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他之前在六中的時候給那十個人用過,就是打通腦部穴位,俗稱開竅。
林靜初聰明,卻也只是普通人的聰明,她靜脈閉塞的情況甚至比別人還要稍微嚴重一些,否則的話,她的這種聰明,憑借自己的實力考一本也絕對不是問題。
此時此刻,何言給林靜初出了一道題,她正解得專注。馬秋也到衛生間去洗澡了。
何言悄無聲息的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攏在一起,然后飛速在林靜初的百會穴點了一下。
林靜初正解得專注,絲毫沒有察覺到何言的這個小動作。
她只是覺得自己的大腦突然清醒了許多,思維瞬間活躍起來,剛才正令她卡殼的一個公式突然從腦海當中蹦了出來。
旋即,她筆尖快速舞動,一個簡潔又準確的集體過程躍然于紙上。
林靜初抬起頭,看著何言,邀功似的笑道:“我做完了,你看看對不對。”
她嘴上雖然在問,可眼底的自信卻像是在高速何言,她做的一定對。
其實何言都不用看,就知道林靜初一定不會錯。若是被他開了竅的人,只做一道題還會出錯的話,那他也就不用混了。
不過何言還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又將林靜初夸獎一番。
這種題林靜初本來要做很久的,可她突然感覺自己像開竅了似的,用武俠小說的話來講就是打通了任督二脈,思路一下就暢通無阻,就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學習是一件會上癮的事情,尤其是當人取得了一定成績的時候,就會變得更加著迷。在順利解出一道答題之后,林靜初又開始解第二道,第三道…一共做了十道答題,卻只用了之前做兩道題的時間。
但即便如此,時間還是很晚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來了。
于是在何言的勸說下,她很不情愿的回到房間去睡覺了。
留下何言一個人在客廳,聽著衛生間的流水聲,微微皺起眉頭。
盡管他知道女生洗澡的時間都很長,可馬秋用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這讓他不由得擔心起來。
何言走到衛生間門口,鼓起勇氣,敲門喊道:“馬姐,你還好么?”
沒有人回應。
“馬姐?”何言加重了敲門的力度,可里面還是沒有回應。
他心里突然一緊,卻還是沒有急著沖進去。
衛生間的門是磨砂玻璃的,里面燈還亮著,如果有人站著洗澡的話應該能透過玻璃看到里面的人影。
何言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人站著,他這才一咬牙,拉開了衛生間的門。
結果,正如他擔心的一樣,衛生間里面霧蒙蒙的,充滿了水汽,馬秋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這一刻,何言也沒心思去看馬秋那不著寸縷的身體,急忙關掉了淋浴,給馬秋蓋了一條浴巾,把她從衛生間抱到了臥室床上。
何言小心翼翼的把馬秋的身體擦干,并給她把了脈,確認她的身體沒有大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放下心來。
直到這時,何言才回過神,發現自己已經將馬姐的身子看了個通透。
不同于未經人事的少女,馬秋的身材偏向豐滿,像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對何言這種初哥的殺傷力簡直大的驚人。
何言看著這副充滿誘惑的曼妙身軀,只覺得身體里涌上一股邪火,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壓在上面。
但理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
他雖然是個初哥,卻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人,他只是無法做出這種乘人之危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馬秋主動索取,他不會拒絕,但是要他趁著馬秋昏迷的時候做點什么,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于是,他調了口氣,將體內的邪火壓下,幫馬秋蓋好了被子。
因為剛才擦身子的時候擦得匆忙,馬秋的頭發還是濕的,就這么讓她睡下去明天肯定會著涼。
何言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床邊幫馬秋吹起了頭發。
吹風機的聲音很大,何言怕打擾到林靜初,吹之前特意把門給關上了。
可是在吹的過程中,馬秋卻被吵醒了。
她看到何言的第一反應就是先確認自己身上的情況。
結果很糟糕……她居然什么都沒穿!
何言看到馬秋睜眼,便關掉了吹風機,解釋道:“你剛才洗澡的時候暈倒了。”
馬秋聽了,又急忙閉上眼睛。
現在的情況已經再明顯不過了,毫無疑問,她已經被何言看了個精光。倒不是她害怕給何言看,她只是覺得很丟臉。
林靜初今年剛好十七歲,只比何言小了一歲。也就是說雖然何言管她叫姐,但實際上何言卻是跟她女兒同齡。
這倒好,她一個做長輩的居然被何言這么一個孩子給看光了,她能不害羞么?
更可恥的是,害羞之余,她心里居然還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這一絲期待才是最讓她感覺丟臉的地方。
“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走了。”何言以為馬秋在生氣,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暫時先離開了。
畢竟他是真的既把人看了個遍,又摸了個遍,想解釋也解釋不了。
“等等。”見何言起身要走,馬秋急忙叫住他:“你不是醫生么,幫我看看我為什么會暈倒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紅的不行。
雖然嘴上說要何言幫她看病,但她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卻只有她自己知道。
何言的眼睛不經意間掃過馬秋身上的被子,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被子下的畫面,腦子又是一熱。
他強裝鎮定的坐在馬秋的床邊,說道:“你體內陰氣過盛,陽氣不足,從而導致身體虛弱。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感到頭暈目眩,尤其是跟男人獨處的時候,這種感覺最為強烈?”
馬秋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后問道:“這是為什么啊?雖然我不懂中醫,可女人陰氣比陽氣盛不是正常現象么?”
何言搖了搖頭說:“無論男女,都要講究陰陽協調,任何一方都不能偏頗,否則身體就會出問題。”
“那我該怎么辦啊,這樣下去,我都不能工作了。”馬秋突然一臉擔憂。
何言干咳兩聲,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你這不是病,只是你該找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