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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這是唯一的機會,快滾

  眾人回過神來,看向不省人事的強子,發現他的臉上雖然有一道紅色的血痕,但卻沒有出血,胸口也還有起伏,證明他還活著。

  刀疤男暗暗松了口氣,是他帶人拿刀來砍人的。就算何言真的一刀砍死了強子,也算是正當防衛,不會有任何麻煩。反倒是他這個領頭人要承擔絕大部分責任。

  “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刀疤男故作鎮定的說道。

  何言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晃了晃砍刀,身形卻突然閃動,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幾個呼吸間就來到了刀疤男的身后。手中的砍刀也已然架在了刀疤男的脖子上。

  “你、你想…干、干什么!”刀疤男頓時冒了一身冷汗,就連說話都磕磕絆絆。被他摟著的女生能夠明顯感覺到他的手臂在顫抖。

  “女同學,請你離遠一點。”何言淡淡的說道。

  那個女生聽了何言的話,如臨大赦,急忙躲到一邊,生怕何言手里的砍刀劃傷她的臉蛋。

  “嗯。”何言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對著刀疤男說道:“你別擔心,我不過是想揍你一頓而已。”

  “你……”刀疤男急忙開口,想要說什么,可他根本來不及開口,就被何言放倒在地。而后,那些拿著砍刀的混混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何言把他們的老大按在地上一頓猛揍。

  “小子,今天你要不就打死我!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一開始刀疤男還敢放兩句狠話,不過到后來,就只剩下哀嚎和求饒的聲音了。

  “大哥!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唉唉!別打臉!再打就破相了!”

  那么多人,看著自己的老大被按在地上打,竟是沒人敢上前幫忙。直到何言停手并離開之后,他們才敢上前攙扶已經被打成豬頭的老大。

  離開了那片樹林之后,何言漸漸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層陰郁之色。

  他本不屑于對這些連打架都半斤八兩的混混出手,只是他不得不這樣做。

  對付這種人,就得在武力上把他們壓得死死的,這樣他們才會怕你。否則他們就會變成跗骨之蛆,令人惡心。

  所謂混混,不過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伙罷了。

  “這下,他們應該沒膽子再找六中的麻煩了。”何言心道。

  回到家,他一如既往的吃飯,然后在房間里修煉。他這次的修煉沒有持續一整夜,只到半夜的時候就結束了。

  姐姐何冰是一名酒吧的調酒師,每天都是夜班,晚上八點到后半夜兩點下班。何言一直都不放心,每天都想接何冰下班,可何冰怕耽誤弟弟學習,始終都沒同意。于是,兩個人達成了一個共識,只有周六何言可以接何冰下班,因為第二天是周末,何言不用上學,所以不怕耽誤學習。

  今天剛好是周六,何言又可以接自己的姐姐下班了。

  到了半夜他從修煉當中蘇醒過來,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正值夏季,又剛好是周末,所以夜晚出來玩的人要比白天多很多,因為涼快。

  街邊燈火通明,人流攢動。何言沒入其中,走的不急不緩,很快就來到了姐姐工作的地方,叫綠森林酒吧。

  剛一到門口還沒進去,就能聽見低音炮發出的隆隆聲,令何言感到一陣煩躁。他急忙調息一口氣,令自己頭腦清醒恢復平靜,然后走了進去。

  里面燈光昏暗,音樂聲震聾發聵,劇烈的聲波帶著墻壁和地板都一塊跟著震動,好像整座酒吧都要被震得塌下似的。可這里面的人卻一點都沒覺得難受,反而陶醉其中。

  所有人都適應了這樣的環境,只有何言眉頭緊鎖。他目光四處游走,片刻后,那蒙著陰翳的眼睛一下子變得明亮。緊縮眉頭也驀然舒展開來……他看到了自己的姐姐。

  此時的何冰正穿著一件白色的女式襯衫,外面套著黑色的馬甲。烏黑的秀發自然梳成一道馬尾,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不銹鋼的調酒壺在她手里不斷被玩轉出各種花樣,動作干凈利落,帶著一份女性特有的瀟灑。何言看的入了迷,這是他第一次到酒吧里來看到姐姐工作的樣子,以往都是在門外等,從來不愿意到里面來,因為里面太吵了,他受不了。

  “呦,這不是何言么?怎么,窮鬼也有心情逛酒吧?”何言正看的出神,卻聽到一個討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趙一飛那個家伙,只有他能發出如此惹人討厭的聲音。

  何言沒有理會他,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之后就走到吧臺前坐了下來,安靜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工作,也不去打擾。

  忙碌了許久,何冰終于暫時把手頭的工作都作完,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這才發現何言的身影。

  “你怎么進來了?”何冰問道。

  “想來看看你。”何言笑著說。

  可他話音剛剛落下,就又聽見了趙一飛的聲音:“哈哈,何言,你不是要喝酒吧?這里的酒可是很貴的,我勸你還是趕快回家喝牛奶吧。”

  緊跟著的,便是趙一飛身后同伴的一陣哄笑。

  何冰見狀臉色一下子變得冰冷,她認出來,這個人就是趙一飛,那個仗著家里有錢就經常欺負自己弟弟的罪魁禍首。

  可是何言本人卻毫不在意,他看著何冰,笑著說:“沒事的,不用在意。”

  何冰還想要說什么,卻在迎上何言的目光之后,有些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而后趙一飛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啪的一聲拍在吧臺上,不屑的瞟了何言一眼,對著何冰說道:“美女,一杯天使之吻。”

  “160塊,你給多了。”何冰只從中拿了兩張,然后冷冰冰的說。

  “剩下的請你喝。”趙一飛壞笑著:“喝點酒,接下來玩的時候才盡興么。”

  何言自然是聽出了趙一飛話里的意思,那分明就是在調戲何冰。旋即,他臉色迅速變得陰沉,冷哼一聲道:“這是唯一的機會,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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