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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她,終于如愿了

  房間里只剩下何言跟馬秋兩個人,原本沉悶的氣憤漸漸蒙上了一層曖昧。這讓馬秋不由得回想起上一次何言幫她治病時的場景,臉上浮現一抹紅云。她思來想去,掙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要不,我幫你解毒吧…”

  何言一聽,原本就漲的難受的小何言突然變本加厲的,竟是隱隱有著沖破小帳篷的趨勢。

  馬秋的身材豐滿的如同一顆熟透的水蜜桃,鮮嫩可口,讓人不禁幻想著,若是能咬上一口,該有多么香甜。尤其是看過馬秋身體的何言,現在又被春藥所影響,腦海中更是對馬秋裸身躺在床上的場景揮之不去。

  說起何言會有現在窘境的原因,是因為他大意了。對付毒師,不管任何時候都要小心謹慎,步步為營,但何言卻在最后一刻輕敵了。黑鼠身為毒師,自然渾身上下都是毒。幸好,今天晚上的黑鼠沒有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沒有準備太多的毒藥,畢竟對他來說不說是一次跟金主的會面,不需要準備太多。

  但身為黑鼠也有身為毒師的自覺,所以他只準備了一種藥性特別強烈的春藥,和一種能跟春藥相輔相成的毒藥。

  毒藥他沒有準備太多的計量,只夠用一次,因為他自信,自己的毒無人能擋。但春藥的話,他準備的就多一些了。

  干什么用?當然是他自己用了。

  怎么說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有大部分男人都有的一個通病——好色。

  結果這好色的屬性沒對女人奏效,反而讓何言在這上面吃了一次虧。

  何言還以為是黑鼠自己太過謹慎小心,所以才會額外準備一分毒藥。只是這春藥沒了先前的毒性,令他覺得有點奇怪。他萬萬不會想到,自己吃這一虧的根本原因竟然是黑鼠好色。

  不過這對何言來說也是個好消息,畢竟這種極度羞恥的事情很多時候還是不要知道真相為妙。

  黑鼠春藥的藥性本來也沒有何言身上表現出來的那么強烈,只是因為黑鼠下藥的方式有問題。正常來說,這種春藥只需要聞一聞就可以了。但黑鼠卻是通過與何言的那一次拳法對轟,通過內氣直接將春藥打入了何言的經脈當中,這就很尷尬了。

  打入經脈,甚至比直接輸入血管來還要猛烈,這才導致了何言重了春毒非但沒有發瘋,反而動彈不得的情況出現。

  馬秋的一針,就像小孩子模仿大人,雖然有點用處,但效果卻不是很大。何言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邪火越發的王升,小何言不斷的抗議著,想要掙脫帳篷的束縛,一飛沖天。

  他不是沒有想過趁著清醒,自己把針拔了再插一次。但轉念一想,針還在身上,自己都已經漸漸控制不住身體,快要失去理智了,要是把針拔了,恐怕就得直接化身野獸,把馬秋撲倒了。

  雖然馬秋自己也說,可以幫何言解毒,但何言總覺的哪里怪怪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你?”馬秋低著頭,試探著問道。

  有時候感情就是這么奇怪,一件事情,一句話,一個眼神,甚至一次擦肩而過都能擦出火花。若是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沒什么交集,那火花就會一點點的滅掉,最終掩埋在心中,變成一個念想。

  但馬秋跟何言卻不是這樣,自從何言救了馬秋,并連續幾天耐心為馬秋治病以后。馬秋就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小何醫生。之后,兩個人又每天見面,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回家吃飯。雖然何言有時候會因為其他事情而‘夜不歸宿’,但這并不影響馬秋對何言的感情。

  再加上女兒林靜初對何言也不排斥,兩個人相處和也很融洽。這樣溫馨而平淡的生活,一度令馬秋產生一種錯覺。

  她,女兒,何言,三個人在一起,就是一個讓所有人都羨慕的溫馨一家三口。直到今天,看著何言被美女警花抱回來,還命在旦夕的時候,她才明白,原來自己跟何言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她不甘心。就算有人說她老牛吃嫩草,就算可能會面臨女兒的白眼,甚至就連她自己都可能瞧不起自己。但內心喜歡何言的沖動,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壓制的。

  于是,馬秋做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舉動。

  她緩緩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慢慢的騎在何言的身上,一手輕輕劃過何言的胸膛,然后黏住那根她親手插上去的銀針。

  這個時候,何言已經明白,自己的馬姐要做什么了。一旦那根銀針拔出來,已經恢復體力的他就會瞬間被春藥所支配,毫不猶豫的將馬姐壓在身下。

  本來他這個時候有力氣反抗,但一個女人都已經為他做到這種程度了,要是還犯矯情拒絕的話,那這個女人的自尊心將會受到致命的打擊。所以何言沒有拒絕,任由馬秋將他胸口的銀針拔下,然后扔到一邊。

  這一瞬間,何言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燃燒著。他猛地起身,將馬秋狠狠的壓在身下,然后雙手迫不及待的去揉捏馬秋胸前的那兩顆碩大的水蜜桃。

  柔軟的水蜜桃在何言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各種各樣的形狀,再然后,他一口咬了上去,馬秋登時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并迫不及待的將何言的褲子褪去。

  當何言奮勇而入的時候,馬秋的身心都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終于如愿了。

  隔壁的林靜初抱著膝蓋蹲坐在角落里,她背靠的墻壁,就是自己房間與媽媽房間的隔墻。盡管她家的隔音很好,可因為隔壁那兩個混蛋太過瘋狂,導致林靜初在這邊聽的一清二楚。

  此時此刻,她的心情很復雜,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睛里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看不出來,她到底是喜是悲。

  過了許久,她的眼睛終于忍不住變紅了,然后就如洪水決堤似的嘩嘩的往外流眼淚。直到最后,她可能是困了,和可能是哭累了,就站起來,擦了擦眼淚,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走到鏡子前,對著自己笑了笑,這才滿意的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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