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聽到遠洋的話,停頓了一下,隨即站起來,倒了一杯橙汁,再次解釋的說道:“我真打先鋒了,喝不了,這樣,我喝果汁吧。”
“打啥先鋒,你別整景了,,咋地,我這么大的人了,你就讓我端著酒杯,在這兒站著啊。”
遠洋皺眉回了一句,他絕對不相信安安真打針了,而是敏感的認為,安安是因為最近他和我們的爭斗,所以才不給他這個面子,在這種場合,什么都能沒有,但就是不能沒面子。
“我說遠洋,安安真打針了,不能喝,剛才沖我敬酒,都喝的果汁,,你別勸了,要不,我跟你喝一杯,”富友媳婦站起來打著圓場。
“嫂子,跟你沒關系,這不是一杯酒的事兒。”
遠洋擺了擺手,隨后點了根煙,歪脖看著安安問道:“咋地,安姐,不給你甩點臺費,你喝不了這酒唄。”
他一說完這話,周圍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同時,我眉頭瞬間皺起,面無表情的看向了遠洋,老仙緊張萬分的看向了我。
“你裝啥啊,,,誰不了解誰的過去啊,,當了兩天臨時老板娘,你就忘了,應該咋喝酒了,是不。”
遠洋再次整了一句。
“遠洋,你說啥呢,”富友媳婦頓時不樂意了。
同時,我一股惡氣頂上了腦門。
“行,我喝,。”
安安聽到遠洋的話,心里宛若針扎,放下橙汁瓶子,伸手就要去抓啤酒瓶子。
“唰。”
我瞬間站了起來。
“南南,。”
富友伸手拽了我一把。
“南南,別在這兒弄,。”
又有一個朋友,伸手拉了一下我。
“嘭。”
我隨手甩開他們的胳膊,一步邁開凳子,左手松了松領帶,右手直接抓住了茅臺的酒瓶子。
“南南,,給我點面子!。”
富友站起來喊了一句。
我根本沒搭理他,兩步竄到遠洋身后,左手啪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唰。”
遠洋直接一回頭。
我一聲沒吭,蹦起來,掄起酒瓶子,直接砸了下去。
“嘭,,。”
一聲脆響,在遠洋腦袋上泛起,厚厚的茅臺酒瓶子,應聲而碎,玻璃茬子四處飛濺,直接崩到了餐桌上。
“噗咚。”
遠洋迷糊的往后一退,腰板直接頂在了原木桌子上,很短的頭發上,瞬間滲出了鮮血,。
“啪。”
我伸出左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咣當一聲將他腦袋按在了桌子上,手里掐著尖利的瓶子嘴,直接扎在了他脖子上。
“南南,。”
安安伸手拉了我一下。
“滾,,。”
我瞪著眼珠子吼了一聲,安安一步后退。
“向南,。”
遠洋臉蛋子貼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沖我喊道。
“操.你.媽,,你想咋喝,,,來,我陪你。”
我低頭盯著遠洋,鏗鏘有力的問道。
“南南,,朋友都在這兒呢,有啥事兒回頭說唄,。”
“南南,富友生日,這樣整,不太好。”
頃刻間,起碼有二三十人圍了過來,并且出聲勸道。
“了解我脾氣的,都給我上一邊去,,別他媽讓我跟你翻臉。”
我扭過了頭,徹底爆發的喊道。
眾人沒再吱聲。
“我.操.你.媽,向南,。”
遠洋被我按著,臉上沾滿了菜湯,惱羞成怒的罵了一句,使勁兒蠕動身體,想要竄起來。
“你這個B嘴,就是欠整,,我好好給你治治,。”
同時,老仙直接爆發,一手掐著一個酒瓶子,左右開弓,對著遠洋的嘴,連續猛砸了四五下,但酒瓶子沒碎。
“唰。”
童匪拽起銀質的筷子,咬牙就要扎。
“跟你們沒關系,。”
老仙直接回了一句,擺手制止了童匪。
“噗嗤,噗嗤,。”
我拿著啤酒瓶子嘴,對著遠洋的嘴,一言不發,咣咣捅著,兩三下以后,使勁兒躲閃的遠洋,左側臉蛋子,直接被扎開,血肉模糊的翻著皮,。
“嘭,。”
老仙拽著遠洋的頭發,扯到地上,一腳接一腳的踢著他的腦袋,我倆起碼痛毆了遠洋四五分鐘。
“拉開,操。”
富友急眼了,帶著四五個人,直接將我們幾個拉開,因為別人都不敢過來勸,只有他能拉架。
“南南,你干啥啊,,想不想讓我好好過生日了。”
富友推著我,瞪著眼珠子問道。
“不是沖你。”
我西服前胸上,迸濺的全是血點子,隨即擦了擦嘴,伸出右腳,還要踢地上的遠洋。
“啪,,啪。”
富友回手就給自己倆嘴巴子,眼珠子溜圓的沖著我問道:“我他媽自己打行么,,,。”
我一看他這樣,沉默兩秒,隨即走到自己那一桌,伸手拿起來酒瓶子,倒了半杯白酒,沖著富友一比劃,仰脖一飲而盡。
“當。”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沖著富友說道:“不好意思了,友哥,酒沒法喝了,,先走了。”
說完,我伸手牽住安安的小手,指著地上的遠洋,一字一頓的說道:“一直不跟你一樣的,是因為你段位不夠,,你給我聽好嘍,以前的向南,是拿著片刀敢砍你,現在的向南,啥都不拿,但能嚇死你,。”
“走。”
說完以后,我牽著安安,帶著老仙,還有向輝,童匪,胡科,一起奔著門外面走去。
屋內的人在駐足觀望。
我們剛走不到十秒,小耳,薛玉,大缸,還有去樓上叫他們的大全,腳步帶風的跑了下來,看見剛從地上起來,渾身是血的遠洋,頓時愣住。
“向南,,,”小耳站在原地,四周掃了一圈,皺眉沖著遠洋問道。
“剛走,。”
遠洋回道。
“我操.你.媽.的。”
小耳一聲怒罵,扭頭就奔著門口追去。
“嘩啦。”
同時薛玉搶過大缸的手包,直接從里面掏出了仿六四,直接跟著小耳沖了出去。
“你.媽.了.個B.的。”
遠洋甩了甩腦袋,隨后沖進大廳內的明檔廚房,抓起一把菜刀,瘋了一樣的跑了過去。
“呼啦啦。”
他們這一跑,屋里的人全都跟了出去,一場生日宴會,到這里,就他媽算結束了。
“幫誰啊,友哥。”
小兄弟沖著富友問道。
“操.你.媽.的,,給臉不要臉,,給小崽打電話,讓他拿槍過來,。”
富友徹底惱怒了,脫掉外套,聲若洪鐘的喊道。
“大哥,我問你幫誰,”小兄弟再次問道。
“操,你他媽傻B啊,誰隨的錢多,你不知道啊,!”
富友頭也不回的罵道。
“哦,南哥是戰友。”
小兄弟頓時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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