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的是何沛媛,問兩位總監吃點什么,盒飯也可以點菜。何沛媛小聲跟楊景行抱怨:“聊什么,別人不敢打擾…”
楊景行還不知道:“有嘉賓來沒?”
何沛媛搖頭:“沒看見…李英在找你。”
楊景行點頭:“我等會過去。”
何沛媛有點煩的:“飯我不負責送了啊,讓他們自己來。”
楊景行點頭:“辛苦辛苦,感謝感謝。”
又跟聶少英聊了一陣,楊景行又多了些深入了解。孔亞飛也知道這電影制作公司不靠譜,但是也沒辦法,又沒點背景和靠山,怎么也得先拍一部東西出來,確定下自己的導演身份,不然真就被定格在mV和上了,都三十出頭了呀。
孔亞飛這次合作的這樣的小制作公司其實也有自身的難處,基本上就是賺點傭金度日,對院線和票房這種東西是基本不奢望的,所以首先考慮的是成本,電影質量什么的是其次,何況孔亞飛一個新人,不一定有錢就有質量。
不過孔亞飛對自己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他初期的最壞打算是就算這部電影不上院線,那怕還是一部電視電影,但也會是一部合格甚至優秀的電視電影,這樣自己至少有了一張名片,是個電影導演了,讓人看了之后覺得他還干得不錯。
誰知道,外面來拍片和在學校跟同學們一起排畢業作品完全是兩碼事,也跟拍mV和截然不同。
楊景行也相信孔亞飛能排出來不錯的電影,所以聶少英不用感謝自己:“你們倆都是我朋友,我等著喝喜酒呢。”
說起這個,聶少英又難過了,跟楊景行傾訴孔亞飛根本不和自己交心,遇到什么困難挫折,還得自己去一點一點地挖…
楊景行從男人的角度分析:“…不想讓你擔心,不想表現自己的脆弱或者是失敗,如果是我我也這樣。”
聶少英不能理解:“那感情呢?明明心知肚明,為什么一點信號都沒有!我有時候真的…”
楊景行又猜測:“應該是覺得還不能給你你應該擁有的配得上你的,說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重,如果換個人…”
聶少英講道理:“我不要什么?我就要一個人!”
楊景行嘿:“這就是男人的可悲,說是自大或者自卑都行…”
還是以前的程序,到點集合,強調一下各個事項,然后接待一下嘉賓和商甚至官員,然后音樂會就開始了。
李英猴急著呢,她已經聯系好幾個樂手,都是免費進棚,跟楊景行說的意思是最好在下周前幾天就錄好,趕著五一假期去貴州。公益團隊里也都組織好了,都翹首期盼,這一次的力度會比較大。
演出結束后去宵夜,回酒店已經十二點多了。
明天是午后的飛機,何沛媛和邵芳潔就問楊景行有沒有興趣逛街。這也是何沛媛埋怨楊景行的原因之一,她和邵芳潔現在都怕出差了,給伙伴們帶所謂的特產帶得頭大,哪有那么多值得一帶的特產啊。
重慶邵芳潔知道:“特產美女!”
何沛媛對楊景行點頭:“對你好吧?不然不叫你。”
楊景行膽小:“我才不陪你們去踢館,怕挨打。”
何沛媛鄙視:“不去算了。”
楊景行說:“你們把行李收拾好,我幫你們帶去機場,你們逛完了直接過去。”
第二天早上七點剛過,嚴光永給楊景行打電話來了:“兄弟,起床沒?”
楊景行嗯:“小潔電話不通?”
嚴光永說:“不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楊景行嗯:“講啊。”
嚴光永嗯啊呃:“…我昨天跟齊團長商量了,本來要給你打電話,你們回酒店太晚了…沒打擾你休息吧?”
