學校為單位,同一學校參賽的五個人被安排在一起,每個人得到一張二十分的試卷,內容都不一樣,加起來一共一百分。答題時間三十分鐘,在這三十分鐘內,若是哪個同學先答完了自己的卷子,就可以去幫同校的其他同學接著答。就算沒打完,相互之間也可以討論。

  這樣一個規則充分發揮了團隊協作的作用,絕大多數學校從一開始就進入了討論狀態,一邊商量一邊答題,這是得到高分最好的手段。

  然而,卻有三個學校的選手只是各答各的,就像參加高考一樣,都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的試卷,奮筆疾書。只有五個人都擁有超強實力的學校才敢這樣做,比如江州中醫藥大學、江州醫科大和江南醫學院。

  江州中醫藥大學和江州醫科大算是老對手,兩個學校之間的關系就像仁華醫院的中醫部和西醫部一樣。以往的比賽到最后,都會演變成中西醫之間的對決。就是因為決賽基本上都被這兩個學校包攬了。

  只不過今年,似乎出現了一匹黑馬,就是江南醫學院,從名字判斷這所學校主修的應該也是現代醫學,也就是西醫。不說別的,光從他們能像江州中醫藥大學和江州醫科大一樣,默默的答題就能看出來,他們的實力不凡。

  試卷考的都是一些醫學常識和具體疾病的治療方法,用中醫和西醫都能答上來,最后的批卷老師也不止一個,這就保證了不論中醫還是西醫都能受到最公平的對待。

  時間過去了五分鐘,差一點的學校才剛剛討論完開始答題,三所實力強勁的學校卻已經完全進入狀態。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這三所學校上面,然后他們被一個身影震驚了。

  “我靠,這家伙答完了?”觀眾席的同學小聲說道。

  “不是瞎寫的吧?怎么可能這么快?”

  “那家伙是學中醫的,肯定又在打什么算盤。學中醫的不就愿意搞這些小手段么。”

  “呵呵,敢在醫術大賽上耍手段,不得不說這人倒也很有勇氣。”

  “就是腦殘一個,趕緊滾下臺得了。”

  同學們的議論聲很小,聽到的人不多,大家很有默契的裝作沒聽到,包括臺上的何言。

  那個站起來,已經答完試卷的就是何言,他把自己的卷子放到一邊,趴在李瑤耳邊小聲說了兩句。就見李瑤臉上瞬間寫滿了震驚,然后怔怔的把試卷交到何言手里。

  何言接過試卷,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開始答題。

  這一幕震撼了全場的所有人。

  “難道,這家伙真的胸有成竹,五分鐘就把題答完了?否則他的隊友怎么可能同意他幫忙答卷呢?”這樣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想法漸漸的在每一個人心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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