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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內心豐富的卓伊凝

  跑到門外的卓伊凝胸口不斷的欺負,她頻頻的拍著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的調節這自己的呼吸。最后終于又恢復了先前那種古井無波的模樣,看什么都是一成不變的淡定。

  可她的心里卻是百感交集。

  “何言果然是個變態,金屋藏嬌也就算了,居然那么不檢點,不穿衣服就出來!他到底是有多喜歡羞恥play啊!還有沒有下線啊,這里可是醫院啊……等等,難不成正因為這里是醫院,何言才會選擇在這里羞恥play的么?那兩個應該是女病人吧,太可惡了,居然跟病人發生關系,簡直不可饒恕!”

  如果何言知道卓伊凝這么想他,一定會有一頭撞死的沖動。也幸好卓伊凝表面跟內心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要是她表里如一的話,這話說出來,何言一定會崩潰…他也是受害者啊,明明只想好好給人治病,卻偏偏碰上這種事情。

  何言看著盧平婉走路時,胸前跳動的小獵豹,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而后急忙上前把銀針拔掉,又將兩女推回小屋里,這才安心下來,坐在椅子上等待下一位病人的到來。

  之后盧平婉也沒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在臨走時對何言表示感謝,并說道:“小帥哥,有空來捧我的場啊,你可以直接到我家來,我不收你的錢。”

  搞的給病人看病的何言險些吐出一口老血。那病人也是一個男人,四十五歲,看盧平婉都看的直眼了。盧平婉出門的時候還沖那中年男人拋了個媚眼,中年男人當場就把持不住了,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喂,喂,先生,你還看不看病了?喂……”何言突然覺得,自己跟漂亮性感的女人就是犯沖,難不成是他處男之身的原因?這是在暗示他該找個機會改變一下自己的身份了么?

  不不不,這種事情還是不能太草率。

  而后,何言默默的打算叫下一位病人,可他剛有動作,那位中年大叔就又跑回來了。

  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何言就有點無奈,這貨到底是有多好色啊。

  從他一進門何言就看出他的那方面功能有障礙,是輕度不舉。一看就是縱欲過度導致的腎功能透支。這家伙,到現在還死性不改,看到美女就激動,看樣子是打算做個風流鬼了。

  何言將他打發到男科之后,就叫了下一位病人。

  接下來的工作進行的就很順利了,偶爾有那么一兩個比較主動的女人頻頻的暗示著何言什么,何言也都當作沒看見。她們也只好作罷,安心看病。

  直到下班以后,何言在醫院一樓大廳看到了正坐在那里等待的卓伊凝。這倒是讓何言有點驚訝,他還一位卓伊凝看到盧平婉之后會直接走掉呢。在何言的印象里,像卓伊凝這種高高在上的女神校花,都應該是很不屑于那種事情的。

  旋即,他走到卓伊凝跟前,問道:“你是在等我嗎?”

  卓伊凝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似的,淡淡的點了點頭。可她心里卻把何言罵了一萬次:“這個家伙明知故問,是想讓我難堪嗎?哼,你要是能把我爺爺治好還行,要是治不好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言得到肯定的答案,就到更衣室換好了衣服,又跟馬秋打了聲招呼以后,就跟著卓伊凝一塊離開了。

  他沒想到卓伊凝居然是坐著私家車來的。

  不是那種滿大街都能看到的轎車,而是比較大型的商務房車,何言對車不了解,也就不知道這車子的型號值多少錢。不過光從這外觀看起來,應該就價值不菲了。

  看樣子這卓伊凝家里還真不簡單。

  何言跟著上車,與卓伊凝相對而坐,車子最后還有兩個穿著黑西裝的魁梧男子,看樣應該是保鏢一類的人。

  那兩個人光是從身形來看,就是練家子,實力應該跟野狼相當。能請的起這種檔次的保安,必然不是普通的富貴人家,身份一定顯赫到嚇人。

  只是他還不了解江州市的勢力構建,所以也就無法估計卓伊凝家庭的地位。或許等到了卓伊凝的家里可能一切就都明了了。

  這一路上,車子里沉默的厲害,卓伊凝閉口不言,何言也不是會主動聊天的人。至于那兩個保鏢……呵呵,從開始到下車,連表情都沒變過。何言甚至懷疑他們是雕像。

  一對逼真的雕像。

  卓伊凝的家很大,是被一群高聳入云的高層建筑包圍在中間的三層別墅。別墅的具體面積有多大他看不真切,但光是包圍著別墅的庭院看上去就要比一般的公園還大了。

  江州市是發達城市,人口數量眾多,雖然不及直轄市,但也是省會之中的佼佼者。能在這樣一個幾乎寸土寸金的地方擁有這樣一片土地,必然不是普通富豪能夠做到的。

  何言跟著卓伊凝走進庭院大門,穿過庭院的花叢時偶爾會遇到澆花的原定,對卓伊凝躬身喊一聲:“二小姐。”

  卓伊凝都會報以微笑回禮。

  別墅門口的傭人好像早就知道卓伊凝回來了似的,就在門口等著。她們給何言和卓伊凝準備好了室內用的拖鞋,就退下了。

  “看不出,你家底居然這么豐厚。”何言笑著說。

  他的眼神里沒有一絲一毫的羨慕,語氣也很平常,就像是朋友之間在開玩笑。

  卓伊凝不禁對何言產生了點好奇之心,以往她邀請同學到她家里的時候,那些同學就會立刻性情大變。變得熱情的嚇人,就差把她當成再生父母了。她知道,那是別人看到她的家庭就想討好她,她也因此傷心了很多次。

  她只不過是想普普通通的交個朋友而已,直到后來,當她最后一次見識到自己所謂朋友的丑惡嘴臉時,便徹底放棄了交朋友的想法。

  所以,大學開學這么長時間,她也都沒有交朋友,一直是獨來獨往,一直是眾人心目中那高不可攀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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