楊景行對特警也沒好聲氣:“快說。”
嚴光永的語氣刻意條理嚴肅:“這樣,五月二號,小潔的爸爸媽媽要來浦海作客,兩邊大人見見面,商量一下…后面的事情,我呢是想,怎么說,人生大事,一輩子就這一回,怎么說,當給小潔留點回憶吧…”
楊景行催:“說啊…你現在像個犯罪分子。”
嚴光永哈哈哈:“有點可笑,是幼稚了點…”
不過最終嚴光永還是把意圖說了出來,要給邵芳潔一個驚喜,隆重求婚。考慮到邵芳潔遠離父母,浦海就三零六這些朋友,以后的生活圈子主要也就是這些朋友,所以嚴光永想幫忙作個見證。
嚴光永的想法是早就有的,本來是想在結婚前實施,但是這次岳母岳母過來了,兩家人肯定要談得比較深入,房子啊,婚期啊,而且嚴光永又運氣好能請到兩天假,所以就決定趕工上馬在五一把驚喜給女朋友。
“齊團長很幫忙,說三零六她都幫我聯系。”嚴光永充滿期待:“你也必須到,小潔還有沒有其他的什么朋友,演唱會那邊有沒有…”
楊景行簡直嫉妒:“這么大陣仗…不是我不幫忙,據我所知小潔除了三零六也沒什么特別好的朋友,有幾個我覺得可請可不請,人太多了也不一定好,你肯定要保密的。”
嚴光永嘿:“那是肯定…”
其他人都無所謂,就看楊景行的時間。楊景行五一也很忙的,但還是盡量配合,就四號或者五號,希望是好天氣。
嚴光永不愧為特警,計劃周密,建立了一個聯絡群,要三零六和楊景行都加入,還有自己的幾個朋友,然后如此這般…
楊景行思維也縝密:“你這不行,明明父母在,怎么出去玩?都有男朋友女朋友的,聯什么誼?”
嚴光永可能也覺得:“那怎么辦?到電影院包場行不行?”
楊景行說:“肯定會發現情況不對,瞞不住。”
嚴光永又說:“齊團長說五月三號學校的演出…”
楊景行又否決:“別聽她的,那么多人,不是甜蜜溫馨是鬧劇,小潔臉皮薄,影響也不好。”
嚴光永無語了。
楊景行說:“這活動你組織不行,三零六組織也不行,我來當這個惡人,不過有個條件。”
嚴光永勢不可擋:“兄弟只管說。”
楊景行就說:“不是有支隊一枝花嗎?你把她帶來,說是我想仰慕一下,你的男同事理所當然要保駕護航。生活中的朋友就說是想認識三零六,仰慕已久。”
嚴光永蔫了:“…估計不行,我怎么好意思去給一枝花說這種!點頭之交。”
楊景行說:“她肯定你,演戲而已,也不是真的。”
“不是,不行。”嚴光永連連否決:“小潔肯定不同意。”
楊景行說:“這有什么不同意的,我組織的,她必須給面子。”
嚴光永干嘿一下:“不是…其實男人之間開個玩笑很正常,有一次我跟小潔開個你的小玩笑,她說,你身份比較敏感,作曲家演奏家,不能亂講瞎說…不好辦,說給你介紹一枝花肯定不行。”
楊景行氣憤:“小潔什么意思?她自己愛情幸福了,就她能和特警交朋友?”
嚴光永嘿嘿著否認:“不是,那不是…我再想想辦法。”
楊景行失望:“那就別用一枝花的借口,我來出面組織三零六,就說恰好你們也想出去玩一玩,干脆一起,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嚴光永嘿:“行不行啊?”
怎么不行呢,楊景行估計饑渴了,打著光棍給別人出謀劃策,積極得不得了,簡直興奮,一套一套的…
打完電話后,楊景行就去敲兩個女生的房門了。邵芳潔開的門,應該起床一會了,何沛媛在洗手間梳洗。
楊景行諂媚:“等會我跟你們一起去逛逛。”
邵芳潔點頭允許:“好…要不你們去。”
楊景行搖頭:“我陪你們。”
何沛媛在洗手間一臉泡沫地嘲笑:“還是想看吧。”
“你踢館挨打了我要擔責任。”楊景行兩個女生趕快把行李收拾好,讓人幫忙帶去機場,等會好輕裝上陣不慌不忙。
何沛媛其實很有自信,早打聽好了,所以一起吃過早餐后直接去踢實力最強的地方,還假裝是為了讓楊景行飽眼福。
到了地方,留心觀察的話美女是不少,不光楊景行愛看,兩個女生也不客氣,何沛媛沒一點踢館的氣勢,反而挺欣賞,甚至是向往。
不過商場里可沒什么特產,也就走走看看,并沒比浦海繁華,然后還是要去找特產。什么豆干桃片牛肉干的,雖然浦海都有,兩個女生還是買了不少,十幾張嘴巴呢。
楊景行等不及了,這就吵吵著要先吃為快。何沛媛雖然鄙視譴責也還是大方了一下,然后忍不住自己也嘗一點。
看楊景行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邵芳潔說自己父母會也帶一些東西,到時候可以給顧問一些。
楊景行終于找到機會:“爸媽準備在浦海玩幾天?”
