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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解決

  何言倒不是仗勢欺人,而是他的確沒做錯什么。不管是監控還是現實,都是胡亦可先動手的。再說何言也只是輕輕拍了胡亦可肩膀一下,從監控里可看不出他做了什么。

  他也不過是稍稍懲罰了胡亦可一下而已,并沒下太重手,否則胡亦可就不光是蹲在地上疼那么簡單了。

  再說,這疼痛從校長進來之后就已近消散了,至于胡亦可為什么還蹲在地上就沒人知道了。

  而何言打胡力的那巴掌,就連趙婉凝看了都差點喊出一個爽字。

  一個巴掌拍不響。

  這句話可是無數人童年的陰影,老師們經常用這句話打發被欺負的同學。不是因為他們想要偏袒誰,只是單純的因為他們無能,他們也無法準確的判斷出誰對誰錯,就只能用這樣一句話來打發學生。

  如此一來,欺負人的同學就會認為自己是對的,問題出在被欺負的人身上。而被欺負的人就只能默默的忍氣吞聲,無處伸張。這也就是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校園欺凌事件的原因。

  因為欺負人的同學,從一開始就沒有被制止,反而有老師推波助瀾。

  很顯然,趙婉凝上學的時候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不過按照她這么強勢的性格,應該是跟林靜初一個類型的,即便有人找麻煩也不會吃虧的主。

  監控視頻也看過了,事情也調查過了,的確是那五個女生找的麻煩。

  校長齊元亮作主,給那五個女生記過處分,并以校令的形式張貼在教學樓的大廳里,以示警醒。本來齊元亮還問征求了一下何言的意見,要不要把處分撞進檔案里。

  何言表示讓林靜初做主,林靜初雖然虎了點,但心地還是善良的,所以她沒有要求把那五個女生的處分撞進檔案袋里。

  五個女生雖然表面上都表示不屑,就算裝進檔案袋里也無所謂,不過何言看得出來,她們其實還是很害怕的。

  “這個年紀的人,無論男女,都死要面子,口是心非。”結果,何言一說出這話就遭來好幾個白眼,尤其是林靜初,笑的花枝亂顫:“哈哈哈,明明跟我一邊大,說話卻那么老成,笑死我了。”

  其他幾人聽了也都跟著笑。

  最后,齊元亮表示還要處理胡力的事情,就隱晦的下了一道逐客令。何言也識趣,知道處理胡力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也就沒逗留,跟著三女一塊走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學校教導處主任為了脅迫同學家長發生關系,利用自己的侄女陷害同學,然后威脅家長。

  這種事情已經涉嫌犯罪了,如果不是馬秋不愿追究,現在趙婉凝就不是跟何言一道有說有笑,而是正壓著胡力在回警局的路上了。

  齊元亮也有點同情胡力,胡力的運氣簡直不要太背。這脅迫同學家長發生關系的計劃,要是成功了也就算了,關鍵他不僅沒成功,還被啪啪的打臉。

  先找校長,校長被何言救過,再找警察,副局長被何言救過。就連最后的監控視頻都幫不了他,不僅僅是因為他說的話太氣人。而是何言打他那一巴掌幾乎構不成犯罪,就算胡力硬要追究,最多也就罰個幾百塊錢。可這對現在的何言來說根本就是不疼不癢。

  胡力已經自身難保了,自然不會再對何言死纏爛打。

  他現在需要考慮的僅僅是怎么抱住自己教導處主任的位置,犯了這么大錯誤,去留不過就是齊元亮一句話的事情。

  其實這對齊元亮來說也是個難辦的事情,如果現在就把胡力開除,那教導處主任這個位置就空了下來,可學校的運轉有偏偏缺不了這個職位,這個位置千萬不能空。

  但如果這次不開除胡力的話,以后也就沒借口開除胡力了。除非胡力還會犯錯誤。

  可他又不是傻子,就算色心不該,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明目張膽了,至少也要了解一下同學家長的背景再下手。到那個時候,那些沒權沒勢,又沒有見識的同學家長可就遭殃了。

  他們可不像林靜初這般幸運,能遇到何言這樣厲害的人保護。

  因此,齊元亮在胡力的事情上猶豫了很久,最終他還是一咬牙把胡力留了下來。大不了他以后多注意點胡力這家伙,平時再多抽空到學校給同學家長們做做思想教育,他還就不信自己這堂堂一名校長,居然連教導主任都治不了了。

  江州中醫藥大學附屬高中的大門口。

  趙婉凝讓自己的兩個部下先會警局,自己則帶著何言馬秋跟林靜初三個人往自己家的方向走,目的是為了回家換一身衣服,畢竟穿著一身警服不管走到哪里都太顯眼了。

  她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實在拗不過馬秋的盛情邀請。

  為了感謝趙婉凝幫忙,馬秋說什么都要請她吃頓飯。盡管趙婉凝已經明確的表示,幫何言是因為何言救過她的命,可馬秋還是說什么都要感謝她一番。

  而且,馬秋的態度還有點怪怪的。

  怎么說呢,趙婉凝總覺得,馬秋是在以何言家屬的身份,幫何言還人情。再說的夸張一點,就是馬秋在宣誓主權,想要跟趙婉凝證明何言是她的。

  盡管這個想法有點荒謬,可趙婉凝就是有這樣的直覺,并且,她對馬秋這樣的行為也感到有些不爽。

  不是因為馬秋的態度,而是因為何言。

  就連趙婉凝自己都不知道,在她內心深處其實是想單獨跟何言吃飯的。所以她才會覺得不爽。

  但這種不爽的感覺很淡,淡的令她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亦或是錯覺也說不定。畢竟她跟何言只見過兩面…如果不算她昏迷的時候。所以她不認為自己對何言有好感,她堅持的認為自己對何言只有感激。

  林靜初倒像個沒事人一樣,東張西望的。可實際上,她鼻子靈著呢,空氣中彌漫的淡淡火藥味,她聞的一清二楚,這其還有她的一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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