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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陽之戰 同人

  《真陽之戰》

  虎⑧(好幾篇同人都是此大神所作,ID變化莫測)

  窗外,月朗星稀。

  青衣少女已經抬頭望天發了好一會呆了。

  “哎…”一聲嘆息,打斷了少女的憂思,她慌張地站起身來,才發現原本放在身前的書冊滑落到了地上。

  青衣少女急忙拾起,耳中聽到進門的腳步聲,有些慌不擇路饑不擇食地將手中書冊塞到背后的凳子上,轉過身來迎向緩步走來的老婦行禮道:“師傅”。

  “昕婷,你在干什么呢?”老婦的言語并不怎么嚴厲,可叫做昕婷的少女還是氣息微滯地低頭恭敬回道:“師傅,我正在收拾行裝,不日就下山去了。”

  老婦看看散落在在床上的衣物,走到桌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說道:“昕婷,你也坐吧。”

  “是,師傅。”青衣少女坐回到原先的凳子上,書冊就被她的擋在身下。

  老婦雙眼端詳著青衣少女說道:“昕婷,你來我浦音門有一年半了吧。”

  “是,師傅,一年又一百六十九天了。”

  “難得你記得這么清楚,想你剛進門的時候還是那么懵懂的樣子,現在的你卻已經出落得越發水靈動人了。”老婦用滿是皺紋的干澀手指輕輕挑起少女的下巴。

  少女面頰微紅,眼睛不敢看老婦,低頭道:“師傅取笑了,能得師傅收留是昕婷的福分。”

  “福分?”老婦冷哼一聲,有些冷厲地道:“難得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師傅。”

  少女急忙有些驚恐地站起身來,雙膝跪在老婦面前:“師傅哪里話來,師傅對昕婷有再造之恩,昕婷一日不曾忘卻。”

  “真的嗎?”老婦身體微微前探道:“那我來問你,那真陽采到了嗎?”

  “師傅!”少女騰地臉漲得通紅,睫毛微顫,不敢抬頭。

老婦站起來,轉過身,看著窗外的月光道:“當年,你資質平平,若不是看你與那真有緣,我斷不會收你入門,只怕如今你不過是流落江湖的庸人,怎會有今日位列浦  門下年輕一代十大高手之榮。入我門第一天我是怎么囑咐你的,你可記得!”

  少女跪在地上,頭低的更低了,身子微微顫動,低聲道:“記得!”

  “大聲說!”

  少女微微挺了挺身子,略微大聲道:“師傅囑咐我務必取了他的真陽,決不能落入她人之手。”

  “那你是怎么做的!”

  “昕婷無能,請師傅責罰。”少女低頭道。

  “責罰!”老婦猛地轉身,右手一揚,一記耳光已然落下。

  “啊!”少女嘴角流下一滴鮮血,更顯得楚楚可憐起來。

  “責罰!你以為責罰你就能過去嗎!你知道你誤了我多少大事!”老婦的聲音有些尖銳道:“你可知那楊景行是謫仙落凡塵!”

  “什么?”少女吃驚地抬頭。

  “也罷,今日就和你好好說道說道。”老婦重新坐回凳子道:“你以為你楊師兄是天縱之才嗎?即便是天縱之才,又如何能到他這種地步!我實話告訴你吧,他是謫仙之體!”

  “謫仙之體…”少女的眼中顯出茫然來。

  “不錯!此乃我浦音門中最大的秘密,也只有掌門和你賀宏垂賀師伯知道。”老婦冷然道:“可是,這個秘密早已被魔教探知了。”

  “啊,魔教!”少女驚呼道。

  “嗯,那陶萌就是魔教圣女。魔教乃我正道不共戴天之敵,只是其人多勢大,行事又詭異難測,多年來令我正道傷亡慘重。我浦音門乃正道第一大門,鏟除魔教義不容辭。”

  “陶萌是魔教圣女!”少女難以置信地道:“可是為何她又離開了楊師兄。”

  “此事確實詭異!可是那魔教能在我門發現景行身份真相前就將其最尊貴的圣女隱藏在他的身邊,就說明他們早有預謀。可是他們又讓陶萌主動離開景行,卻不知是何圖謀。只怕是欲擒故縱之計!所以,掌門有令,令我等務必早取了真陽,哪一峰取了真陽,哪一峰就是我浦音門新的掌門。我浦音門大大小小一十六峰,有資格當這掌門的無非作曲峰和我鋼琴峰,我鋼琴峰已經整整六十年沒有出過掌門了,我絕不容許掌門在我的手中旁落!”