邵芳潔說:“三四天,最多。”
楊景行說:“不知道天氣怎么樣,三八的時候你們出去玩,我當時沒空,遺憾吶。”
時過境遷的事何沛媛也不歡迎:“別人去的都是男朋友。”
楊景行申辯:“我也算三零六一員…如果天氣好我想再出去玩一趟,不知道她們有空沒。”
何沛媛問:“玩什么?”
楊景行說:“春游啊。”
何沛媛好笑:“夏游你還!”
楊景行認真的:“假期一玩就要開始搞藝術,先放松一下嘛,大家娛樂娛樂,聯絡一下感情。”
何沛媛有點懷疑了:“你也知道娛樂…發神經了?”
楊景行說:“就是累了好久,終于有點空想放松一下,不過人不齊也沒意思。”
邵芳潔覺得:“三號演出啊,應該都在,我可能不行。”
楊景行傷心了:“一天半天也不行啊?”
邵芳潔為難:“主要是…不好。”
何沛媛也覺得:“你真會選時間,明知道她沒空。”
邵芳潔笑:“也不差我一個,你們好好玩。”
楊景行有點蠻橫了,搖頭:“那算了,好不容易放假估計都想過過二人世界,哪有空陪我。”
邵芳潔解釋:“不是…我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
何沛媛又譴責懷疑楊景行了:“你干什么啊…準備待紐約不回來了?告別啊?”
楊景行搖頭:“好久沒一起玩了,上次你們玩那么開心,我嫉妒,不平衡。”
何沛媛切,然后跟邵芳潔說:“不過我們覺得你和特警不一定要一直陪著,可能你們不在大人講話還方便一些,嚴媽媽那么好,又不用擔心…”
邵芳潔盡量少猶豫點時間,點頭:“好,我跟嚴光永商量,他應該會答應。”
楊景行來氣:“你別丟我們三零六的人了,還要商量?直接命令!”
何沛媛驅趕:“什么時候成你的三零六了,少不要臉。”
這邵芳潔也太積極了,邊笑就變準備打電話了。
楊景行說:“不急,其他人還沒說呢,萬一團長沒同意呢。”
邵芳潔覺得:“會同意吧…我先打個招呼,他們的時間很不確定.。”
電話接通后,邵芳潔的聲音還是挺溫柔的:“喂…我們在逛街…買了,都是吃的,你要不要吃…”
何沛媛和楊景行隔著中間對眼神,都受不了的表情。
溫柔一陣后,邵芳潔才說起:“婦女節那次,楊…景行不是沒去嗎,他說想大家一起再去玩一次,不過他就四號或者五號有時間…你也想去啊…”
看樣子嚴光永真的很沉不住氣,似乎一股腦都倒出來了,倒是邵芳潔慎重一些:“你先別說,我們都還沒商量,萬一不行…不一定…我們剛剛才說起,我先問問你…急什么,還有這么久…你先上班吧,回去了再說…是啊…”
邵芳潔真是妥當,在電話嚴光永肯定是跟她說了要兩支隊伍會師的打算,但是掛了電話后她并沒跟楊景行提,只說嚴光永也想再去玩一趟,并且認同何沛媛說的應該給雙方家長展開共同語言的空間。
何沛媛也積極的,催楊景行:“你給老齊打電話啊,早點安排。”
楊景行說:“不急,回去了再說。”
何沛媛安撫:“沒人聽你說什么…走,我們找帥哥去。”
笑過之后,何沛媛好像又安撫楊景行:“老齊肯定也想去,她自己那么愛玩…再說還有民意。”
楊景行領悟了:“對啊,我要民意。”
何沛媛呵呵:“你還沒見過晴兒那位吧?”
楊景行搖頭:“只聽到很多傳說。”
其實三零六也才見了兩次,一次三八婦女節,一次是兩周前去三零六接年晴下班未遂,大家對這個男人的印象都不錯,不過年晴并不愿意多談及,從不回應伙伴們的玩笑,導致現在三零六里面都沒人提及李孚這個人,但是呢,大家也都覺得年晴并不至于反感這個人。
何沛媛的意思是楊景行這一次也要盡量讓李孚來,最好親自通知,這樣年晴就沒話說了,如果能促成一段姻緣也算積了德。
何沛媛猜測:“老齊應該有電話…上次特警好像和他挺聊得來的。”
邵芳潔呵:“還好…”
女生之間的親密真是沒話說,臨近中午準備吃飯了趕飛機的時候,兩個女生一起去洗手間,何沛媛先出來了,楊景行這才找到機會。
可能楊景行急切招手的樣子有點猥瑣,導致何沛媛不太敢靠近:“干什么?”
楊景行說:“秘密,過來…我是幫特警做事的,她要跟小潔求婚,制造驚喜,把大家都叫齊。”
何沛媛簡直震驚了,說不出話來。
楊景行說:“回去你還要跟她們周密計劃,千萬別露餡。”
何沛媛想了一下回過神,有點埋怨:“早說沒。”
楊景行說:“我也是早上才接特警的電話,沒機會跟你說,目前是這么計劃的…”
何沛媛像是聽軍情一樣,問清楚之后卻有點擔心:“行嗎?萬一下個雨,堵個車,菲菲她們天天一起…”
楊景行說:“這種事只有仇人才守不住秘密,沒那么多萬一,回去了再商量,多手準備。”
何沛媛斜眼瞪:“還以為你發什么,良心發現了,請我們玩呢。”
楊景行嘿:“效果一樣啊,也是玩,還多有成就感。”
何沛媛倒也認同地點一下頭:“…特警這么浪漫。”
楊景行哈:“也不一定所有特警都浪漫,不過你到時候可以觀察一下。”
“滾。”何沛媛也不客氣了。
楊景行感謝的:“你配合得真好,太默契了。”
何沛媛輕扯嘴邊嘴角:“不想打擊你…你們商量好了你還裝,你假裝給老齊打個電話就定了!”
楊景行說:“還沒來得及跟她商量,這會不一定起床沒。回去再說,她現在也不敢給你打電話,肯定是先勾結好浦海的。”
何沛媛小白眼:“…那到底誰主事?”
楊景行說:“大家啊,我就是個誘餌。”
何沛媛覺得:“特警那邊應該有個管事的,他自己肯定不方便…這么多人騙小潔。”有點不忍。
楊景行向往:“這叫幸福的欺騙。”
何沛媛不是百分百樂觀:“但愿吧…不過父母都見面了,假如不是這種情況,我覺得這種事,沒有百分百把握的…”
楊景行點頭:“懂你的意思…沒把握我更高興,成了有功勞,不成可以看笑話。”
何沛媛嚴重鄙視:“你報復社會啊。”
楊景行嘿:“我還是喜歡功勞。”
何沛媛變溫柔了:“如果真的能一直這樣對小潔…小潔應該好好珍惜。”
楊景行覺得:“結婚了就另一回事了。”
何沛媛比較樂觀:“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男人不是沒有…來了!”
可能是發現外面這一男一女有點勾勾搭搭的樣子,邵芳潔都不太好意思靠近了,簡直是磨蹭過來的。
何沛媛問:“等會特警接不接你?”
邵芳潔搖頭:“他上班。”
何沛媛感嘆:“確實挺忙的,人民需要他們…你們真的沒商量過?”
邵芳潔搖頭:“沒啊,才認識多久。”
楊景行想起來:“星期四彭一偉你們那邊,他說是搞藝術,是不是真的?”