  老婦猛然站起身來,一股沛然浩蕩之氣沖天而起:“喻昕婷,聽令!我命你下山歷練前務必取了真陽,否則廢其功力,逐出師門!”

  “是!”少女咬牙應道。

  老婦緩緩收回氣勢,重新變得和藹起來,她坐回桌旁道:“你也起來吧。”

  少女站起身來,垂首而立。

  “昕婷,此事你可有把握?”

  “弟子,弟子…”少女抬眼看看老婦咬牙道:“弟子,并無把握。我齊師姐整日纏在楊師兄身旁,弟子無機可乘。”

  “哼,還是你賀師伯調教的好徒弟,膽大心細不要臉。不過我看那齊清諾也還沒有得手,你也不是沒有機會。此次你下山歷練,你楊師兄心中未嘗不是對你有所愧疚,他心防一松,你便有了機會。再加上此物,你定可一舉成功!”

  說著,老婦拿出一個紅彤彤的蘋果來。

  “啊!蘋果!”少女有些目瞪口呆。

  “不錯,蘋果。不過這不是一般的蘋果,這蘋果乃是我浦音門外百果谷的圣果,有破防控神之效。你入門后我讓你天天送此蘋果給你楊師兄,你送了沒有?”

  “弟子送了!”

  “那就好!算來他也吃了半年有余,我怕他有了察覺,就讓你停了。如今此蘋果的毒素已經深入其腦髓,你只需讓他再吃一次此果,你就有機會破他心神為你所控,那時候就是你取真陽的最好機會!”

  “弟子明白了!”少女接過蘋果。

  “昕婷,記住!取真陽的時候必須用你的真陰,如此才能成功!若是取了他的真陽,你也會得到天大的機緣,少說功力也能提升個三五十年,至于延年益壽青春永駐更是不在話下,若不是為師已老,怎么也不會便宜了你!”

  “師傅,如何用真陰取真陽?”少女不解的問。

  “你俯首過來。”老婦趴在少女耳邊輕聲低語。

  “啊!”少女聞言面色一片桃紅,羞得不敢抬頭。

  “有什么好害羞的,若是讓你楊師兄嘗了滋味,只怕會愿意日日與你陰陽調和。”老婦桀桀怪笑道。

  “師傅,弟子還不知那真陽有何用處!”

  “此事你不必知道。你要記住事畢后務必將真陽帶回給我,一滴都不能少。我自有妙用!”老婦森然道:“若是你擅自做主,為師饒不了你!”

  “是!”

  老婦看看窗外的天色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你現在就去!”

  不知何時,一縷烏云遮了月亮。

  絕壁旁的小路上,緩緩行來一個青衣少女,正是喻昕婷。

  一陣陰風吹得樹木嘩嘩作響。

  喻昕婷緩緩收住腳步,淡然道:“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哈哈哈…”一陣銀鈴般笑聲中飛來一道身影。身影極快,半空中一晃就到了喻昕婷面前。

  也不見喻昕婷如何動作,一聲氣爆,飛來的身影來得快去的更快,砰的一聲落在喻昕婷三丈外晃了晃,站穩了身形。

  “原來是王蕊師姐。”喻昕婷微微行禮道。

  “哈哈哈,這么晚了,昕婷師妹這是去哪里啊。”叫做王蕊的少女一身勁裝,人也爽快的很。

  “我去哪,并不需要和王師姐分說吧。”

  “哈哈哈,你是不是要去楊師兄那里啊?”王蕊笑嘻嘻的道:“昕婷師妹還是請回吧,此路不通!”

  “你三零六果然霸道,不過這不是你說了算的。”喻昕婷不為所動,舉步前行。

  “好,正好讓我瞧瞧我浦音門新一代強者是不是吹的。”王蕊面色一凝,身影一晃,圍著喻昕婷連出三十六掌。

  喻昕婷腳下不停,雙手見招拆招,守的端是嚴密。

  王蕊虛晃一下跳出圈外肅容道:“還真是小覷你了,看家伙。”

  王蕊不知如何一招手,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琵琶。她手抱琵琶連連催動,一股蕭殺的音障席卷而去。

  “十面埋伏!老套!”喻昕婷不為所動,雙手急揮,音障始終無法攻到她身前三尺。

  “還不出來,老娘扛不住了!”王蕊面色微紅,呼吸散亂的喊道。

  “嘀嘀嘀…”不知哪里飄來一串笛聲,這笛聲飄飄渺渺,似有還無,但卻猶如一根細針般穿過琵琶的音爆進了喻昕婷身前兩尺之地。

  喻昕婷微微皺眉,手上快了那么一分,這細針就再也無法前行,只能如靈蛇的信子般閃動不止。

  “甜甜姐,你也來阻小妹?”