兩個女生看楊景行,何沛媛點頭:“嗯,是說了一下…不過他,思路和你不一樣,我們不適應。”
邵芳潔也點頭:“感覺不是很有效果。”
楊景行氣呼呼:“就知道他是找借口去看美女。”
女生呵呵…
吃完飯就去機場,何沛媛對邵芳潔更顯親密了,演技稍微有點過,有時候還不自覺地跟楊景行對眼神,不過邵芳潔也沒那么敏感。
五點不到,飛機準備在浦海降落,楊景行安排:“我們和媛媛打一輛車,小潔你孤單一下。”
邵芳潔呵呵:“好。”從各自的住處來看,楊景行的安排也是比較合理的。
何沛媛了解情況些,勸邵芳潔:“別坐地鐵,就三四十塊錢。”
邵芳潔點頭:“有時候好久等不到車,地鐵還方便又快。”
楊景行不要臉:“跟我混的,至少也該打個的。”
“那是!”何沛媛明顯是鄙視。
三個人出機場,有車,楊景行跟何沛媛堅持邵芳潔先上,邵芳潔也不推辭太多。
拜拜之后,出租車剛起步,何沛媛就等不及了:“我估計她們都已經密謀好了。”
楊景行點頭:“那更好,我們聽安排就行。”
何沛媛充分開動腦經的樣子:“細節要注意,比如小潔喜歡什么顏色,什么花?要不要音樂?兩邊一定要溝通好,不然一碰頭很可能露馬腳。”
楊景行點頭:“好,你任現場導演。”
何沛媛白眼:“攔車!”
楊景行幫何沛媛放行李,然后也跟著鉆進出租車后座:“給總指揮打個電話。”
何沛媛積極。
楊景行直接開免提撥號齊清諾,接通后,齊清諾:“喂。”
楊景行說:“目標已經上車,請領導指示。”
齊清諾哈哈:“你沒穿幫吧?”
楊景行得意:“我這演技,圓滿順利完成任務,特警后來給你打電話沒?”
齊清諾說:“打了,對你提出了表揚,記三等功…我有個不好的預感,守不住秘密可能是他自己。”
楊景行哈:“那也怪不得我們,你那邊進行得怎么樣?”
齊清諾說:“作戰指揮部已經成立,我們就差旋子、翩翩和媛媛了,那邊暫時還只有三個,兩個是他發小,還有個同事。”
楊景行哈哈:“媛媛馬上就位,已經熟知行動方案。”
齊清諾贊嘆:“行啊你,這也能找到機會,她人呢?”
楊景行說:“我旁邊。”
何沛媛說話:“旋子和翩翩沒空啊?”
齊清諾說:“打電話了,晚上上來,我們先作戰略部署,她們小兵聽指揮。”
何沛媛呵:“我也聽指揮。”
齊清諾說:“你不行,怎么也得當大將…金牌臥底更好。”
何沛媛哈:“臥底有特警自己。”
齊清諾咯咯樂:“小潔上車多久了,我要通知菲菲。”
何沛媛說:“剛走幾分鐘。”
齊清諾嗯,然后哈哈笑:“…菲菲說要先去照鏡子,練練演技。真難為她了,還幾天?八天!”
何沛媛有點點擔憂:“菲菲…小潔在那邊可能住不了幾天了。”
齊清諾說:“跟她說過了,到時候找個近點的房子…光棍無所謂,還有我們仨陪著。”
何沛媛還是關心眼前事:“你們怎么計劃的?”
齊清諾輕松:“特警的兩個發小是主策劃,準備先偵查個好地方,到時候他們派人先過去,把東西準備好,都是小事,不急。”
何沛媛說:“你以為,幾天一晃就過,還這么多事。”
齊清諾說:“你懂浪漫,跟他們配合下。”
何沛媛否認:“我不懂。”
齊清諾問:“顧問呢?說話啊。”
楊景行說:“不敢插嘴。”
齊清諾哈哈哈:“媛媛你要溫柔點。”
何沛媛怒了:“是你好不好!”
楊景行還是說說話:“我們現在要找機會聚在一起,有個統一口徑,不然天天上班一群人鬧啊叫,很容易出事情。”
齊清諾似乎是在笑:“我本來也以為,不過發現還好…蕊蕊好像有點低迷。”
楊景行哈哈哈:“身份不一樣了角度也不一樣了。”
何沛媛也好笑:“不會吧,不至于吧?”
齊清諾說:“你們倆閨蜜上點心。”
楊景行上心的:“在網上的都沒約會啊,晴兒呢?”
齊清諾得意:“我早上八點就開始打電話,必須得說,都是舍己為人的好姐妹。”
楊景行建議:“要不約出來,先商量一下,不然明天恐怕都難過。”
齊清諾嗯:“也行…在哪碰頭?”
楊景行說:“就酒吧,能來的就來,甜甜太遠了。七點吧,媛媛還回家放行李。”
齊清諾嗯:“…七點,輝煌酒吧,共商大事,顧問標桿已就位…你們倆什么時候接上頭的?”
楊景行說:“中午吃飯的時候。”
齊清諾贊嘆:“堅持半天了啊,頒發守口如瓶默契搭檔獎…唉,男方要來人,怎么辦?”
楊景行說:“叫他來,正好。”
何沛媛卻說:“不行,今天就我們自己…他們求婚,我們主要給小潔服務,娘家人。”
“懂。”齊清諾贊嘆:“好姐妹…媛媛,你覺得小潔到底怎么樣,準備好沒?你們聊過沒?”
何沛媛為難:“沒怎么聊,她…我就覺得不像談戀愛的樣子,本來該是熱戀期。我也怕出什么烏龍,不過父母都來了,應該不至于。”
齊清諾覺得:“可能外冷內熱,我們沒感受到,只有特警知道。”
何沛媛說:“應該…她們怎么說?”
齊清諾說:“甜甜要來…瞎子不行,家里有事,就我們六個,七個。”
何沛媛建議:“再給翩翩和旋子打個電話吧,來不來說一下。”
齊清諾嗯:“我也是這個意思…你們吃飽再來,不管飯。”
何沛媛氣:“你不管我沒問題,這還有個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
楊景行氣:“我沒那么可憐。”
齊清諾又在哈哈哈:“…這聊天記錄必須保存下來給特警,勝過孔明錦囊,等婚姻遇到不可扭轉的矛盾的時候再用,起死回生!”
楊景行說:“我建議你要給大家提個醒,幸福是各種各樣的,沒必要羨慕。”
齊清諾感嘆:“晚了,我們已經羨慕了,嫉妒了。”
何沛媛提醒楊景行:“聽見沒?!”
齊清諾問:“媛媛你什么感覺?”
何沛媛說:“還好吧,為小潔高興。”
齊清諾贊嘆:“好女人啊。”
何沛媛氣:“我嫉妒死了,行了吧!”
齊清諾就大聲報復:“聽到沒?某人。”
楊景行好像有點煩:“行了…見面再說,我給特警打個電話。”
齊清諾說:“現在沒人接,那邊剛打了…你再試試也行。”
楊景行嗯:“掛了。”
試了一下,果然是沒人接,楊景行突然嘿:“你等會可以給小潔打個電話,給秘密會議打掩護,她就更想不到。”
何沛媛覺得:“誰想得到啊!沒人說的話。”
楊景行簡直迫不及待:“你們發揮女人想象力的時候到了,要充分調動起來。”
何沛媛卻打擊:“每個人喜歡的東西不一定相同。”
楊景行點頭:“也是。”
何沛媛問:“你先過去找她們?”反正楊景行就提了個小行李袋。
楊景行說:“我先回去,等會來接你。”
何沛媛懷疑:“還要吃飯,來得及啊?”
楊景行點頭。
何沛媛看看顧問,勸還是安撫:“哎呀,別難過了。”
楊景行莫名其妙:“難過什么?我鄙視特警,這么惡心的事也干得出來。”
何沛媛也無所謂:“你死撐吧。”
楊景行欲哭無淚:“你看我哪兒什么難過了?”
何沛媛說:“彭一偉的事,你昨天為什么不問?”
楊景行震驚:“有什么講究?我今天才想起來。”
何沛媛懶得揭穿:“沒什么…不過你真的別多想,他和老齊這么長時間就是朋友同學,他們根本不可能,彭一偉自己也知道。”
楊景行嘿咦:“你這么了解?”
何沛媛說:“不是我,是所有人都知道。”
楊景行想要猥瑣什么,但是放棄了:“算了,不議論別人。”
何沛媛點頭:“是,我小人。”
楊景行拜服:“你看你你看你…其實如果和別人說,我也覺得沒什么,為什么跟你說不合適呢,就是因為…”
何沛媛嚴重警告:“住嘴…不要空穴來風,我最討厭這種。”
楊景行服軟了:“雖然不是空穴來風,不過保險起見,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