  “昕婷,對不住了,老大有命,今天誰也不能上四零二峰。”一個圓臉甜美少女緩緩步出竹林。

  “那昕婷就得罪了!”喻昕婷面色從容,繼續緩步登山,那些攻擊還是無法阻止其半步。

  “哼!”一聲冷哼中,兩把二胡的聲音響起,如兩把大刀般砍向喻昕婷。喻昕婷終于停了下來。

  “劉師姐、邵師姐,你們也來了。那其他人也應該到了吧,還請出來一見!”喻昕婷凝眉喝道。

  “好!有種!”一聲大喝,一陣震耳欲聾的電吉他聲席卷而來,緊跟著胡琴、揚琴、古箏、三弦聲大做,攻勢已經到了喻昕婷身前半尺,她動作越來越快猶如穿花蝴蝶般上下飛舞,煞是好看。

  猛然間,“咚咚咚”三計鼓聲如奔雷般襲來。

  喻昕婷一聲嬌喝,身形變幻,飄出三丈開外,今晚她終于還是后退了。

  “年師姐!你們這是何意!”

  一個冷厲的少女當先行來,后面緊緊跟著一群女子。

  叫做年師姐的少女手一揮,收了漫天飛舞的大大小小一套鼓,說道:“昕婷妹子,你還是請回吧,你要做什么,我們心照不宣,有我們在,你是休想!”

  喻昕婷微瞇雙眼,雙手一揮,一道彩帶般的鍵盤出現在身前:“那就得罪了,今天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說話間,喻昕婷雙手急舞,一串恢弘的樂聲如潮水般沖向擋路的眾女。

  “不好!是奏鳴曲!布陣!”年師姐大喊。

  眾女急忙各出手段,一時間樹斷石飛好不激烈。

  喻昕婷以一敵眾,卻占了上風,眾女守的辛苦無比。

  “快出來先干了這個小蹄子,再去發騷!”年師姐眼看不妙大呼道。

  話音未落,一名紅妝少女從天而降,她身前兩條彩帶圍繞,彩帶上的音鍵隨著她的手指敲擊,發出一陣陣樂聲,眾女急忙應和,半空中原本雜亂的琴聲瞬間統一成一條音河,咆哮著沖向喻昕婷。

  看到來人,喻昕婷終于動容:“齊清諾!你終于來了!”

  齊清諾也不作答,雙眼盯住喻昕婷,手上動作不斷,眾女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喻昕婷如滔滔江水中的一葉小舟起伏不定朝不保夕。

  齊清諾猛喝一聲:“就是我們!”眾女一起急揮手中樂器,一股沛然不可擋的音浪將喻昕婷掀翻出去。

半空中,喻昕婷狠狠叫道:“齊清諾,不要得意,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我帶協奏曲再來  ,看你如何阻我!”

  一滴鮮血飄落,人已不見蹤影。

  齊清諾緩緩收了彩帶,胸口起伏不定。

  “怎么樣?”年師姐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需要閉關十日調息一下就好,想不到昕婷如今如此了得。”齊清諾盯著遠方道。

  “你看,喻昕婷這次受創如何?”年師姐道。

  “不會有大礙。”齊清諾扭頭看著三弦道:“媛媛,剛才是怎么回事?”

  三弦不好意思的低頭道:“對不起,手一抖錯了一個音。”

  “哼!不然今天她別想這么輕松!”齊清諾恨恨地說道。

  “賀師伯已經在催了。”年師姐低聲道。

  “我知道!齊清諾不耐煩的揮揮手:”這事要水到渠成,不能有一絲滯怠,如此才能取了真陽。如今我與他還不能完全琴瑟和諧,急不得。我先去閉關十日再說,這里就交給你了。“

  “包在我身上。“年師姐道。

  眾女誰也沒有留意到一旁的三弦眼中閃過的一抹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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